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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简直就是条疯狗疯子不可理喻见谁都乱咬一通你他妈不仔细想一想,我要是和你父亲是一伙的,为啥之前从来不主动约你吃饭为什么一个月前去你家玩,住在你家好几天,从来不提这件事别忘了那时候你点子特别背,心情那么不好,手术连续失败了好几次,我为什么不提偏偏你做了一台成功的手术后,我再提让你放弃学医的事情我脑子有病”
柯伟鹏被我说的连连语塞,瞬间有些下不来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是硬撑道,“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本来你这人就特别狡猾,别人想不到的事情,就你能想到”
我怒极反笑道,“你以前还夸我聪明,现在就说我狡猾你这人,算了,没意思,我走了”
扔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转身就走。柯伟鹏站起身,看样子也有点知道自己不对,想挽留我,但是碍于男人的面子,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却根本不理他,一口气一直走出了酒店,然后上了我那辆新买的国产suv,“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车门。
上车后,我并没有瞬间启动汽车,而是气得有些手抖的点燃一颗烟,坐在驾驶位置上,静静的把整颗烟抽完之后,这才上路。
回去的路上,我头脑渐渐冷静下来,这时我收到柯伟鹏打来的电话,不过刚刚只响了一声,他就给挂了。看样子还是有点犹豫,拉不下脸面,和我道歉。
这种人,我可不能惯着他。就当没看见。
然而就在我开车开了20多分钟后,脑袋越来越清醒时,我忽然意识到,在陶玲脱险这件事情上,有个最大的疑问就是,陶玲当时,是否真的被埋了整整十多个小时,一点事情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连忙一脚急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就开始给小七彩打电话。
第五章荒山野岭陶家村
在我给小七彩打了一通电话之后。
很快的,小七彩就把当时负责此事的警察,他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了我,我坐在车里,点燃一颗烟,很快拨通了这名警察的手机。
“喂,你好,我叫江小河,是你们马建队长的朋友,我能不能问你一些事情”
“你好,请问是什么事情”对方很警觉的回答。
我吐出一口烟,道,“放心,不是让你为难的事情,我就是想问问你,发生雪崩的那天,你当时是不是参加了救援队”
“是”
“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我”
“这个”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非常简单。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那名叫做陶玲的幸存者,被埋了多少个小时,你知道么”
“哦,原来是这个。”对方明显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告诉我道,“当时陶玲是最后一个被挖出来的,她埋得最深,当时刚把她挖出来,她一动不动,我们都以为她遇难了,可是没想到才过了十几秒钟,陶玲突然生龙活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当时救援专家和随队警医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追问道,“那她到底被埋了多少个小时呢”
对方想了想,道,“这个我还真就不清楚,具体的事情,你得问救援专家和警医,不过我认为,从时间上推测,应该是610个小时左右,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们也有点想不通,到底那个女孩是怎么活下来的。”
挂断电话,我感到事情有些棘手,尤其一联想到陶玲和她父亲,古古怪怪的样子和态度,我更是感到心痒难挠,必须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不可。
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我现在也算是“暴发户”,就像小七彩说的,钱多的根本花不完,与其整天呆在家里当宅男,倒不如找点事情做,忙碌点,生活也比较充实。
打定了主意后,我就用信用卡取了一些现金出来,然后回家换了套衣服,打算叫上小七彩和李梦竹,一起出发再次去一趟长白山。不过这次小七彩说什么也不去了,因为她说在那里留下了惨痛的回忆,再去的话,更内疚,所以稍后我只好和李梦竹进行“二人世界。”
当车子驶上高速公路后,坐在我身旁的李梦竹终于和自己远在外国的母亲通完了电话,这时才有空问我道,“亲爱的,怎么还去长白山啊你又想干什么”
我道,“看来你心情不错啊,还叫我亲爱的。”
李梦竹嘿嘿一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你猜对了,我妈说过几天要回来看我,还给我带了礼物,对了,她还有礼物送给你呢。”
前方路况很不错,于是我把油门一直踩到150迈,道,“还有我的份她怎么知道我的”
李梦竹道,“我说的呗我妈已经知道了,你前些日子救了我和我爸一命,她当然得表示表示了,哦对了,被你一打岔差点忘记了,这回我们再去长白山,干什么去你刚刚在电话里面也没说清楚。”
我道,“再去一次陶玲的家。”
李梦竹收起了笑容,看着我的侧脸,道,“为什么”
我用力握紧方向盘,一字一顿道,“找到陶玲被埋了整整6,7个小时,还能活下来的秘密”
李梦竹听得一愣,随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弧度,淡淡道,“又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么我很期待哦”
晚上七点多钟,我们来到长白山脚,按照上次的记忆,我一直把车开到那条狭窄的山间小路。然后和李梦竹一起下车步行。
李梦竹一边在后面紧紧跟着我,一边问,“你能准确的找到陶玲的家么”
我迎着山风,高高竖起了衣领,头也不回的叫道,“能我记性特别好,跟着我走就是了我们得快一点,否则半夜就得在山上过了。”
李梦竹连忙答应。
两个小时后,我和李梦竹连跑带颠,总算看到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村落。我们站在原地半蹲着喘息了好一阵,李梦竹才直起腰,在后面轻轻拉住我的手,叹道,“你的记性还真挺不错,一点冤枉路都没多走。”
想着或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