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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幸福的回忆

“三十年前,登州本为海贼巢穴,其中一股势力最大、号为东海王的流寇,便占据了如今王府的这一块地域”酒气上蒸,杨林面色一片红润,微微仰头,似又回到了往日的时光中。

“那时,孤家受皇兄所托,前来征讨登州,其间历时数年,经历大小数百战,才夺得了今日的基业。”他说到此处,不由得叹息一声,“皇兄已殁,如今登州也将陷落,难道这些,都是天意么”

石不语与李密对视一眼,惟恐他伤心过度,连忙劝慰道:“父王,事在人为,莫要多虑恩,你方才说怔平了登州,然后”

杨林微微点头,继续道:“然后,我于这东海王的巢穴上建立王府,施工之中,却被我偶然发觉了一条地道”

“地道”旁听的二人齐齐起立,变色呼道:“父王,那地道通向何处可是通向城外”

“莫急,听我道来”杨林摆手道,“孤家好奇之下,便拷问海贼的几个首脑,这才得知那东海王惟恐守不住登州,特意命心腹在城中挖掘地道,打算乘乱潜逃。只是,地道尚未完工,登州已然告破,因此,这才只挖了大半的地道,便就此搁浅下来。”

石不语闻言一怔,沮丧道:“老爹,你说了半日等于没说果然,老人家就是罗嗦”

话音未落,杨林已重重踢了他一脚,怒道:“急什么,听孤家说完也是心血来潮,孤家当时不知怎的,竟未将这条地道掩埋,而是将它留了下来,三十年来,始终放任不管。自前些日子起,眼见南蛮势大,孤家为防万一,便命人重又开始挖掘施工,到得昨日”

“到得昨日,已经挖通了”石不语听了半日,等的便是这句重点,急忙接口道。

“还未挖通”

“老爹,麻烦你说话一次说完,或者直接说重点,可以吗”

杨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地道数十年来未曾使用,其中泥土早已坚硬如铁,孤家调动了数百亲信,连续挖掘了十余日据那领头的工匠所说,已离出口不远,只是还需费上五六日的工夫。”

石不语闻言,微微皱眉,便伸出指头来算了一回,难得,这次数盲症却未发作:“老爹,这城,能不能坚持到五六日,现下还未可知。恩,我身旁带的小白,乃是天生的土兽,不如让它帮忙挖掘,或许能缩短时日。”

“最好不过”杨林轻轻颌首。顿了顿,又道,“孤家的意思,便是坚持到地道挖通,然后你带着密儿、宛儿从其中逃出城去,再徐图收拢势力,还攻登州。”

李密闻言,还欲开口,却被石不语轻轻扯住衣角,淡淡笑道:“这个,到时再说吧,或许根本用不到有不一定老爹,你先休息吧,我与二弟去看看那地道再说”

杨林轻轻挥手,嘱咐他们自便,石不语行了一礼,径直离去。才出得密室,忍耐了多时的李密,便急急开口道:“大哥,你为何拦着我劝阻父王,难道真的要看着他战死在城中么”

石不语拍了拍他的肩膀,嘻嘻笑道:“慌什么,你可听过一句话所谓千句劝说,不如一块板砖”

李密闻言一愕,踌躇半晌,方才迟疑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石不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四顾一番,这才轻声道:“老头子的脾气倔得象牛一样,劝说有个屁用等到了逃离的时候,我找机会把他敲晕过去,径直送出城去就行了何必浪费时间,跟他演什么父子情深的狗血剧情”

听他说得如此有趣,李密不觉莞尔一笑,顿了顿,却又肃容道:“大哥,依你看来,本城还能守得住五日么”

石不语摇头道:“怕是不容易,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吧你想法在王府附近建筑几道防御工事,若是南狄攻入城中,也可借此抵挡。总之,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地道挖通”

李密面色一黯,微微点头,他回头望了身后的密室一眼,露出坚毅之色道:“大哥,倘若真的要依托王府固守的话,便由我来指挥应敌,你带着父王与宛儿先走”

“说什么话来”石不语重重锤了他一下,嗤笑道,“你那种身板,只怕连木精的一下都支撑不住,还是我也留下吧”

要知道,他向来偷懒怕死,除非逼不得已,从不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中,因此此时的自告奋勇,却是难得之极。也正因如此,李密听得心中激荡,不由得颤声道:“大哥,想不到你也罢了,既如此,我们兄弟二人便同进同退”

石不语嘻嘻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的疑道:“等等,你方才说,你也到底你也什么”

李密轻咳一声,面色略有些尴尬,急忙打了个哈哈,带了过去

这场对话,就此结束。计议已定的众人,随即各自分工,去安排种种守城、逃生的招数。李密终日坚守于城墙之上,亲自上阵搏杀,苦苦抵挡敌军;凝寒诸女领着士卒,在王府四面的道路上,布置了许多防御工事,作为第二道防线;石不语则是带着小白,终日缩于地道中,做了回十足十的地鼠。

如此三管齐下,倒也被他们坚持了数日。只是战争之事,终究不是仅靠意志可以支撑的,眼见城墙日益残破,随时都有被攻克的危险,而地道始终没有挖通,众人的神色,都开始变得日益凝重。石不语瞧在眼中,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能连睡眠的时间也省却出来,终日于地道中不住挖掘,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这一日,他又是忙碌至中夜时分,方才在几名工匠的劝说下,灰头土脸的从地下钻出,勉强去休息片刻。此时,已是银月当空,拖着疲惫身躯的男子,一面往后园行去,一面感慨着矿工的艰辛生活,偶然抬头,却望见远处池边遥遥立着一位女子,从身形与服饰来看,却似是凝寒。

说起来,他这几日来始终忙于挖掘,却极少与诸女交流,凝寒生性又是清淡,语言极少,更不会如珈涟、莫愁般主动前来寻他说话,因此,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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