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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有这么好的借口,不找点麻烦也太对不起自己这条受伤的手臂了,他猛然转向张哲,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这个比自己优秀那么一点点的男人,心理算计着用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正想着,一旁的那隐却忽然开口了:“也许,他真的没有出千。”这句话是印尼语,张哲听不懂,可落到雅加尔父子耳中确如晴天霹雳,让他们流露出一种难以相信的表情。
那隐给雅加尔使个眼色,雅加尔张了半天嘴巴,最终叹息一声,有些屈服的看着张哲说:“好吧,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现在,我认输。”
张哲想不到那隐一句话竟然能够左右雅加尔的思维,同时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心中渐渐有些不安,甚至不确定的问:“这么说,城主大人是承认我们之前的赌注,让这位先生回答我的提问喽”
见雅加尔默然点着头,布雷再也忍不住摇晃起雅加尔的手臂,大声质问道:“父亲,您疯了吗这小子明明是在作弊,您却真的认输,这时候可不是讲面子的问题,我劝您先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说不准他自己还会承认出千呢”
雅加尔又不是傻瓜,这些小事哪还需要布雷去提醒,只是他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看着父亲逐渐冷却的面孔,布雷下意识的收回手臂,他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没用,父亲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张哲可不管布雷怎样,他的目光已经热切的放在那隐身上,“先生,现在,请您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那隐没有做任何表示,一脸冷冰冰的站在那里。
张哲不以为意,沉吟半晌,问出第一个问题:“请问那隐先生会不会赌术,或者千术,我想听真话”
那隐嘴角微微抽搐,低头跟雅加尔说了一句什么,雅加尔眼皮一跳,冷哼一声说:“那隐告诉我,他有一个师傅,他在师傅那里,学过一些赌术。”
张哲的心变得有些紧张,紧了紧拳头,接着问:“请问你的师傅,是男人还是女人,亦或者,有两个师傅”
那隐再次嘀咕一番,雅加尔跟着解释:“他说,他只有一个师傅,至于是男是女,他也不清楚。”
张哲变得异常激动,指甲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深深陷进肉里,浑身打了个哆嗦,他接着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教你赌术的师傅,现在在哪里”
那隐忽然一笑,那笑容残忍异常,简单的说了一句,就低下头,不再与张哲对视,雅加尔却因为这句话,变得有些幸灾乐祸,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打着,比那隐更加残忍的笑道:“他说,师傅已经被他杀了,至于尸体他也不清楚,或许腐烂了,或许已经被野兽翻出来吃了”
一瞬间,张哲一颗心坠落谷底,所有的希望都因这一句话而破灭,同时,他的海中开始混乱,记忆中,女人完美的容貌渐渐开始模糊,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努力想看清女人的相貌,可一切都已经迟了,内心深处存在了整整六年的女人,就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哲再也捕捉不到,哪怕一点一丝的痕迹。
他很愤怒,同时,又很彷徨,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才好,甚至没有想过该如何面对那隐,难道他杀死的一定就是那个女人不能是那个男人或者其他人世界上不一定只有一个人懂得这种手法,或许,这只是巧合,真让张哲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女人,去得罪一个可以威胁他生命的人,那是不切实际的。
没人打扰张哲,就连布雷,也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因为张哲脸上的表情太丰富了,丰富的就好像一部电影,让人很难捉o他内心在演绎什么,却又想猜测出他的内心。
直到外面争吵声响起,才打断了众人的思维,包括张哲,也被外面的争吵声惊醒。
见大家都拿目光看向自己,张哲微笑一声:“既然该问的都已经问了,我想,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现在有人来带我走,那我只好就此告辞了”他向雅加尔一抱拳,不冷不热的扫了路丁一眼。
路丁显然也不愿多待,点了点头说:“这次真应该多谢城主大人的邀请,更要感谢城主大人送给我们老板的礼物,老板说了,他对钱不感兴趣,所以,在来之前已经跟我交代了,除原定的一亿美金之外,这家伙旗下的全部资产也会转到城主大人名下,不知城主大人认为如何”
听路丁要把张哲旗下所有资产都转给自己,虽不知那是多少,但从张哲的存款额看,就一定不是普通产业,又可以增加一笔额外收入,雅加尔原本的愤怒在这一瞬间全都没了,脸上也忍不住笑开了花,就连外面的争吵声,都不打算过问了,他热情的拥住路丁,在他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半天,虽然用的是英文,但声音太小,张哲一句也没有听到,只是对他那奸诈的眼神微微有些不满,不知这家伙又在打着什么样的坏主意。
两人交头接耳半天,最后才大笑着放开对方,路丁看了一眼张哲,招手道:“走吧伙计,你应该陪我去见老板了。”
路丁的话音一落,他后面站着的一名手下就已经亲热的搂住张哲,跟着他i股后面向门外走去,任谁都能看出,这个表现亲热的男人,实际上已经恶毒的锁住张哲,让他不敢有任何异动。
雅加尔满意的看了一眼,便也跟上脚步,护送路丁这个远道而来的贵客走出房间。
门一打开,外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有两道身影飞快的扑到雅加尔腿边,几乎眨眼工夫,就已经跪在他脚边哭诉起来,张哲下意识一眼,乍然掠过一丝寒意,忍不住收紧心思,暗骂这次又要倒霉了
正文 150章 小小的能源部长
伏在雅加尔脚下的是一对nan女,男的看穿着应该是一名保镖,而女的则是个服务员,对这男人,张哲倒没什么印象,可以说根本不认识他,倒是那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却让张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这个xiong口还挂满油腻的女人,正是之前在电梯里被自己用牛排堵住嘴巴的女人。
他俩趴在雅加尔脚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手也在不停指向部长大人的房间,显然是出了什么问题。
张哲下意识的侧过身子,尽量避开那女人无意间投来的目光,从厨师变成贵公子,这女人一时间果然没认出来,倒是那个保镖的嘴可够厉害的,就跟机关枪似的,唾沫横飞的比划着,解释着,就连紧张的脸色也由于激动变得有些潮红。
雅加尔明显听了他的话,脸色一直在变,直到那男人手舞足蹈的解释清楚,静下来用舌尖滋润干裂的嘴唇时,雅加尔才惊慌失措的问了两句什么,得到那男人点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