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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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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对他自己决定来祠堂工作颇感意外,毕竟收入微薄得不能再微薄,就算自己愿意,家里也不会同意啊,这下解释清了,徐巍是个孤儿。

“小徐,我们刚才打开锦盒看过了,扇骨已经被人取走了,严伯的状态不大好,你看好他,过两天我们再回来。”

徐巍一听事态急转直下,整个人明显紧张了不少。还想问什么,但嘴巴张开却没发出声音。

“好,吴小姐你放心,严伯就交给我了。”

徐巍虽然年轻,但举手投足间还是十分的沉稳,严伯的这个继承人选的不错。我和秦初一对望了一眼,拿着锦盒匆匆离开了祠堂。

一路上,我们俩都没什么话,车厢里闹哄哄的,我们俩却异常的安静,眼睛盯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却是百转回肠。前头的座位上坐了一对情侣,谈笑了几句,就要腻歪在一起亲昵几下,看得我愈发难受。同样是谈恋爱,我怎么就没这个心情呢。

秦初一仍旧在摆弄着手里的药瓶,举起来,放下去,反复地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小恙,你说会是宋秋兰拿走的吗”

我把头撇过来,没好气地回答:“要不然呢。”

“你外公的药瓶,很久都没有生产了吧。”秦初一不经意地说道,“自从上次在我爷爷那里看过一个,就再也没找到过。”

这话突然提醒了我,药瓶不是现代生产的,或者说宋秋兰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药瓶早就销声匿迹了,她是从哪里拿过来的,又是怎么放到锦盒里面去的呢,怎么想都想不透,难不成那个人真的不是宋秋兰

“诶,小恙,你过来。”秦初一像是发现了什么。

我把头凑过去,等着他继续说。

“你看啊,这里有个缺口,喏,就在那道痕迹里,看不大出。我觉得刚好能塞进一个尖尖细细的东西。”

尖尖细细的东西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锦盒上的象牙搭扣。难道象牙上的尖头曾经穿到这小瓶子里吗

是血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赶紧拉着秦初一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看看里面,血迹,有没有血迹”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把眼睛凑了上去,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不太确定,就盖子上有一点点棕色的痕迹,不能确定是血吧”

能确定,而且十有八九就是外公的血。

我们从前往后演示一遍,一个人,排除了万难,进入徐家地宫,开启了各种机关,还拿到了锦盒,取出了扇骨,这个人,必须得是徐家梦师吧,或者说,至少得抓着一个徐家梦师去才能完成,因为需要徐家人的血。

徐家的梦师,除了我,就是外公徐清让。很显然,徐清让要排除掉,多年前我是亲眼看着他火化的,剩下的一个就是我了,我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个人一定不是梦师,而他手里,应该有徐家人的血。

其次,这人得到血的年代还有些久远,至少是在外公生前取得的,还知道一切的秘密,年纪肯定不会很小,至少也得跟严伯差不多了,所以宋秋兰基本可以排除。钟起更不可能,要是扇骨到手,他还有那个闲工夫去用魂器集魂

那还能是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脑袋感觉都快炸开了。

“小恙。”

“小恙”

“嗯”

秦初一拿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外头的风景已经静止不动了,车子停了下来。

“走吧,已经到了。”秦初一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列车车厢里,旅客走得差不多了,熙熙攘攘的车站不论何时都是这个场景,我有些恍惚,第一次上大学来到n市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景象吧。

手里的力道大了些,秦初一牵着我穿过人群,有目标地走着,我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要像这样,跟着他一直往前走就好。

等事情结束了,我们一定要跟那对情侣一样。

提前了一天,先去了公司。偷偷摸摸跑到嘴姐的办公室,以为要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谁知道她一点都没生气,甚至都不惊讶我的到来。

别说是她,整个公司都一派祥和,该问好的问好,该微笑的微笑,仿佛我在得捏消失的那几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诶,嘴姐,你不想我吗”我试探性地问。

“想啊。”她嘴上说着,手里的工作却一刻都没停,“想你有屁用,你会来看我”

“我这不来看你了嘛”我赔笑,尴尬不已,一眼瞥到了她中指上的戒指。“喂,别告诉我你订婚了。”

嘴姐抬头,一脸的大惊小怪。“你不知道”

“我跟陆遥已经订婚了啊,我们都讲好了,等你和秦初一的事情定了,再办婚礼,但不能一起,我不想连个伴娘都找不到。”

说道这里,嘴姐来了劲儿,拉着我的手挤眉弄眼地说道:“我听说啊,那个苏先生,就是跟我们公司有合作的高富帅,也要结婚了呢”

、第248章 喝醉了

我心里一动,差点就从凳子上蹦起来,好在及时收住了情绪,试探性地问:“然后呢”

“然后”嘴姐讶然,“然后自然是结婚啊,徐萸这丫头,可算是见到宝了,到时候在生个儿子,啧啧啧不过我听说苏先生没有爹妈,这传宗接代的压力应该会小一点吧”

嘴姐在我面前不停地说着,可接下来的一句都没有进到我的脑子里,我想是看默片一样盯着她喋喋不休的上下嘴唇,心里都是四个字,传宗接代。

我不能让徐萸给苏源生下孩子,不,是容器。

无论如何。

“哎,吴恙,你咋了”嘴姐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手,语调跟陆遥颇像,在一起待久了连生活习惯也会相似起来。

“我要走了。”我从椅子上站起,转身就准备开门。

“哦对了,”我拉着门把手,回过头朝嘴姐笑了笑,“要是我以后没空参加你们的婚礼,这几个月的工资就算是份子钱了啊。”

后头的嘴姐先是一愣,接着又把头埋在了案头,嘴里哼哼唧唧的,我只听到了一句。

“神经病”

如果以后,嘴姐在每次回忆起与我见的最后一面时,发现自己还骂了我,会不会感到内疚啊。我心里觉得好笑,不经意间就把跟苏源摊牌的事情跟生离死别划上了等号。

“解决好了吗”

看到我蹬蹬蹬从大门出来,站在一旁,穿着黑色套头衫,不断在楼下公园的秦初一停下了脚步,仰着头轻声问我。满地的落叶枯黄。本该是一片衰败的落寞,却凭着在数量上的优势,硬是把气氛转悲为暖,假模假样地给人一种“情暖深秋”的错觉。

树叶在脚底下踩的吱吱响,我抬头望着秦初一,点了点头。

秦初一一手搂着我,另一手卷起袖口看了看手腕上手表。时针和分针拉的很开。时间已经接近五点了。

到n市之前我曾经想过,不管拿走扇骨的那人是谁,摆在我面前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徐萸的事情解决。明天就是生日宴会,我本以为早些过来时间可以宽裕些,但现如今却有些尴尬。徐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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