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567(2/2)
“我准备离开凤府时,他说他舍不得祝慈,一定要趁最后的机会与祝慈相认,并带走祝慈,要我成全他。我不敢违背家主的意思,便与他商量好,让他出去的时候以内急解手的理由暂且走开,而后偷偷隐藏起来,返回去找祝慈相认,我则做好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后找上我的应急措施。”
说罢她冲凤惊华磕头:“娘娘,祝慈一定是与祝巫离开了,他们本就是父女,父女相聚并无过错,只是小女子没有想到祝慈离开时不曾留下片言只语,令凤府和娘娘如此担心。小女子知错了,但看在小女子绝无恶意且祝慈平安的份上,还请娘娘网开一面。”
凤惊华其实很想打她。
但是,祝慈与祝巫的恩怨,祝福如何得知
她咬了咬牙,稳着声音道:“既是如此,本宫便能体谅你的难处,但我一定要见祝慈一面,与她道别,再给她一些钱财,才能安心。你告诉本宫,祝巫往哪里去了他又有什么打算”
“小女子不知。”祝福摇头,“祝巫从来不跟小女子说他的事情,就只是命令小女子做事,小女子也不爱管别人的事情,从不打听缘由,只管听从命令。”
祝家的家规之一,就是绝对服从祝巫的命令。
她从小在祝家长大,早就养成了畏惧祝巫、服从祝巫的惯性,即使现在已经自立门户,也是不敢违背祝巫的意思,何况,她也不知道祝巫的本性如何邪恶。
凤惊华又咬了咬牙:“那你分析和猜测他可能会去哪里,或做什么”
祝福看起来很苦恼。
但她没有马上说不知道,而是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女子只是时不时听他说这京城不是久留之地,他办好事情后就离开京城,所以小女子只能猜测他带祝慈离开京城了,其它的再没有任何头绪。”
凤惊华忍下骂人的冲动,平静的道:“既是如此,本宫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接下来,你若是想到祝巫和祝慈的去处,或有他们的情报,务必立刻通报凤府或本宫。明白吗”
祝福看她和凤府对祝慈的事情这么上心,也不敢轻视,恭敬的道:“小女子明白了。”
而后,凤惊华再也无心停留,大步离开。
外头,夜已深,细雪飘零,寒风如刀。
她抬头看天,天上除了一片墨黑,什么都没有。
祝慈到底去了哪里
祝巫究竟又想对她做什么
1121 朕要去接皇后
“皇后还没有准备回来么”
凤华宫里,秋骨寒双手托腮,看着满桌精致热乎的饭菜,幽幽的问。
“回皇上,”燕吉恭敬的道,“皇后连夜带人去查案,奔波得紧呢,只怕是回不来了。”
“唉”秋骨寒长长的叹气,脸色看起来有点可怜,“燕吉你说,朕新婚第一天就被新婚丢下不管,这新娘晚饭不回来吃,晚上不回来睡,还连个口讯都没有,你说,朕是不是很可怜”
燕吉半晌才道:“这个、这个确实有点可怜”
其实,谁会觉得意气风发、高贵冷峻的皇上可怜呢
但皇上现在的模样,确实蛮可怜的,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似的。
唉,在人前那般威严敬畏的皇上,怎么在皇后的面前,或者在私底下提到皇后的时候,就显得这么孩子气呢
也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能看到皇上的这一面了。
而这一面,他们是绝对不敢说出去的,说出去了,也一定不会有人相信。
“呜呜呜,皇后对朕好狠心,朕的心好痛啊”秋骨寒捂着胸口,又可怜兮兮的道,“朕独自坐着这么久,酒都冷了,却没个人陪朕吃饭,朕是天底下最可怜的新郎官了,呜呜呜呜”
众人:“”
没有人吭声。
皇上分明是在撒娇,但他们可不敢自作聪明的认为皇上是在对他们撒娇。
“燕吉,”秋骨寒道,“皇后现在何处”
燕吉道:“据刚刚回来的侍卫通报,皇后娘娘正在小狮子巷的女巫祝福家里调查案情。”
“唉,那里离皇宫还挺远的。”秋骨寒站起来,“但再远,朕也得去接皇后回来,要不然漫漫长夜,朕一个人实在难过。”
众人:“”
有这么夸张么
大太监夏恩道:“皇上,冬夜冷极,外出容易受寒,您这几日又要操劳国事,又要宴请君臣,实在是需要歇息,还请皇上以龙体为重啊”
皇上对皇后实在是太过宠爱和纵容,这不是好事哪
他得时时提醒皇上,不可以让皇上如此糊涂才好
秋骨寒却已经站起来,大步往卧室行去:“皇后是朕的灵丹妙药,不管朕多辛苦和患了什么病,只要看到皇后就什么疲惫和病痛都没有了,所以,你不必担心”
夏恩追在后头:“皇上,皇后娘娘身边有这么多人护卫,一定不会有事,皇上不必担心”
秋骨寒已经在换衣服:“朕不是担心皇后,朕是担心自己,担心自己没有皇后在身边就睡不着,睡不着就会疲惫,就会龙体不适,影响朕管理这大好的江山。所以,你若是真的关心朕,就莫要劝阻。”
夏恩简直要无语了:“皇上,您这一去一回,还不知要多少时间”
秋骨寒已经换上便服,口气也变得冰冷起来:“你再多说一句,朕就治你的不敬之罪。”
夏恩侍候了他不短时间,知道他要发怒了,便不敢再吭声。
而后,秋骨寒大步走出凤华宫,策马出宫,往石狮子巷狂奔而去。
此时,天色浓黑,天洲虽然随处可见为庆贺新年而挂上的红色风灯,但大街小巷都是静悄悄的,无人愿在这样的冷夜里出来。
秋骨寒率领着一队人马疾驰在夜色里,无人知是皇上出宫。
同一个时候,一辆马车点着风灯,不顾严寒和夜深,顽固的行驶在夜色中,也不知要往何处而去。
马车里,不断传出巴掌声和女子的低泣声,听着就知道内藏见不得人的事情。
啪
马车里的祝慈的脸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刮子。
这一路上,她也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刮子,脸颊都肿了。
就比猪头好那么一点点。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