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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全体准备随我登舰”依芙刚站起来对方马上进行第二轮密集炮击。于是,依芙很没面子地又重新趴了下来,而我则自始自终都趴在她身边没动过。
“算了,诺雅,我们不要战舰了,我们撞沉它”依芙愤愤地说。
“我十分同意你这种说法。虽然它这样的火力还奈何不了我们的舰体,但留着也麻烦。想来,即使把废铁拖回岸,应该也能值几个钱的。”我趴在甲板上说道。
接着,只留下操作弹射飞索的海员后,我们一个跟一个很不体面地爬回掩体内。
回到舰桥,在星夜的调同指挥下,前端飞索渐渐收紧,两艘战舰在飞索引导下,舰首渐渐向摩擦,先是传来很刺耳的金属磨擦声,再接着,一名海员冲进来对我们说对方打出了投降的信号旗。
“前端飞索暂时松开,向对敌方发旗语,要求他们全员站到甲板上扔掉武器。啊,不,还是命令他们把武器留在战舰上吧。至于他们的人则要脱光至少上半身的衣服站在甲板上。三分钟内无法让我们满意,那么他们将失去最后的生存机会”也许是刚才太丢舰长面子的关系,现在处于优势地位的依芙一点也不显从容。
星夜突然补充道:“还要告诉他们,要高举双手,手掌向着我们。如果敌舰上有女士和伤员,可以不脱衣服。但在我们的人登舰后,如果发现还有人在里面的话,连同甲板上的人全体处死”
结果是敌方战舰上一共有43名海员,是否有女士这个不确定。原因是它们中有些是半兽人或牛头人之类的生物,我实在没有兴趣研究它们的性别,反正它们都很合作地脱光光上半身就是了。事实上,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基因合成生物见过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反倒在法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半人们。因为不熟悉这些生物的思维系统,所以我没有对它们亲自动手,倒是那位新加入的毒液男先生帮了大忙,用带有麻药的飞标放倒了那些非常合作的敌方海员们。毕竟它们即使没有武器也同样是很具威胁性的,不这么干的话,我宁愿把它们掉到海里去也不敢把他们带回去当奴隶卖掉。至于说到接纳它们拜托,别人捉的奴隶我们很乐意解放它们,但我们自己捉的奴隶,是可以当同伴用的吗虽然奴隶大家都会捉,但奴隶在互相交易后,仇恨或多或少是会得到缓解的。
还好,敌舰的舰长至少在表面上看还是我的同类,所以语言上暂时没有障碍。那家伙是个很狡猾的人,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反应快,在第一次轮射的时候就应该死得差不多了,而他们的半兽人和牛头人也是十分强大的肉搏型生物,完全是可以反客为主的。事实上,这种事他们平时也没多干,还是他们的笨舰长最近一个月才想出来的,所以目前还没有成功实施过。不过洋装故障停在那里,的确是可以少挨一点炮弹的,尤其是它们的舰身那么光滑,看起来一点威胁性都没有,至少还能骗得了比他们还要笨的我们。
至于说到战利品方面,很可惜的是在刚才的撞击中,敌方战舰已经出现大量裂痕,而这些裂痕在海上是无法修复的。不到一天,这艘战舰将会变成一个56米长的大水桶,而且里面还注满了水。要把它拖回岸是很麻烦的,而我们又不可能扔掉,所以这次旅程到目前为止得宣布结束了。
数天后,我们回到了莫里西西尼。卖掉战利品是我的工作,而半兽人和牛人头在莫里西西尼并不多见。我实在搞不懂它们算是珍稀动物还是因为被歧视才没有机会出现的品种。不过做这种交易一定要够快,在莫里西西尼最不缺就是战士和苦力,所以我并没有对这些半兽人和牛人头有着太高的期望,直接扔给赤鲁,他卖出去后愿意给我多少就是多少了。至于战舰,倒可以放在船坞慢慢修。
在等待战舰维修的那几天里,偶尔在我睡得三分熟的时候,依芙静悄悄地外出。虽然我知道她不告诉我原因是一定会有她的考量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凭我们目前还十分良好的同居关系,我自信地认为她不会介意我多知道一些小秘密。于是,我静静地跟在依芙的身后,保持足够远的距离以生物探测的方式进行锁定和跟踪。
直到一个幽深的小巷里,依芙突然停下来。为了进一步知道她正在做什么,我只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巷口前打量着呆站在那里不动的依芙。心里正不明白她站在那里做什么的时候,依芙突然转过头来,瞪大那双赤红的眼睛冷冷地问道:“诺雅,你跟着我干什么”
依芙问话的时候,右手的爪子正缓缓地伸出来。看着依芙那两次跟我战斗的时候独有的那种冷酷的形象,我暗暗有点后悔,于是含含糊糊地应付着:“没没有啦。我只是有点担心而已,都这么晚了,你还跑出来”
第三十五节
“你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其实也没你想得那么秘密。人类把他们的坐骑当作不生的好朋友对待,但并不代表他们不喜欢吃别人的坐骑。我跟一部分人类相处得不错,那是因为我喜欢她们,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她们的同类,更不代表我从此就不吃她们的同类了。”依芙淡淡地说。
原来依芙是跑出来偷吃情况就像吃狗狗的坏蛋不想被自己养的狗狗看到一样。
“不要再跟踪我了,好吗这可不是好朋友应有的行为。”依芙。
“有必要那么秘密吗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的。”我说。
“不,你介意的。你从来不喜欢使用我用过的餐具。”依芙。
“依芙,你自己一个,晚上要小心哦。”我说。
“嗯。”依芙淡淡地应了一声,接着还是站在对面冷冷地看着我,明显就是在下逐客令。
于是,我只好回家睡觉去了。
肉体躺在床上,而内心则在那漆黑的世界里,或者说在我幻想出来的那个永远昏暗的城堡里。我正坐在我的办公椅上抚摩着恶犬波斯的毛毛。而拖着雪一样美丽发丝身穿雪白衣裙的菲利斯姐姐则在对面爱抚着露露的毛毛。也只有在这里,我才有资格穿着全黑的裙子。因为对外面的世界而言,黑色在很多陌生人的眼里实在说不上友好。而裙子,则是我最没有勇气去面对的。
这个虚空间是刻写在永恒之剑上的,作为多方交流的一个平台。最近多了一位客人,说白了也就是蛮愚那家伙。在这个空间,它可没有资格以一个紫黑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