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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局长,这一定是盗墓贼在慌乱之中落在现场的,”谭晓飞道。
“大爷,洞口在什么位置”
“在玉皇山的下面灌溉渠的东边。”
“这不是一般的珠子。”卞一鸣道。
“是啊在墓室里面呆了这么多年,竟然还光亮如新。”李云帆道。
李云帆一行随辜大爷去了现场,临走前,向五婶要了一根二十几米长的绳子。五婶怕绳子不够长,也不够结实,又到邻居家借了两个绳子,三个绳子加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米。五婶将绳子交给二毛的之前,还将绳子在水缸里面浸了一下。五婶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她跟二毛交代的几句之后,让二毛跟同志们上山走一趟。
大家出门向东,然后向北,沿着大埂向前走了九百多米,再拐向西,来到水闸,沿着灌溉渠的东岸向北。
谭晓飞和曹云清扶着辜大爷,慢慢爬上了凤凰岭。
穿过两片小树林,辜大爷在一片灌木林跟前停住了脚步:“李同志,洞口就在那片树藤下面。”
卞一鸣走到树藤跟前,将树藤掀了起来,树藤下有一个和大号水桶差不多粗的洞口,在洞口的旁边,有一些土,还有十几块长度在六七十公分的条石。
洞口基本上是直上直下稍微有一点角度。
卞一鸣打开手电筒朝洞中照去,洞很深,看不到底。
洞口比较光滑,洞里面上下的直径差不多。洞壁上的挖痕清晰可见,挖痕的宽度在十公分左右。
这无疑是一个盗洞。
看到这个盗洞,同志们立刻明白姚虹桥为什么要在山神庙呆这么长时间了,同时明白三个不速之客为什么会到姚家来,这样一个盗洞,单靠姚虹桥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
李云帆从二毛手上接过一根绳子,在绳头上拴上一块三十公分长的条石,然后将绳子一点一点地往下放。一根绳子放到末端,条石还没有到底。
二毛又结了一根绳子。
李云帆继续放绳子。
第二根绳子放到两三米的时候,手上的绳子松了,这说明绳子另一头的长条石已经到底了。
李云帆开始收绳子,卞一鸣则将绳子一托一托地将绳子绕城圈一托是两只手水平伸展开的距离。
“李局长,一共是十四下。”卞一鸣道。
卞一鸣的一托是一点五零米,绳子的长度在二十一米左右。
第二十六章 一鸣一马当先
这个古墓的封土层在二十米左右。
毋庸置疑,脚下的山丘,其实是一个坟冢,整个坟冢是用土堆起来的。试想一下,想在一个天然形成的山丘上挖一个二十米左右深的盗洞,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什么是山山是由土和石叠加而成的,洛阳铲只有在封土层上才能发挥作用,它只要遇到一块石头,就没法继续向下延伸了。
李云帆有一点疑惑,古人为什么不把陵寝建在玉皇山和黑风岭两座山的中间位置呢我们都知道,山神庙下面的古墓就是建在这两座山中间的。难道建造陵寝的人先知先觉,知道后人会在两座山的中间挖一条灌溉渠吗
李云帆站起身朝灌溉渠的西岸看了看,他在想,灌溉渠西边那个山丘极有可能也是一座陵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两座陵寝应该是对称的,如果把两座陵寝作为一个整体的话,说它建在两座山的中心点上,是可以成立的。
“我下去看看。”李云帆拿起一根绳子的头部,准备往自己的身上系。
“李局长,还是我下去吧我的身形比较瘦小。”卞一鸣走到李云帆的跟前。
“卞处长,你的体重是多少”曹云清道。
“一百二十几斤左右吧。”
“还是我下去吧我只有一百零几斤,我们俩的身高差不多,我的身体比你单薄多了。”
“这样吧我们俩一起下,也好有个照应,底下的情况不明。”
“行,这样比较稳妥,我们看看绳子够不够两根长。”李云帆道。
二毛将三根绳子结在一起,伸展手臂,量了量绳子的长度,大概有五十米的样子,盗洞的深度是二十米左右。
二毛又仔细检查了三根绳子的接头,又认真检查了绳子的每一截。
卞一鸣将绳子的一头在自己的胸前绕了两道:“曹云清,我先下,,等我下到底部以后,你再下。”
二毛打了一个梅花扣,然后使劲拽了几下绳子:“可以下了。”
卞一鸣坐在盗洞口,将两只脚放进洞中,刚准备侧身进洞,被李云帆一把拽住了绳子:“卞一鸣,等一下,下面情况不明,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你就用手敲绳子,下到洞底,如何遇到特殊的情况,你就用力拽绳子。我们不是考古工作者,只要能确定下面是一个古墓就达到目的了。”
“我明白。”
王萍将手电筒递给卞一鸣,谭晓飞和马子腾开始慢慢放绳子。
卞一鸣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八点二十一分。
洞壁非常光滑,脚根本就没法生根,洞壁也很潮湿,手触摸到洞壁上,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
卞一鸣勾着脑袋,脸朝下,手电筒通过身体与洞壁之间的缝隙,将光透向脚下。脚下是一个黑暗的所在;越往下,寒气越重,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一种非常特别的气流直往身上钻,往脸上扑。
刚开始,卞一鸣还能听到上面人说话的声音,越往下,声音越来越散,越来越闷,越来越含混不清。最后,什么都听不见。抬头向上看,只有一个小小的光点,下到快一半的时候,连亮光都看不见了。
第二十七章 大黑前面引路
卞一鸣将手电筒的光对准了左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是八点二十二分五十五秒。卞一鸣在盗洞里面行走了将近两分钟。
绳子下移的速度比较慢,在将近两分钟的时间里面,卞一鸣没有遇到特殊的情况,奇怪的是,卞一鸣突然感到呼吸困难,身体也有了一种不适的感觉,过去,他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根据以往的经验,卞一鸣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一种缺氧的状态。与此同时,卞一鸣还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