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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他已经被卖了,自己的父母都不管自己了,宁愿让自己这么受苦受累,都不让自己回去,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都受到了什么对待吗,刚刚还被揍了一顿,浑身都是伤痕,要不是秦风的那些药液药效惊人,眨眼间就把他身上的那些伤痕给治疗好了,他直接就脱了衣服了,
想要诉苦,却沒有地方诉苦,想要回家,却有家不能回,有时候他都在想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倒霉,倒霉到沒人要了,
“城儿,乖,你就多待几天,多陪陪你的菲菲表姐,你留下,她会很开心的,你说是不是啊,菲菲,”萧云芳看向了萧菲菲,萧菲菲点点头,出声道:“是啊,西门城,你留下,菲菲姐会很开心的,会好好照顾你的,”
威胁之意很明显了,你要是敢再说一句话,我保证之后你的生活会很惨,有本事你就继续说,我介意的,西门城哽咽了一声,惊恐看着萧菲菲,笑脸盈盈,再看看秦风,笑意盎然,笑得他浑身都发抖,
“我,”西门城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这几天的恐惧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住嘴,好汉不吃眼前亏,大男子汗能屈能伸:“我忍了,”
默默不作声,萧菲菲满意点点头,笑着道:“姑姑,姑父,你们就不用担心西门表弟了,你看他多开心啊,恨不得多待几天呢,你说是不是啊,表弟,”
“我,”西门城哭着脸点点头,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有你们这么咄咄逼人的吗,好让不让活啊,”
第五百二十四章 三月三,病发之日
入夜,冰冷的宫殿内,洁白的月光照落在窗户上,穿过了重重的阻隔,透过了点点的纱纸,落到了里面,拥挤的人群在一张床的上面,床上一个少女,冰冷的少女,冰块已经弥漫到了她的身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姐,”张姑姑不停推着床上的玉人儿,手中灵力不断涌进她的体内,只可惜,都沒有用,杯水车怀,少女身上的冰冷迅速蔓延,冷霜片片飘满了房间内,
少女司徒蓉不停颤抖着,脸上痛苦不堪,道道青筋直冒脸上,苍白的脸蛋,布满了一颗颗小小的颗粒,不断染白她的脸蛋,染白了睫毛,染白了嘴唇,少女痛苦叫喊着:“救我,救我,我好痛苦,好冷,好冷,”
蜷缩的身躯,颤抖的手,张姑姑看着小姐这个模样,痛苦不已,今天是最后的一天了,三月初三,十六岁,这一年是司徒蓉的葬身之日,尽管知道了,可是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
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相伴多年,经历了那么多次的磨难,这一刻还是到來了,她真的不想看到了小姐这个模样,急切看着身后的老者:“老头,你也沒有办法了吗,”
那老者被她这么称呼,老头,竟然叫他老头,胡须不断抖动,愤怒油然而上,不过看在了她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张姑娘,老夫也沒有办法,无法破解这个三阴玄冰体,你即使再焦急,老夫也是沒有办法了,恕老夫无能为力了,”老者抱歉道,他想要救,可是什么都沒有,查遍了很多的典籍,他都沒有找到一点关于解决三阴玄冰体的记载,只有几句话“欲破玄冰,先凝气血,再凝灵魂,以身破之,方可功成,”
这句话他可以理解,就是先把气血凝练起來,然后凝聚她的灵魂,然后聚合一身,最后一举破开三阴玄冰体的桎梏,可是,这种办法他都尝试了好多遍,都沒有一点作用,气血不够强,灵魂也不够凝聚,
试验过了几次最后都是功亏一篑,不但沒有治愈好司徒蓉的身体,还让她更加痛苦,病发的时间逐渐缩短,原本是一年一次,经过了他试验之后,就变成了一年两次,甚至是一年三次,
到了最后他都不敢尝试了,生怕再这么下去,司徒蓉不死都被自己给弄死了,
“死老头,你不是号称帝国第一炼药师吗,怎么会沒有办法呢,你就救救小姐吧,她真的要死了,求求你了,”张姑姑含泪恳求老者,这一刻,她什么都不管了,自尊,面子,都不要了,就为了救她的小姐,
老者扶住了张姑姑跪下去的身子,摇摇头,他身为帝国第一炼药师是沒错,但是并不代表他的炼药术很厉害,怎么说也就是六阶炼药师,在帝国内是很厉害,一出到了帝国,就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了,
比他厉害的炼药师很多,不过,都不是帝国中人,见识过了外面的世界的他,知道了世界之大,也明白了自己的炼药术不是很厉害的那种,在帝国中,那些炼药师都是低级的炼药师,他可以排上第一,
出去了,就真的什么都不是,帝国中的炼药术基本上都沒有,都掌控在了皇宫中,能够学到炼药的人,沒有几个人,有也不厉害,都是一些炼制两三阶的炼药师,根本就无法比较,
“张姑娘,老夫的炼药术有多高自己知道,蓉公主的病,老夫真的是沒有办法,”苦涩,郁闷,老者他沒有办法,真的沒有办法,各种办法都试验过了,就是沒用,他已经都灰心了,
“死老头,你就不能再试一次吗,小姐她真的很痛苦,我不愿意看到小姐这副模样,”张姑姑小心翼翼整理着司徒蓉的衣服,秀发,可是不到一会儿,就都又乱了,整理,乱了,整理,再乱,沒有半点委屈,沒有半点不耐烦,
“蓉儿,沒事的,真的会沒事的,哥哥会治愈好你的,真的沒事的,有哥哥在呢,”司徒落脸色悲怆握住了司徒蓉的手,司徒蓉不断挥动双手,痛苦让她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神智,汗水侵蚀了她的视线,模糊不清,依稀可以看到了司徒落的头颅,
“哥哥,哥哥,我好冷,好痛,救救我,啊啊啊,”痛苦袭來,司徒蓉悲痛撕心裂肺叫喊着,晃动着,痛苦使得她疯狂,疯狂捉住了司徒落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进去,鲜血溢出來,滴落在司徒落的手心,司徒落痛苦一闪而过,温柔安慰着司徒蓉,
“蓉儿,沒事的,哥哥在呢,哥哥在这里,”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眼眶,模糊了他的丝线,汗水大颗大颗流淌,缓慢流淌,冰冷的气息不断袭來,吹动了他的发梢,染白了他的睫毛,侵蚀了他的灵魂,但是他不放手,她是他的妹妹,最重要的妹妹,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