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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里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揪住另一个老头的领口骂道:“老石,咱们在一个舞蹈队待了小一年了,你这老小子咋这么不会当人。明天就要比赛了,你今天和我抢舞伴算是什么意思你是欺负我年龄大,打不过你吗我告诉你,我家那俩小子可都是武警,打你这么20个不成问题”
这个老石看起来年龄稍微小点,不服气的骂道:“你老周不就有俩儿子吗欺负我只有闺女有种你叫你那俩武警儿子来打我啊你看我怕吗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明天比赛玉兰就当我的舞伴,你他妈爱找谁找谁,找不到你就别来了”
我一听他说玉兰。就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果然发现了张玉兰这个老妖精。我滴个妈呀,这老妖精今天这身打扮真他妈妖孽,这脸抹得跟唱戏的似的,还穿个跳芭蕾舞的小裙子,下面都是黑丝,这他妈不是妖怪是什么,再一看,那个王木胜也在,张开双手。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护着他身后那朵玉兰花。
这时,我就发现对面人群里有个人冲我挤眉弄眼的,原来是瞎驴,东方峻就站在他边上,我这才想起这俩人是化了装的,我差点都没认出来,还好我也带着墨镜和帽子,想必这张玉兰和王木胜也看不出来。
俩老头眼看就要打起来了,那张玉兰却躲在王木胜身后得意的笑着,看那样子,倒是很享受这种被男人争来争去的氛围,也是,两个男人为她打架,还有个男人在她面前护着她,恐怕她年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待遇。
又过了几秒钟,那王木胜突然开了口说:“老周,你看你们把玉兰给吓的,实在不行你俩就抓阄,谁抓到就跟谁跳,再这么下去,你们今天还怎么排练,这不是影响玉兰拿成绩吗”
那老周一听,似乎还有点不甘心,但是那老石却咬着牙说:“抓阄就抓阄,谁怕谁”老周一看老石都开了口,就也点点头说:“行,,是我的就是我的,抓阄也是我的”
四周围的人一听“哗”地一声都笑了,我心想,这些老头真他妈瞎了眼,看上这张玉兰什么了
那王木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看样子是他摆摊用的名片,只见他把名片撕成两片,然后往其中一张上写了字,然后团成两团,放在手掌里让老周和老石抓。
老周扭了扭嘴,走上去抽了一个,老石一看,就把另一个也拿在手中,两个人慢慢打开,就见那老周眉开眼笑,而老石则瞬间黑了脸,把手里的半截名片往地上一扔,悻悻地推开人群,骂着娘走了。
剩下那老周高兴得跟二百五似的:“我说什么来着,是我的就是我的,抓阄也是我的走吧,玉兰,咱们赶紧排练,明天保准让你拿个一等奖”说完两只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那王木胜这才把张玉兰从身后让出来,对张玉兰说:“玉兰,事情解决了,赶紧练吧,我在边上等你。”
那张玉兰特别恶心地给王木胜抛了个媚眼,看得我只打哆嗦,只听她当着众人说:“师哥,你等我,晚上还得送我回去呢”我一听怎么她管王木胜叫师哥啊
那王木胜一听这才对着众人说道:“还看什么看,快散了散了,人家要练舞了,你们别占着他们的地盘”人群这才轰然而散,大概大家对没看到老头打架有点失望,一个个还摇着头,也有几个年轻点的妇女在那里捂着嘴小声说,这老女人真是个妖精,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我冲瞎驴和东方峻招了招手,三个人就走到远处的一个花坛边坐下,这里距离王木胜和张玉兰不远不近,还有树影挡着,不怕他们发现我们,于是我就把刚才和徐若芳谈得事跟他俩说了说。
东方峻就说:“刚才那张玉兰叫王木胜师哥你们听见没有”
我点点头说:“听见了,我也纳闷呢,难不成他们是师兄妹可是我没听说过一个算卦的道士和一个拆姻的媒婆能当师兄妹的”
东方峻也一脸的不解,还是瞎驴脑子活,说:“这有什么啊,保不这俩人是半路出家,也许这张玉兰以前是个道姑呢,再说了,也有可能这俩人的师傅就是个二把刀,什么都会点。”
这倒也是,从年龄上推断,他们的师傅怎么着也应该有个80100岁了,这么算下来,他们的师傅应该是解放前学的艺,那时候这种杂家确实不少,听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就经常看到有的人今天穿着袈裟,明天穿着道袍,哪家需要什么他就穿什么,保不他俩的师傅就正是这样的人。
东方峻说:“这个可以先不管他,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调查这个道袍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咱们能把这个道袍找出来看看,如果咱们看不懂,还可以找李五爷帮忙,他在行里浸淫多年,这种事瞒不过他的眼睛,除此之外,那个刘光岩也需要去调查调查,这个倒是好办,咱们可以去一趟潜伏庵,这宽仁师太应该对自己的这位姑爷多少有点了解,再不济,咱们就去他们驾校报名”
话还没说完,就让瞎驴给拦住了,只听他说:“别,这种产生费用的事你就别提了,一提我肉就疼,还是去趟潜伏庵吧,正好我们也烧烧香。”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环节,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于是我就说:“除了这些外,我觉得我们应该找机会去趟徐若芳的家,那天张玉兰不是说了吗让咱们去她家坐,虽然是客气,但是咱们也有了理由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这屋子里有什么脏东西”瞎驴和东方峻点点头,看样子也觉得这件事确实应该做。
忙活了一天,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虽然在这盯了一下午,没什么收获,但是也算知道这王木胜和张玉兰是师兄妹,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于是我们就直奔永宁门,希望还能碰到宽仁师太。
一下车,这才发现,这里的卦摊都收了,正想离开,那瞎驴眼睛尖,指着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就说:“在那呢”我和东方峻抬眼一看,原来那宽仁师太正在等公交。
于是我们三人赶紧跑过去,那宽仁师太明显是认出了我,冲我笑笑,又对东方峻说:“你这朋友今天还找王木胜聊了会儿,我就觉得他不像是算卦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