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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们十分警惕的躺在床上。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听不到睡觉的鼾声,很显然,他们都防备着我。
期间,我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白眼狼却一个猛子坐起来,同时大喊道:“草泥马,还来”可是,喊完之后,发现我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趴着,他撇了撇嘴,红着脸躺了下去。
这种事情,经历了三、四次。
到最后,不管我怎么翻身,两人都不再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通风口外照射进来稀薄的光亮,熟悉的鼾声才重新响起。
我嘴角再次挑起阴冷的弧度,走下床去,动作很慢,却很轻的摸到了白眼狼的床前,这次我没有掐他的脖子,而是两手交叉在一起。对准他的肚子,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的砸下。
咣的一声,白眼狼熟睡的身体,被我砸的几乎九十度角对折,我没有一点停手的打算,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拳头拼命的在他身上猛敲,不管打到哪,只要是他身上,就能发泄我心里的怒气。
可他毕竟实力强悍,再加上白吃狗在一旁帮忙,结果,毫无悬念。我再次被打到了墙角。
我一抬头,看到白吃狗肿胀的脸上,一副憋了尿的苦瓜样,白眼狼神色也不好看,三角眼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
他们虽然站着,我蹲着,但他们看向我的表情里,就像在看一个嗜血的恶魔。
“白条鸡是吧,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白眼狼思考了很久,疲惫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忌惮,妥协道。
第二百一十七章 走出去的希望
他们终于能正视我了,称呼我全名,虽然,这个名字也是耻辱的象征,但至少,我用我独有的方式,获得了尊重。
我扶着冰冷的水泥墙,缓缓起身,怒视着他们,说道:“还给我食物,告诉我这里是哪不满足这两个条件,我们没得谈,我会让你们一辈子,都别想睡安稳觉。”
在堪称地狱的领地。只有用魔鬼的手段,才能获得别人的忌惮,我想,他们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条鸡兄弟,你真不知道这里是哪”白吃狗挠着头,一脸诧异的问我,这个见风使陀的墙头草,已经称呼我兄弟了。
我点了点头,他俩疑惑了半晌,说道:“原来,你进这里的原因,跟我们不一样,虽然,我们都不愿提起这里的事情,不过,大家交个朋友,告诉你这里是全国唯一两个,特种军事监狱之一。”
所谓的军事监狱,里面关押的不是普通人,而都是军人。
但这里,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军事监狱,还要加上特种二字,其意义更加非凡,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军人中的佼佼者,特种兵,实力是普通军人数倍的强者。
听到这里,我更加疑惑。唐长官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以我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进来,我问他俩,都被判了多少年,怎么才能出去。
“呵呵,条鸡兄弟。没想到你是一问三不知,来这里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能出去,以前我执行任务,在柬埔寨地区捣毁一伙贩毒的黑帮,他们老大在孕妇体内藏毒,我实在看不过去,直接毙了他,触犯了军事法律,这事放在普通人身上,是要杀头的,国家念在我过去战功赫赫,才把我送到这里来过下半辈子,想出去,除非我死了。”
白吃鸡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好像已经接受如今的命运。
听了他的话,我顿感震惊,我没想不到他的身份是一名军人,而且是执行过很多秘密行动,捣毁过东南亚一代,无数大毒枭的特种军人。
白吃狗见我表情震惊,脸上立刻挂起一抹得意的笑,扬起下巴,说道:“老子以前在部队,人送外号啸天犬,只要被我嗅出味道的罪犯,不管隐藏多深,也得被老子连根拔起,唉当年在部队,医务班里有多少貌美如花的女护士,对我投怀送抱,那时的日子,怎一个潇洒了得啊。”
白吃狗搓着脚丫子,回忆起当年辉煌经历。把抠脚的手指凑到鼻孔一闻,那一秒,他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天堂。
“少jb跟老子吹牛b,狼哥我过去,人送外号:吻天的狼,岛国的黑帮来我们境内捣乱。不知道被我干掉了多少,要不是老子一气之下,失手杀死一个罪犯,触犯了国际军事条约,现在过得不知道有多风光。”白眼狼一个脑勺打过去,更牛b的说道。
听了他们俩的过去,我不但没有了恨意,反而,对他们生起了好感,那是一种发自心灵深处对军人的崇敬,尤其是这种传说中,最强大的特种兵。
我顿了顿,很认真的问道:“你们两个都有光辉的过去,怎么被起这么屌丝的名字”
被我这么一问。两人吃瘪一样,咳嗽两声,都不回话。
过了很久,我才弄清楚,狼狗兄弟的过去纵然牛b,但跟监狱里的其他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能进到这间监狱。不是一个军人的耻辱,而是骄傲,他们这些人,因为手上沾着命案,或者更严重的事情被关进来,但,所做的没有一件不是大快人心,除暴安良的好事。
如果放在过去,他们就是梁山好汉,揭竿而起,打抱不平的豪杰,国家珍惜这样实力不俗的特种精英,但国有国法,触犯了法律,必须要惩治,所以,才被秘密关押到这里来,他们很多人对外的身份,已经是被判处了死刑,所以,基本没有出去的机会。
“原来。这里就是个养老的地方,看来,我这辈子出不去了。”知道了真相,我长叹一口气,终于明白唐逸尘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他觉得我跟坤记的生死之战,必输无疑,与其活活被对方打死。到不如苟且的活在这里,也许,在他心里这么做是为了帮我,熟不知,这比活活打死我,还要痛苦一万倍。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既然咱们在一个号子里住着,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之前抢你的东西,也是咱们这的规矩,新人就是这样,实力弱,就是要被打压,不过,你折磨人的方法也确实牛b,以后咱们和平相处,你的饭,我们哥俩不会再动。”白眼狼拍着我肩膀说道。
“就是,就是。”白吃狗附喝道。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我用极端的方式,获得了他们的尊重。但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一天一夜水米不进,我却感不到一点饿,心里只有深深的绝望和对兄弟们的想念,但今后,恐怕都无缘再见到他们了。
白吃狗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