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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啊。”对方哈哈一笑,连身份也不检查了,直接打开了牢狱的大门。
“话说,我走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苍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能有什么事啊,老样子,除了几个人快被折磨成疯子之外,都没什么问题了。”对方摆了摆手,随意道:“对了,有几个人是不能再进行拷问了,给她们注射一定的镇痛药剂和镇定药剂,不然搞不好会玩出人命来,这些都是校级以上的军官,弄死了咱们可不好收场。”
“知道了,我把握的好分寸。”苍云不介意的随口应道。
“总之,别整死了就行。”对方补充了一句。
走进了牢狱最深处,这里是一个近乎全封闭式的牢笼,左右两侧每隔十米便有一闪铁门,总数超过了一百以上,每一间的牢笼里都关押着囚犯。
透过铁门上的栏杆,能看见里面的景象,三分之一的人都被特质的银色枷锁牢牢捆绑住了手脚,只能在几米的范围内活动,这些人大多实力不强,接受的拷问力度也相对较轻,模样虽然狼狈,但称不上凄惨。
还有三分之一则是被禁锢住了手脚,吊在半空,无法自理,这些人实力普遍较强,为了拷问,只能将她们给固定牢靠,经受的拷问力度较大,身体上皮开肉绽,断上几根骨头,剥掉几个指甲都算普遍现象,遍体鳞伤,凄惨的模样很是惨烈,看的人触目惊心。
最后的三分之一,几乎没有接受过拷问,但却是最凄惨的。
这些人数量不足十个,但大多实力都已经抵达高级地武者之上,琵琶骨被刺穿,双手双脚上被狰狞骨刺穿透,四肢被禁锢,全身修为被封印,动弹一下都不可能,可谓暗无天日,永无出头之日。
精神的摧残可比起肉体上的折磨令人难过多了。
苍云仔细入微的多看了几眼,发现除了人类的将领之外,居然还有几名异族,魔族、妖灵族均在其中。
当他走到一个牢笼前方的时候,内部有一道人影抬起眼来,目光宛若利剑的刺来,苍云目不斜视的看了过去,与之相对,分毫不让。
那是一名妖灵族的妖王,它稍显诧异的收回视线,不明白为何苍云居然不怕它的精神威压。
“老怪物真多。”苍云嘀咕了一声,继续向着下一个牢笼走去。
牢狱里格局颇为简单,并不复杂,但由于内部关押的人实在太多,关押的设施里各种各样的考究令人头疼,苍云只能挨个寻找,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了十三号牢房。
房间内,一名女性坐在床沿上,目光平静,金色的头发凌乱,双手十指相扣,似乎在低声的祷告着什么,她的白色衣衫上有着许许多多的裂口,全身上下伤痕累累。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脸庞无比熟悉分明就是阿芙罗拉潘德拉贡亚瑟那个吃货。
“芙洛拉阿芙罗拉,我艹”苍云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我真是太蠢了,居然这都没想到,根本就是一个人啊,这吃货自从两年前就不见人影就是因为参军了么。”
苍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为此刻的重逢感到欣喜还是悲哀。
阿芙罗拉自从两年前被墨承的冰毒浸染之后,就再也没跟他见过面,虽然紫月告诉过他,阿芙罗拉的伤势已经恢复如初,可之后也没机会在能见上一次,亲口道歉。
借口多得是,不是外出执行任务,便是闭关修炼。
而自己即便留学归来之后,也一样忙的跟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一时间将她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如今想来,她根本不是没有继续留在稷下,而是中途选择了加入军部。
两年之后,她也已经升级为了中校,这晋级速度可真是够快,修为也已经是半步地阶,距离突破仅有一步之遥。
两年时间,收获颇丰,进步不少。
可惜,还是被俘虏了。
“真像是一个公主殿下一样,每次都让骑士来救场啊。”苍云苦中作乐的调侃了自己一句:“上一次没能救了你,这一次就让我做个合格的骑士吧。”
他推开了牢房的房门,走进房间内。
阿芙罗拉轻轻抬起眼来,视线平静,古井无波道:“又要拷问了么,尽管来吧,你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闻言,苍云差点笑哭:“我说吃货啊,你这种说法让人听见,是不是会觉得你其实是个受虐狂”
第七百五十四章 干他一票大的
“我说吃货,你这种说法,可是会让人觉得你其实是个受虐狂的。”苍云牵扯起了嘴角,戏谑道:“可惜我不是虐待狂,否则肯定把你吊起来好好皮鞭蜡烛油爽一次。”
阿芙罗拉那淡漠的表情松动了,她眼睛瞪大,难以置信的望着苍云:“吃货你是谁”
“我还能是谁”苍云摊了摊手:“某个被你坑的吃了金坷垃的倒霉人而已。”
“苍云”阿芙罗拉失声了。
她的嘴唇颤抖,表情有着即将崩溃的迹象,眼中蓄积起了大量水雾,眼看就要流泪。
“请淡定,就算你这么深情呼喊我,我也不会激动的抱住你的。”苍云立刻逗比道。
“去你大爷,逗比”阿芙罗拉闻言,破涕为笑,轻哼了一声。
“这就对了,你要是哭了,那可不好收场。”苍云摸了摸后脑勺:“女孩子一哭,特别是你这种类型的一哭,没几个小时停不下来,我们的时间可不是很充裕啊。”
“谁要哭了”阿芙罗拉擦了擦眼角,倔强道。
“是,你没哭,我哭了我太感动了,终于见到你了,我还是很怀念你做的菜啊,你看我一想起来那惨死的油炸鱼,立刻就忍不住了,想得我眼泪流下来,呜呜呜呜”苍云装模作样的泫然而泣道。
“你他吗够了”阿芙罗拉脸色涨红道。
“够了,真的够了吗”苍云突然轻声问道。
他收起了虚假的表情,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金色长发,虽然脏兮兮的燃着泥土灰尘和血污,但手感却好的宛若上好的绸缎。
温和的语气好似父亲安慰着女儿:“两年不见了,辛苦你了,我就在你身边,放声大哭也可以了天塌了,也由我来顶着。”
阿芙罗拉身体轻轻一颤,埋下脑袋,任由苍云摸着她的长发,低垂的眼帘里,眼泪滴落,好像要将内心的所有的悲伤情绪都宣泄掉一样。
眼泪打湿了衣衫,阿芙罗拉哭泣的时候不同于她性格的外向,并不出声,只是安静的低着头流泪,宛若一只受伤的猫儿一样,惹人怜爱。
苍云心满意足的微笑着:“多撒娇一会也没问题,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