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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师看了一阵放在茶几上的从省城医院拿回的药,说:“这些药都不错,有两种是国际上最先进的,我看对患者的大脑功能恢复能起到一定作用。我今天对患者共采取了三个步骤,一是镇静,二是协助欧阳博士对她催眠,三是尝试恢复她大脑的功能。前两步,有一定成效:她曾经三次惊叫,说明她回忆起了一些恐怖的事情。但这回忆恐怕很浅。要想恢复或者部分地恢复大脑功能,还要等待。我对此,信心不足,但我会继续努力,坚持来给她针灸的。”
刘明度思考了一阵,叹息一声,开口道:“有纸和笔吗”
枝姐赶紧给他拿来纸和笔,放到茶几上。他拿着笔,开始在纸上画画。大家不敢靠近,只看他很用心、很仔细地画画。柳林虽然离得稍远,却还是看出来,他画的是一个女人的画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绑架者是个女人女人会是谁呢,真的是严梦诗吗在那期间里,严梦诗倒确实脱离了自己的视线。
刘明度给这女人画了个墨镜,戴在眼睛上。女人头发披散,,手里竟拿着把刀。刘明度左看右看,再度叹息一声,站起来,望向齐岚:“咱们走吧”
齐岚只得听从他的意见,过去扶住他,又回头望了针灸师一眼,三个人便往外走。欧阳凡、柳林等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外,看他们坐上车,车走远,才返回别墅里。
大家传着那张画,不明就里。
枝姐说:“这个刘明度,有那么神吗难道他在示意,绑架并祸害娜娜母亲的,是个女人这跟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也对不上啊”
欧阳凡道:“你们大家可能都知道,这刘明度,性格非常特别。当初,我曾经与如慧一起看过他,可他明明知道我是谁,却并不理我。这次,能把他请来,还是齐岚的功劳。齐岚母亲是医生,以前刘明度住院时,曾给过他很大的照顾,他至今不忘。所以,齐岚去请他,他才出山。不过,我这只是个试验。我觉得刘明度很神,可神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所以才把他请来,也许完全没用的。”
枝姐吃吃笑了,说:“你是想请刘明度看看,在催眠的作用下,能不能发现娜娜妈妈回忆起一些什么,对吧也就是说,看娜娜妈妈的大脑里,能浮现出何种图像。”
“对我这诡异心理研究所,研究的就是这些事情。所以,手法也比较诡异,甚至有时很可笑。而现在,他只留下了画,我也闹不太清楚,还是等等齐岚吧”
齐岚终于回来了。他说已经把那两个人都送回了家。他看看那幅画,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刘明度的意思。柳林却觉得他话中有话。果然,直到屋里只剩下欧阳凡、柳林、枝姐与韩娜时,他才极为秘密地说,燕儿姐跟此事可能大有关系。
众人全吃惊了。那画上的人像,是燕儿姐
齐岚道:“这不是刘明度通过摸栾怡婷手腕摸出来的,也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而是燕儿姐在案发前,到过刘明度那里,请求算命,被刘明度屋里的监控器拍下来的。”
齐岚拿出手机,调出他所拍摄下来的录像:“你们看看吧,是不是燕儿姐”
录像很清楚,燕儿姐从外面走进来,对着前面点头哈腰的。随后,她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可以看到镜头的上角,露出刘明度的一只手,搭在桌子边上。
响起刘明度的问话声:“姑娘,你要预测什么”
燕儿姐很紧张,忸怩不安的。呆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问婚姻。”
刘明度伸出手来,捏住燕儿姐的手腕。燕儿姐身子僵直地挺着,手直哆嗦。
刘明度松开手,淡淡地说:“姑娘,不要再跟他来往,你的婚姻不能成。”
燕儿姐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是吗”她急急忙忙地掏兜,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来,递给刘明度。“求求大神,给我算算,看看不成的原因,是不是跟这两天的事儿有关。”
刘明度拿起照片,显然是在仔细端详。由于照片正对着监控器,所以照得很清楚。那不是冯小民的照片,而是一张三十多岁男人的照片,瘦瘦的一张脸,淡淡的眉毛,一双鲤鱼眼。
刘明度把照片还给燕儿姐,再度捏住燕儿姐的手腕子,捏了好一会儿,突然一哆嗦,把手松开了。
响起刘明度的声音:“你的婚姻肯定不成了,你走吧”
“可大神,我跟他为什么不成啊,是这两天的事情吗”
刘明度说:“不成就是不成,没有可说的。”
燕儿姐还要申辨,刘明度的袖子一闪,显然离开了桌子,回后屋了。
燕儿姐凄怆地站着,好一会儿才走了。
看完了这段录像,齐岚解释道:“刘明度的嘴真紧,什么也不说。我问他画的那图是什么意思,他不回答我。送他回到家之后,他说他的预测室里有录像,让我自己看看,他就休息去了。我查找栾怡婷失踪前两天的录像,结果只有这么一段录像。我琢磨着,可能其他录像都被删除了。刘明度一是不想惹事儿,二是不愿意胡乱把自己的猜疑说出来。”
大伙点头,肯定是这样。
柳林马上给长河集团公司的保安部打电话,让派来两个一直在旅馆值勤的保安,同时把近期的录像复制一份,一块儿送来。两个保安来了。柳林询问他们看没看到燕儿姐与其他的男人有来往,还把复制出来的燕儿姐男友的照片让保安辨认。保安们都不认识,也没见燕儿姐与这个男人有何来往。
查看录像,也一无所获。看来,燕儿姐与这个男人的交往相当机密。
打发走保安,大伙儿研究一阵,决定还是由柳林去找冯小民,看看如何寻找燕儿姐的男友。因为通过上次冯小民的行动来看,燕儿姐的嘴很紧,很难问出真话来,必须采取必要的非常措施。而这,柳林是行家。
枝姐给冯小民打电话,约定五点钟以后,,柳林在“绿岛咖啡店”附近,与冯小民见面。
枝姐说了燕儿姐的情况,冯小民马上便叹气:“师傅,我早就知道她有个男人,可她一直不肯说。由于涉及到案子,我跟踪过她,一直跟踪到城南区的氓山路。可我两次跟踪,都在路口跟丢了。因为下班时间,那儿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