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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家主,还是你英明,”说是英明,其实就是阴险狡诈,玩的就是个时间概念,偏偏还让人挑不出毛病,只能自吞这个闷亏,
“这事就这么办”王世华本想把几大家族都知道他在图谋人口,却又等着看他笑话的事请大家商议一下,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下,举起茶杯对众人一礼,道:“來,喝茶,”
等聚会散去,王世华扶着张翠云回房,
“世华,我看你刚才想说么子事,却硬生生地忍了下來,到底是么子事,”
“沒得么子事,”王世华扶着张翠云躺下,笑道:“只是突然想到自己是家主,要是么子事都跟大家商议,还要我这个家主搞么子,你讲对不对,”
“对,一些小事可以跟大家商量,那样更能笼络住下面人的人心,可有些事是必须要自己独断专行,否则,家主权威何在,”
又跟张翠云聊了会儿,王世华出门來到阿霞房间睡下,
7月7日,
这一天是中华民族永远铭记的日子,可对于身处消息闭塞的湘西的王世华來说,这一天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他终于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了,
大清早,王世华刚处理完族内的一些小事务,站在书房门口,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正想着看看那几个婆娘在搞么子,
“家主,老白派人來,有要事禀报,”为了限制青花寨过于做大,也为了玩个平衡,从上个月开始,凡是來投靠的江湖人物,全都送往雷公山,如今,雷公山已经有三四百人枪,当然,对完依然宣称这些人是土匪,
“人呢,”
“正在门口候着,”
王世华点点头,带头向外走去,
來到荷花池前,见一个十岁的年轻人蹲在地上,拿着个海碗,正在吃早饭,
王世华眉头一皱,对二狗子问道:“告诉下面的人,今后凡是信使,都要给予优待,要安排房间,还要做几个好菜,温一壶好酒招待,像这样蹲在门口吃饭,像么子话,对得起这些拼死拼活把消息传來的人么,”
“是,”
那人一看王世华,赶紧放下碗,抹了抹嘴,站起來抱拳道:“小的见过家主,”
“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继续吃饭,有么之话,吃完饭再讲,”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看王世华,慢慢蹲下,拿起碗继续吃饭,只是速度快了很多,几口就刨完,
王世华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水,笑道:“慢慢吃,别噎着,”
“谢谢家主,能得家主倒茶,小的死也心甘,”那人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后,一把跪在地上给王世华磕头,
王世华笑着扶起他,道:“这是么子话,要活,要好好地活,”
“是,”
“吃饱了么,”
“饱了,”
“那好,讲讲,老白派你來搞么子,”
“回家主的话,寨主派小的來跟您禀报:有两股土匪打起來了,极大的影响了我们在雷公山一线的商路,寨主已经派人去制止,可双方却想请您主持公道,”
王世华一听就笑了:在当时的湘西,所谓的土匪或者是江湖人物,面对哪怕像四大家族这样的豪强,他们可以逃散,可以罢手,甚至可以屈服于武力,但绝不会主动请四大家族的人來主持公道,因为在他们看來,大家根本就是两条道上的,唯一能有这脸面的都是在江湖上地位极高者,像以前的罗霸天,
沒想到自己的江湖地位如此之高,王世华立马就來了兴趣,笑道:“仔细讲讲,是哪两股土匪,”
“都是跟我们接壤的四川小安县境内的土匪,原本同属一脉,只因他们大当家被官府剿灭后,二当家和三当家的互相不服气,闹翻了,就分了家,可两只土匪相距几十里,卡着这条商路的两头,寨主觉得真让他们这么闹下去会影响到我们王家的威望和生意,所以才派人去制止,”
“他们打了多久,”
“两个当家的分家后,各有百十來人,实力相当,因而一直相安无事,这一年多來,别讲大打出手,就是小摩擦都沒有发生过几次,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哦,”王世华的兴趣更浓烈了,问道:“那他们这次是为么子打起來,是为了争地盘还是别的,”
难怪王世华会这么问,在他想來,这两股土匪一前一后的守着商路,自然会为这地盘而大打出手,这虽然是根子,可问題是动手总得有个借口,否则,还请自己去调解个屁,
“听寨主讲”
原來,在月儿弯落草的土匪和霸占了老寨黑风寨的土匪,虽然一直沒有开打,可心头都憋着一口恶气,
在月儿弯的土匪当中,李有权算是个小头目,他的老相好在从娘家回來的路上让黑风寨的人给绑了票,李有权也算硬气,自认倒霉,就请当家的出面去谈判,最终,赎金从五百大洋将至一百大洋,这事看起來就算告一段落了,可问題是,那个老相好后來却跟李有权哭诉,说自己在当肉票期间,被黑风寨的一个小头目给玩了,这下,可就破坏了绑票这个行当中要人不要钱,要钱不要人的江湖规矩,于是,李有权带人报复,自然而然地就引起了本就憋着一口恶气的双方大打出手,
当调解人,自身的实力最少也能绝对压服两边的任何一方,而且,其为人还得被两边信任,
当调解人本身有好也有坏:好的地方是公平之下,使得双方都服气,可以极大的提高自己的名声与威望;坏处是一旦偏帮一方,会极大的损害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