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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个时候,问路和问事情都是有讲究的,开口不能叫大哥二哥,因为有大哥王八二哥龟之说。民间对鳖奉若神灵,而内心则是厌恶的,称鳖为王八,以为其寿百千年,必有灵,故称百岁之人为属鳖的,平时也以鳖为詈语。至于乌龟,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长寿,可是大家都用乌龟骂人,以前的玄武之名,龟在唐朝之前也是吉祥的象征,可是到近代,都是骂人用的词,
那个人说:“我叫钟大彪,是东北那嘎达的,你是哪嘎达的”
我说:“我叫杨振东,就是这里的人,这两位是我的师弟,那个赶车人是车把式,我们要去黑风沟办点事。”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给钟大彪检查身子,看看有没有骨折之类有一个人在马上,摇摇欲坠,那个人穿着军服,身后背着一支枪,不知道是不是累的,,所说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就是对这些兵说的,我们虽然救了这个人,如果他反口说我们是想劫他的马匹,我们就要吃官司,那时候救当兵的,比现在扶老太太过马路还危险。
徐老二说着话,我们四个人就过去了,我看见地上的这个人,浓眉大眼,鼻正口方,头上戴着青天白日,身上穿着土黄色的军服,领口上是一道杠,三颗豆子,我看这个人一身正气,不像是兵痞,心里不由的就多了一份好感。
三哥您是哪里的人”
我们那个时候,问路和问事情都东北那嘎达的,你是哪嘎达的”
我说:“我叫杨振东,就是这里的人,这两位是我的师弟,那个赶车人是车把式,我们要去黑风沟办点事。”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给钟大彪检查身子,看看有没有骨折之类吧”
钟大彪点点头,我说:“钟大哥你是不是没有吃饭”
钟大彪用没有伤的手挠挠头说:“是呀,是有讲究的,开口不能叫大哥二哥,因为有大哥王八二哥龟之说。民间对鳖奉若神灵,而内心则是厌恶的,称鳖为王八,以为其寿百千年,必有灵,故称百岁之人为属鳖的,平时也以鳖为詈语。至于乌龟,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长寿,可是大家都用乌龟骂人,以前的玄武之名,龟在唐朝之前也是吉祥的象征,可是到近代,都是骂人用的词,
那个人说:“我叫钟大彪,是东北那嘎达的,你是哪嘎达的”
我说:“我叫杨振东,就是这里的人,这两位是我的师弟,那个赶车人是车把式,我们要去黑风沟办点事。”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给钟大彪检查身子,看看有没有骨折之类
我过去之后,那个人捂着胳膊,从地上想挣扎着爬起来,我连忙过去说:“别动,先看看有没有摔断骨头。”
那个人连忙说:“老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一听不是我们这里的口音,就说:“的,不过万幸没有骨折,肩膀虽然严重,可是都是些皮外伤,我把钟大彪扶起来,然后把钟大彪扶上马车,这时钟大彪看着我们撕好的烧鸡,一个劲的朝里咽吐沫,捂着肚子,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我说:“钟长官您是不是没有吃饭”
钟大彪挠挠头说:“老兄弟你可别叫我钟长官,如果看的起我,就给我叫声钟大哥,如果不想叫,叫我大彪也行。”
我说:“那样我就叫你钟大哥三哥您是哪里的人”
我们那个时候,问路和问事情都是有讲究的,开口不能叫大哥二哥,因为有大哥王八二哥龟之说。民间对鳖奉若神灵,而内心则是厌恶的,称鳖为王八,以为其寿百千年,必有灵,故称百岁之人为属鳖的,平时也以鳖为詈语。至于乌龟,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长寿,可是大家都用乌龟骂人,以前的玄武之名,龟在唐朝之前也是吉祥的象征,可是到近代,都是骂人用的词,
那个人说:“我叫钟大彪,是不怕老兄弟笑话,我从济宁那嘎达一直跑到这里,滴米未进,早就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第二七零章 钟大彪说火灵芝
我一听赶紧拿着烧鸡给钟大彪吃,钟大彪也不客气,拿起来烧鸡就吃,可能是真的饿了,烧鸡一个劲的朝嘴里塞,由于钟大彪吃的速度太快了,一下子噎在嗓子眼里,发出呴呴的声音,我赶紧找来水,给钟大彪喝下去,钟大彪这才顺利的把鸡肉咽了下去。
只一会的功夫,钟大彪把一只鸡都吃了下去,然后又吃了两个锅饼,这才摸着肚子说自己吃的差不多了。那个锅饼都有二斤多,而且还是死面子的,放到现在,三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可是放在当时,这绝不是最大的饭量。那时候随便拉一个瘦不拉几的,都能把这些东西吃下去,我个人觉的,那时候人吃的东西没有油水,整天都是草根野菜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所以久而久之就把胃撑大了,能吃那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我知道钟大彪说差不多,其实还没有吃饱,可是我们车上的东西,就这么多了,看样子只能到黑风沟的宋家找吃的了,宋家家大业大,不会害怕这样的大肚汉,要是杨三家可就苦了。
我们的马车继续往前走,我帮钟大彪包好伤口,就和钟大彪拉呱,其实我们已经把钟大彪救了,还管了一顿饭,钟大彪就该告辞,然后去办公事才对,可是钟大彪丝毫没有走的意思,于是我在马车上,就开始和钟大彪拉呱,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钟大哥你是哪里的人”
钟大彪说:“我老家在东北钟家屯那嘎达。”
我说:“那钟大哥为什么到了山东”
我问完之后,朝着钟大彪一看,只见钟大彪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他的眼睛瞅着北方,说道:“我是父老乡亲的罪人,当年放弃东北到了关内,我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乡亲们。”
我说:“钟大哥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不要说了。”
钟大彪说:“我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了,也不必要脸了,七年了,我离开东北七年了,这七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黑土地和长白山。当年我年少轻狂,自恃有点武功,不甘心种地打猎,于是就跟着刘三炮拜了把子,结成了绺子,也就是胡子,你们山东叫响马,当时我们四梁八柱都凑齐了,啸聚山林,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虽然是胡子,但日子过的也逍遥。
官兵几次围剿,都是损兵折将,到最后他们没有办法,就想起了诏安,大哥刘三炮为了兄弟的前程,就领着我们投奔了东北军,在东北军里,他们把许诺的官,给了我大哥,我大哥又分给我们小官,我们从胡子摇身一变,变成了官兵,大哥刘三炮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让马大牙留在山寨里,到时候可以不想当官了,就继续退回山林当胡子。
然而这一切都被九一八事变改变了,九一八这天日本鬼子疯狂的进攻东北军,可是上面给我们的命令,是不准抵抗,让我们撤回关内。当时许多弟兄都疯了,面对鬼子肆意的进攻,却不能还手,我们的眼睛都滴出血来了。可是军令如山,我们没有办法,就按照军令撤回到关内,到了关内之后,我们的部队就被分割,我们成了济宁道的保境安民团,从作战部队,成了专门剿匪的地方部队,我大哥虽然升为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