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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图恍然醒悟,原来这人是以为少司命跟她有什么订阅之类的关系了。随即一喜,开口道:“哈哈,无妨无妨,不耽搁。倒是小弟躺在床上,不是待客之道了。”钟图跟这些人拽着有些文绉绉的话,好让他们听起来不别扭。
钟图说着就要起身,但是诸葛行为了礼数也不能让一个重伤之人起身接待他,所以钟图打着哈哈客气一番,便又悠然地躺了回去。
“那个,兄台,某本来想,本来想,”诸葛行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钟图早知道了他的心思,给少司命使了一个眼神,少司命便翩然走开,走到后室。
诸葛行一见钟图的动作,立马知道对方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更不好意思道:“兄台,不瞒你说,某这次的来意,本想说明,在下也喜欢那位姑娘,而且未婚,只是想跟你公平竞争,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愚蠢,但是不试一次,实在是心有不甘。”
钟图心想,如果你说的那位姑娘不是少少的话,这番话我还是挺感动的,但是,想跟我抢少少,没门。
钟图刚想开口,委婉安慰,顺便拒绝一下他,却听诸葛行继续说道:“但是,今晚一行,却见你已经与那位姑娘同居。在下,在下就不好意思打扰两位的事情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我诸葛行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却也有自己的原则,”说道这里,诸葛行一脸遗憾地向钟图问道:“不知兄台与那位姑娘何时连礼,在下一定到场。”
钟图暗暗高兴,你知道少少是我的就好。但是脸上却一副无奈的样子,道:“唉,说实话,诸葛兄,我也在为难呢。虽说我与那位姑娘早已定亲,但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只听后堂传来“啪”的疑似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
钟图一听,随即哈哈道:“那个,葛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此间之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还有伤在身,等我们改日再落座长谈可好”
诸葛行一听,想想也是,便点点头,道:“那某便不再打扰了,闲暇之时,我们细聊。”
“好,不远送。”钟图笑道。
“告退。”诸葛行拱手,缓步退出房间。
这时,少司命一身白衣飘飘,迈着优雅的步子,摇曳玲珑及膝的裙摆,长长的束腰丝带,向钟图走来,眼神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紫玉般温润的眼眸好似一面镜子,你在里面看到的任何情感都是你自己附加给她的,眼神静如湖水。
钟图看着少司命走过来,敏锐的灵觉让他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少司命那能反射一切情感的紫玉眼眸,晶莹流转间忽然流露出一丝愤怒,纤手猛然在钟图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钟图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随即又听到一声不屈的呐喊:“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致用脚踹。”
“哎呦不能踹这里啊,你要我做太监吗”房间里不是传来钟图别虐的声音。
可是,就在这钟图跟少司命打闹的时候,小小的院落中,伴着银色的月光略现昏暗的角落大树下,瞬间闪过一道妖异的蓝光。
第十六章 十死无生
就在这时,本来打闹的钟图跟少司命突然停手,钟图眼中泛起淡淡的银白色光芒,悄悄瞥了一眼后厅的屏风。
少司命猛然出手,手中青光暴涨,九道锐利的剑气带着丝丝空气爆裂声无死角刺向八米远的屏风。
就在这时,屏风突然爆开,飞扬的碎屑弥漫屋内,少司命轻轻挥袖刚要吹散飞来的木屑。迷雾中一点黑芒猛然刺来,少司命来不及别的动作,一把带起钟图,一掌拍碎窗户,悠然落在院落内。
就在这时,院内四周的黑暗处瞬间亮起了五六柄幽蓝的刀刃,妖异的蓝色在银白的月光下显现着惑人的美丽,却是涂了剧毒的断头刀。
也是在这时,旁边院落突然响起了一道巨大的轰鸣,随即,钟图只见旁院的上空腾起一阵迷迷的尘雾。
这时,院外也想起了报警声,有值勤的游夜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来人呐”
钟图转头看向屋内,这时从里面悠然走出了一个人,依旧一身黑影,不见面目,依旧是那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呵呵,猎物永远不会想到猎人会在它没养好伤之前找上它的老巢。”
“哼,不就是一招回马枪嘛,臭屁什么”钟图也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了,现在全身疼得动一动都困难,要不是少司命扶着他,他早躺在地上了。
“呵呵,说的也是。”暗门门主墨笑道,随即声音一沉;“那就废话不多少,纳命来。”
话音一落,四周幽蓝色的刀刃瞬间围成一个圈,猛然刺来。与此同时,墨的气势陡然攀升,一股威压遍布四周,地面碎石颤颤,如巨龙出渊一般,墨就在外围盯着包围中的两人,准备一剑致命。
“喂喂,我们继续这样就离死不远了。”钟图看着少司命在包围圈中左闪右避,很是吃力,更何况外围还有一个怪物级的人物盯着他们,让他们束手束脚。
少司命万忙之中转过头来,微微瞪了钟图一眼,让他不要那么多废话。
钟图也很无奈,自己重伤在身,动都动不了,全凭少司命带着他躲闪。这五六个人组成的奇怪阵法变幻莫测,加之这些杀手都不是泛泛之辈,武功之高,绝对是当世一流,还有一个超一流的高手盯在外面,需啊哟时刻注意着他,以防被袭击。
外加带着钟图这个累赘,如此一来,处在中间的少司命便显得相当吃力。
“援兵还没到,都在干什么呢”钟图很是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不想,却听见外面得暗门门主轻笑一声:“你以为我们来这里之前没有其他准备吗”随即声音一冷,道:“你所谓的的援军来不了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死吧。”
“死也拉上你”钟图无奈地跟暗门门主斗着嘴皮子。
就在这时,“嗤”的一声响起,少司命躲闪不及,左手的衣袖被一刀削断,掉落的衣袖高高飞起,瞬间被密密麻麻的刀影绞成碎片。
“你们”钟图就要动用大预言术,结果被少司命一手捂住嘴,不让他施展。
“你干嘛”钟图一甩头挣开少司命的纤手,怒道,“想死吗”
少司命不语,只是紧紧地盯着周围人的身法,脚步变幻间不断寻找突破的时机。
“铿”一声金属震鸣,静待在旁边的墨缓缓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单手执剑,看着钟图道:“此剑无名,不过曾与太阿交锋不落下乘,用它来送你们一程,也不败你们曾经的声名。”
话音未落,墨化作一道残影,要多快有多快,剑锋霎那到了少司命喉间。
少司命反应奇快,美目流转,掌指变幻间青叶飞舞,如风如电,如云如线,一掌拍出,浑厚的内力如一堵青铜闸门一般横亘在暗门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