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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保重”我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哥哥,知道到了分手的时候。
“有些路必须得你一个人走,会很孤独,可是别无选择”四哥放下车窗看了我一眼,丢给我一支烟道:“希望过年时候可以在天门的年会酒宴上,看到你代表闵行区参加”
“尽力而为”我点了点脑袋。
“是拼尽全力”哥哥朝着我一脸憨笑的摆摆手“我是你哥,只要我活着,不会允许有人欺辱你”
“我会的,哥”我重重点了点脑袋。
徒步走回酒吧路,只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而已,我顿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王倩走了、林夕恐怕也离开了。两个从我们起步开始就跟着的女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跟我们挥手告别。
猛然间我想起来还被我丢在废旧工厂里的王行他们,赶忙想要给他们打电话,哪知道一开机短信的提示声音根本没有断过,响了足足能有二分钟才消停。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几乎都是王行、文锦和林残发的,各种难听话咒骂我到底去哪了,看到这儿心底微微一暖,再往下翻竟然还看到了十多条寻素雅的短信。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点开她的短信,既然已经选择遗忘了,那就干脆忘的彻彻底底吧。
“操你奶奶个哨子”我刚低头把手机揣进口袋,就听到王行从我前面呼喊了一声。想要抬起脑袋,就被他沙包一般大小的拳头正中腮帮子,“你麻痹,你拿我们当兄弟还是傻逼”王行眼眶泛红,喷着唾沫指向我,如果不是谢泽勇和大林他们拽着,我估计王行都敢咬死我
看到兄弟们焦急的样子,我傻呵呵的咧开嘴笑了“有你们,真好”
就在这个时候,猛地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地面都跟着震动起来,肉眼可见酒吧路对面的“金运株式会社”轰然倒塌,荡起一层层雾霾似得浓尘
二百三十五 野兽归来
“卧槽,鬼子的夜总会被炸了”谢泽勇夸张的喊出声来,我们其他人也都纷纷回头看去,此刻我站立的地方正处于酒吧路的街口,我们甚至可以感受到脚下地面的微微震动。
“这他妈是用了几吨的tnt,小鬼子可真是财大气粗。这么好的一栋楼说拆就拆了”此刻我们所有人心里的想法都是“魂组”铁定自己毁了自己的门脸,和平年代除了电视会出现炸弹这类的场面,现实生活中如果有,那绝对就是我们还没睡醒。
“走,过去看看”我深吸一口气,朝其他兄弟摆摆手,心底隐约感觉这件事跟四哥刚刚提到过的“野兽”有关,能被四哥这样的社会大佬称之为“野兽”,这个人的来历绝对恐怖。
“你们先去。我俩回店里拿点东西”谢泽勇和林残两人眨巴两下眼睛,一溜烟跑了回去,我和王行、陈御天、张梦魂四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屁颠屁颠跑到“金运株式会社”的附近,此时附近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整栋大楼里烟雾腾腾,还有很多地方冒着火光和浓烟,不少衣衫褴褛、脸上跟涂抹着锅黑似得男女青年跌跌撞撞的从大楼里面跑出来。很多人劫后余生似得坐在地上又哭又叫,也有不少脸色铁青的家伙抱着手机正叽里呱啦的在说鸟语。
情况已经再明显不过,金运会所这是被人偷袭了,以至于他们很多人都还没来得及逃出来,也幸亏炸弹的威力并不算特别巨大,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那栋大楼实质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快拍下来这种场面这辈子都难说可以再见上一次咯”看到时不时有人从会所里哭爹喊娘的爬出来,王行朝着陈御天、张梦魂招招手,其实不用他提醒,四周围观的好多人都纷纷取出手机在拍摄。
在这个“点赞、转发”超越一切的现实年代里,不会有多少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大部分人更关心的是自己今天的“qq空间”或许“朋友圈”会不会被刷爆,我们的“正能量”更多时候体现在网络上的嘴炮,很现实也很真实。
我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比这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高尚多少。只是一个辗转在生与死,渴望活下去、希望站的高的典型小人,尤其受损的还是我们的对手。由岛国人创建的“敛财”组织,没有拍手叫好,就已经觉得自己人品无比高大上了。
尽管那栋楼里的很多人都让我们恨之入骨。甚至很多说着鸟语的家伙或许都不能称之为人,但眼睁睁的看着依旧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情,所以我打算闭上眼睛。
二十多分钟以后。谢泽勇和林残拖着两挂鲜红的鞭炮走到酒吧路口,朝着我们喝了一声“都把耳朵堵起来”然后这俩家伙就没心没肺的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炮竹声顿时吸引了很多围观群众的注意力。他们热血澎湃的谴责着我们冷漠和冷血。
不过林残随后的一句话立马让这些“嘴上英雄”们欢呼雀跃的涌进了酒吧路街里,只见鞭炮声过后,林残掐着腰杆提高嗓门喊叫道:“为了庆祝岛国场子被炸,今天酒吧路所有场子二折消费,另外前一百名朋友,将有精美礼品赠送”
四周八方的“嘴上英雄”们一个个高呼着万岁,没有人再去理会对面还在熊熊燃烧的“株式会社”,这种场面很讽刺,更无奈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人心堪比寒霜凉”
我正暗自感叹的时候,两道人影很突兀的出现在我们身边。一个是光头明眼、眉清目秀的青年,刚才那段诗赋正是从他口中吐出,另外一个是膀大腰圆。鹰钩鼻豹子眼,腮帮旁边一圈浓密的大胡子的壮汉。
“和尚哥、屠夫哥你们怎么来了”我一脸激动的看向他们两人,这二位都不陌生。一个跟我亦师亦友算得上哥们,另外一个上次在医院抢救张浩的儿子,对我们也是恩人。
“我们来见证一只野兽的诞生”和尚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宣了声佛号道“印堂黑云渐散,眉心开显明媚,最近差点丢了性命,然后又逢凶化吉了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宋康,一定是你做的”这个时候一只满脸涂黑,穿件破破烂烂西装,打扮的比丐帮长老还要时髦的“矮冬瓜”领着二十多个勉强能看出来是身穿保安服的青年从对面狗吠一般的冲了过来。
“要干啥乞讨到迪拜去我们也是穷逼”谢泽勇大马金刀的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