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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可怖的女人脸只是老陈肚皮上的一幅画,她当真和真人一样,有声音,有动作,还有喜怒哀乐。
胖子拿着琥珀蛋继续在老陈的肚皮上滚动着,那女人脸发出一声声怪叫,吓的老陈媳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去看。
过了一会儿,我细心的发现,那琥珀蛋中蛋黄的颜色,已经渐渐从黄色变成了黑色,而胖子再将琥珀蛋移向那鬼姬的脸时,那鬼姬也不再穷叫唤,而是瑟瑟的抖动,此时那鬼姬的脸,好似被人撕下一片片皮肉,和被剥了皮的死一人一样,只有拿一双阴毒的眼睛,依旧在不停的转动。
“看来今天这第一次治疗结束了,”胖子直起腰说道,他拿起琥珀蛋放在眼前仔细观察着,我和丽丽也凑到跟前,自己瞅着那个琥珀蛋。
只见那琥珀蛋里原来的蛋黄的部分,已经变了一堆黑蛆,在不停的蠕动。看到这个情形,恶心的我胃部一阵翻滚,心说难道老陈肚子里全是这东西,太他娘的恶心了。
胖子将琥珀蛋递给老陈媳妇说道:“每天用这个琥珀蛋对准那鬼婆娘的脸烫三次,什么时候像这样蛋黄变黑为止。”
老陈媳妇惊恐的看着这内部爬满黑蛆的琥珀蛋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嫂子,这是苗疆的宝贝,它能救陈哥的命,你等到那琥珀蛋里黑蛆完全被消化掉,又重新变成黄色的时候,就可以继续为陈哥吸虫子了,”我在一旁解释道。
“不错,大妹子,你记住喽,一天不能超过三次,老陈这病太过凶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心理准备,你身子也越来越不方便,你最好安排个人每天给他用这个琥珀蛋吸虫子,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胖子接过我的话,补充道。
“嫂子,我来吧,我会每天给我哥治的”老陈妹妹拉着老陈媳妇的手说道
老陈媳妇捧着手里的琥珀蛋看了一会,也是皱起眉头直犯恶心,她愁眉苦脸的问道:“二位兄弟,那老陈的病要多会儿才能治好啊”
“呃,病去如抽丝,这个要看他的体制,快的话,一年到两年,慢的话,要三年到四年,总之一定要让他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才能越早痊愈,另外我们三个也不会闲着,我们准备去趟内蒙,再找良方,看能不能加快老陈治愈的速度,”胖子故作轻松的解释道。
老陈媳妇听胖子这么说,这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她和老陈妹妹一起向我们千恩万谢,我和胖子赶紧说,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接着我们在北京又停留了几日,这几天我们可没闲着,我去买了一些必要的装备,刀具、手套、药品、工兵铲和防毒面具之类,以前每次进入险境都几乎处于裸奔状态,这次寻找元代陵寝可不能再马虎大意,胖子这些日子则是在不停的查阅书籍,看看能不能从历史的记载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当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三个辞别了老陈夫妇,开着胖子买的那辆吉普车,又踏上了奔赴内蒙的行程。
第一百零五章 尸蛊医经
车子从北京出发后,按照胖子安排的行程,我们第一站是呼和浩特市,全程487公里,估计也要开上一整天的时间。一路上丽丽似乎显得十分开心,她哼着小曲儿,脑袋不住的往车窗外看,沿途的一些寻常之物如山峰、树木还有低矮的房屋之类都会让她感到兴奋无比,和坐火车比起来,她还是喜欢我开着车带着她到处跑。
胖子叼着烟,带上眼镜,坐在副驾驶上聚精会神的查阅着手中资料,看他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很真有点大学教授的范儿。
我侧过脸瞅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张教授,您研究出什么了没有,我们到了呼和浩特市后下一步怎么办,我们这次可不是游山玩水,喝马奶酒来了。”
胖子猛的拍了下我的肩膀,他的手很重,把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猥琐的笑道:“我亲爱的连长同志,烤羊腿该吃吃,马奶酒该喝喝,我们到了呼和浩特后,我先带你见一个人。”
“哦胖爷,难道你还认识什么高人能够帮我们找到那元代的古墓”我惊讶的问道。
胖子吐出一口烟圈说道:“高人谈不上,不过这孙子也有些手段,黑白两道儿都吃的开,这些年一直在倒腾一些古玩,对我们找到那元代陵寝有很大的帮助”
听胖子这么说,我心中大喜,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切入点,找到了当地的古董贩子,就可以快速的锁定一些明器的出处,这样一来,就极大的缩小我们的搜寻范围,不禁笑着说道:“诶呦,胖爷,还真没看出来,您可是什么道儿上的朋友都有啊,跟这古董贩子还有来往了,诶对了,你那把匕首是不是也是从类似于潘家园那种旧货市场淘回来的。”
“去你大爷的,你那一对儿眼珠子才是从潘家园里淘回来的,”胖子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我的这个朋友早年靠倒腾木材起的家,后来竟爱上了收藏古董这行当,为了得到稀罕玩意儿,前几年他胆大包天,居然跟着几个土夫子去湖南倒头儿,结果中了尸毒,差点儿没死过去,幸亏当时我正好路过湘潭,才救了那狗日的一命。”
“胖爷,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些古董啥的大部分都是从死人的坟里挖出来的,你说这些人一天老偷人家死人的东西,难道他们就不怕遭报应吗万一哪天恶鬼上门找麻烦怎么办”我一边做出要烟的手势一边说道。
胖子帮我把烟点着,递给了我说道:“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以前有个地主,栽赃陷害一个穷人,直接把他送上了断头台,那穷人临死之时说自己即使变成恶鬼也不会放过那个地主,那地主表示不相信,说如果那穷人脑袋掉下了以后,能飞起二丈高,咬住刑场的旗杆他就相信,结果那穷人被砍头后,脑袋果然飞起二丈高咬住了刑场的旗杆。”
“后来呢后来那个地主是不是死的很惨”我好奇的问道。
胖子笑了笑答道:“后来啊,后来那地主跟没事儿人似的,依旧活的很好。”
我疑惑的瞥了胖子一眼,不明白的他的意思,胖子看我傻兮兮的样子,笑着解释道:“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干缺德事儿遭报应也分为两种,一种是老天爷收拾你,这肯定是恩怨分明丝毫不爽,你在地府插过队,对此应该比谁都了解,另一种呢是仇家收拾你,也就是你说的什么恶鬼索命之类的,这就不一定会应验了,鬼物之类,和人不同,人一天心里老琢磨着收拾收拾这个,整整那个,鬼物没有这么复杂,他们的心中只会偏执于临死前的执念,那穷人临死之时,心中只是念着如何能咬住刑场旗杆,全然忘记自己的深仇大恨,所以他即使死后变成恶鬼,也是跟那旗杆干上了,和人家地主一毛钱关系没有”
听了胖子的话,我恍然大悟,胖子接着说道:“这些王孙贵胄临死的时候,脑袋里念的不一定就是身边儿的财宝,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江山或者活着的亲人,所以你拿走他们的东西,他们也不会在意,但是也保不齐有爱财的主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