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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麦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估计你是瞒着那几个老头子安排的警戒吧。”
“没错。”牛忠实叹了口气,说,“唉,他们反对啊。一开始还不同意我关闭接待游客,我是好说歹说才说通的。”
看了魏镇华一眼,李麦苦笑着说,“那几个老头还以为是年轻的时候呢,谁都伤不了他们。”
魏镇华哈哈地笑了笑,却是说,“不过他们也才五十岁左右,应付几个渣渣没问题。”
牛忠实有些后怕地说,“上回路叔叔和我爹从山叔叔家出来的时候就遇上抢劫的了,七八个持刀的混混,路叔叔没出手,全叫我爹给干翻了。不过每次想到这件事情我都是后怕连连,真要出点什么事,那可就”
“还有这事”李麦听了也是阵阵的后怕,如果他爹受伤了,哪怕是很轻微的伤,都会造成很剧烈的影响,这方面谁都没有他的概念完整,“忠实哥,你是对的,安全警戒一定要做好,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嗯,你放心吧,有我在,没有得到允许,一个活人都到不了路叔叔的跟前。”牛忠实说,顿了顿,他话锋一转,说,“麦子,我今天过来,是奉了路叔叔之命,和你谈点事情。”
李麦隐约有感觉,牛忠实要说的,和今天给张晓雨庆祝生日的事情有关。
果不其然,牛忠实喝了点茶,说道,“路叔叔知道昨晚的事情了。上千名明星齐聚南港,麦子,你这个动静搞得很大。”
李麦眉头皱了皱,问,“我爹怎么个说法”
牛忠实沉声说,“路叔叔让我带了一句话,原话是这样的,别整得太扎眼,这个婚要是求不成,他这个当爹得亲自上门找女方的家长说。”
“这”
李麦愣了一下,看向魏镇华,魏镇华哈哈笑了笑,说,“麦子,你爹还蛮封建的哈”
李麦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严肃起来,随即眉头深深锁了起来,沉吟着说,“我爹说,让我不要整得那么扎眼什么意思”
第434章 觐见父亲
魏镇华和牛忠实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李麦,魏镇华说,“意思很明显了,要你低调。”
牛忠实点头,“我觉得也是这个意思。”
李麦苦恼地说,“我知道是这个意思,关键是,我应该怎么做取消庆生活动把那些人都遣散了去”
“这个不能够吧。”魏镇华很不确定地说。
牛忠实犹豫着说,“我也觉得不应该这样。”
李麦苦笑着说,“我那老爹你们不了解,他比谁都高调,所以我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相互对视了一眼,魏镇华和牛忠实都不知道怎么说。李麦想了想,起身,说道,“我去见他。”
说着就就举步走出去,魏镇华想都没有紧跟着出去,牛忠实稍稍愣了一下,也跟着出去,带上门,
一行三人开了两辆车,魏镇华坐李麦的车,牛忠实开了一辆陆地5700走在前面,一路杀到了阳光农场。
牛忠实路上就打了电话请示自个儿的老爹,因为李路没有说让李麦去见他,也就是说,李路有可能还不打算见李麦。但是牛忠实显然不能当场阻止李麦,因此他只能路上电话请示牛二。
那边,牛二挂了电话,就走过去书房里向李路汇报。
“排长,李麦在路上,他要见你。”牛二说。
李路正坐在躺椅上看着窗户外的风景,闻言停下摇摆的动作,微微思索了一下,问,“几点了”
牛二看了看时间,说,“十点四十五分。嫂子的飞机是三点左右到港。”
他知道李路心里想的是这一件事情,但是李路背对着他,他看不见李路什么表情。
沉默了一阵子,李路又问,“老牛啊,你说我现在见他,时机合适吗”
牛二微微低头思索了一下子,说道,“排长,我觉得你多虑了。父亲见儿子,人之常情。没哪条法律规定父亲不能见儿子的。”
李路再一次沉默了。
其实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李路为什么一直避而不见李麦。很多人都很费解,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是李麦,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然而,作为心腹部下,牛二知道原因的所在。
李路曾经的身份,以及李麦曾经的身份。
别忘了,李路的最后一个职务是情报部第一副部长,而李麦则是第十三短刀突击队的最后一任队长。短刀突击队和李路之间的关系,相信就不必解说了,短刀突击队本来就是李路创建的。
可是,这又有什么问题呢跟他们父子俩见面有什么关系呢
利害关系让李路这样的人都不得考虑再三。
因为,第十三短刀突击队是被撤编的
撤编的原因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但是李路又怎么能不清楚呢本来,他的出现就让很多人高呼狼来了,朝野一片震惊,什么样的反应都有。不少如今位居高位的人每天每夜都在担心一件事情对手卷土重来了,要打起精神准备应对了。
这是李路所不希望看到的,二十年前的事情,在他心里已经过去了,他不是带着复仇的目标出现从而回国。而是,在国外那二十年,他感觉自己应该做的,应该做得足够多了。剩下的时间,他希望能够还给家人,以及那个四五岁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过的儿子。
关键在于,他不愿意看到太多的人把精力都用在计划对付他,那将会占用很多的国家资源。李路希望他们能够理解一点我李路不会兴师问罪,你们在位置上的应该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在其位谋其政。
所以,他一直在避免和李麦见面因为那有可能在外人眼中是李路系重新崛起的苗头。
他不愿意给外人这样的错觉,所以他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合适的机会,然后见儿子。
沉吟了许久,李路才站起来,走到窗户跟前眺望了一阵子,然后才说,“可能我有点过于敏感了。”
“排长,你早应该这样了。”牛二顿时高兴起来,“我马上给忠实去电话,让他直接把人领过来。”
李路转过身,点了点头,“去吧,我跟我儿子好好聊聊。”
牛二高兴地走了,无疑,老排长父子俩能团聚,他比谁都高兴。事实上,牛二心里一直存着愧疚,一种很奇怪的愧疚。
出了事情,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