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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他不是敌人。”我不由得看了一眼头上的一轮明月,说道,“你说,他能不能帮到我师父呢”说完这话我才觉得自己很傻比也很无助,但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现在我考虑什么问题,都会先考虑到师父,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如果我猜测没有错的话,今天师父又该忍受煎熬了。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十孽棺主人,为什么还没有来
这个时候,白灵却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道:我们的人会随时联系我的
“乌衣道么”
“嗯,他们比较有经验,也比较了解十孽棺主人,会一直跟着他,随时告诉我状况。”白灵说道,“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嗯了一声,勉强应了下来,自己走进了房间。白灵很快跟了进来,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转身去了洗澡,我窝在床上,本想早点睡着。可是脑子里却越发的混乱,夜里,白灵睡在我身边,我更加感到难以入眠,最终,实在没办法。我一个人爬了起来,悄悄出门,走了出去,跑到榕树下去抽烟,而正当我默默抽着烟的时候,忽然,我看见,不远处,好像也站着一个人,而且我总觉得,那个人像是正看着我似的。
大半夜的,看到这种场景。我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吼了一句“谁”。
那个人并没有动,而是依然站在原地。我当时猜测,会不会是那些个脑子不太好使的老人家又跑出来了,心说这里出了这么大事,怎么护工还不看好这些老头老太太。但仔细一看。那个人影的身材,却不像是老人,更像是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老人绝对不会有这么窈窕的曲线。
我壮着胆子,一步步走上去,不一会儿,果然,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睑。长发披肩,曲线窈窕,那张脸也是精致无比。她穿着一身轻薄的连衣裙,布料实在太薄了,而且收紧在身上,在院子里的灯光下,一切都若隐若现,这一刻,她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一阵心猿意马,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但理智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不由得伸手去摸衣兜里的匕首。
209树上
谁知道,这个时候,那女人居然走上前来,伸手往我胸口一按,直接按住了我伸进内衣兜里的手。她媚笑着看着我,说道:大家知根知底,不要动你衣服里的劳什子。
我一颤,这女人是谁。
我看着那张脸,颤声说:你是那个画像里的女人你,是梳头的那个女人也是你
“呵呵。人家的身子你都看过了,还说那么多做什么”女人说道。
“你为什么杀他们。”我咬牙说道。
“是我杀的么”女人凑近我,和我近在咫尺,在一片黑暗中,手悄悄的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头,我衣服内兜里有匕首,有鬼母刀,我十分担心她忽然动手,于是竭力按住胸口,开始,她的手却并没有伸进我衣兜里,而是慢慢下滑,到了我的腹部,又继续下滑,我下的要往后退。她另一只手,却勾到了我后背,直接保住了我。她贴着我,手已经伸到了我皮带的上端,接着说道:你现在还觉得。人是我杀的么
“不是你还有谁”我颤声说道,“你隐藏画像当中,吸取阴气,我毁了你的画像,你当然记恨在心,你现在又要来对付我了”
“你看我现在像是在对付你么”女人忽然一侧脸,居然伸出舌头,拂过我的脖子,接着轻轻一咬。
那感觉,和那时候小婉对我做的一模一样,果然是她附身了小婉,果然这一切是她做的
我更加确定,狠狠推了她一把,那女人的身子嗖地一声后撤,忽然,我又感觉到有人从我身后环抱住了我。
速度太快,根本无法躲闪。
与此同时,那一双环抱住我的手,又一点点的下滑。
这女人根本不像是要杀我,倒像是故意在嘲讽我挑逗我,我使劲去掰她的手,刹那间,身子却像是卷进了一阵风里头,身子完全不听使唤,双眼也根本睁不开了。等我感觉身体平稳下来的片刻,却猛然发现,我居然躺在一根粗大的榕树干上。那女人就伏在我身上,依然一脸媚笑地看着我。
我不由得侧过脸去,却发现,这粗枝。离地面至少有十来米的距离,我就等于是悬在半空之中。
我根本逃不掉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女人,能在一瞬间消失,又突然出现,能一瞬间把我带到这树上来。她的道行绝对非同一般,以我现在的能力,绝不是她的对手。而我的身子不能失去平衡,却不得不本能的握住她的纤纤细腰。
“我想要干什么小郎君难道看不出来吗”女人轻纱下妙曼的躯体在我面前轻轻晃动,说道,“时间不多,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信小郎君还能把持得住。说完,她的手直接探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手指不停打着转,我狠狠一巴掌你过去打开她的手,身子却失去了平衡,差点从树上掉下去,而女人轻纱款动,轻轻一划。我的身子居然直接又躺在了树干上。
我就这么背靠着榕树粗壮的主干任她摆布,我试图用力握住她的手臂,撕声说道:你要杀我就赶紧动手
“小郎君,你现在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动摇你不觉得,这次动手杀人的不一定是我你想想。这敬老院里有多少人多少道行高深的人嗯那个李桂芬,乔承恩,甚至死了的陈奶奶,哪一个不是身负道行”女人笑着说道,“他们要杀人难道不比我容易对了。那张画像上,纵然画的是我,你撕破它的时候,可曾感到过一丝一毫的灵气嘻嘻就凭着自己的一时感觉,就断定是我杀人,你不觉得太武断了么”
她凑进一步,那灵活的手指简直让我快要沦陷,更要命的是我根本逃不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她说服了,只能凭着仅存的理智忍耐着。
但是,这种理智,我觉得很快就会崩溃。
女人又说道:小郎君,你也看到了,那个火盆,那些小纸人,到底是谁放下的,我可做不出那种事来。
“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