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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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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找到钱回头看见有理一愣“你进来干嘛。”

有理把盒饭放到了茶几上“我想问你点事。”

“啥事”

“你把欧阳峰和欧阳明珠藏哪了”

男子骤然升起了警惕知心,抓起旁边的酒瓶子朝着有理走了过来“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我让我来的。”说完有理踢出脚边的啤酒瓶子正好砸在了男人的膝盖上,然后又踢中他另一个脚脖子,男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有理抓住男人手腕背到身后控制住了他的行动“我在问你一遍,欧阳明珠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可由不得你。”有理用腿压住男人的胳膊,抄起旁边一瓶白酒单手打开了瓶盖接着男人鼻子就往嘴里灌。

男人挣扎无果,一瓶白酒撒出去一大半但是也灌进去了很多,之前男人就喝了不少酒劲上来根本就不用有理按着他了,直接软在了地上。

“欧阳明珠在哪”

“不,不,不知道。”这男人嘴都有点瓢了。

有理把小青从衣服里拽了出来“小青,别睡啦帮帮忙。”

话说小青被酒精的味道刺激了一下还真精神了不少。

慢慢的男人的眼睛也失去了焦点,有理灌他喝酒就是为了方便小青控制。

有理拨通了邵警官的电话,接通了以后开始问。

“你叫什么”

“方大斌”

“多大了”

“三三十五”

“你和徐惠什么关系”

“情情人”

“欧阳明珠和欧阳锋是不是你们找人绑架的”

“是”

“他们现在在哪”

“城西的废弃麻纺厂。”

问到这有理挂掉了电话,之后的事情就应该交给警察处理了,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要说这警察的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具体过程有理不知道,她只听说当天晚上欧阳明珠和欧阳锋就被救了出来,绑匪和徐惠方大斌都被抓了起来,方大斌被抓的时候还在呼呼大睡。

第二天有理又去看欧阳明珠,欧阳锋对有理说徐惠和方大斌狗咬狗一嘴毛,两人抖搂出不少事情估计没个二三十年是出不来的。

有理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揭发徐惠他们,欧阳锋说他没有证据证明徐惠做的那些事,如果离婚徐惠至少能分得他一半的财产。

有理问到欧阳佳,原来那孩子在出事之前就被徐惠不知道送去哪里了,欧阳锋只能叹气,毕竟也是他养了十多年的孩子,感情也是很深的。欧阳明珠因为再次受到惊吓病情又严重了一些,只能慢慢调理了。

考完了本学期最后一门试有理和徐雯雯回到寝室收拾行李。徐雯雯家就在本市也没什么需要拿回去的随便收拾收拾就走了,有理也没有拿多少东西书包里只装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本存折,这一个学期她没管家里要一分钱还净赚了十七万,七万来自辛子尧,十万来自欧阳锋,不知道她妈妈知道了又会作何感想。

她是今天晚上的火车票回家,走之前她来到了出租屋,把确保水电都关好了,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甚至还能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给辛子尧做药膳的时候辛子尧那被苦的变了形的脸。她一直没告诉辛子尧她是故意做那么难吃的,就是为了看他那张苦瓜脸。

锁好了房门有理叹了口气“只是人生一过客吧。”

到了白昌县有理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小河村,大冬天的她家暖气里的水都放干净了根本住不了人,再说家里没人回去也没意思。

今年雪下的特别大昨天还下了一场,客车开得很慢,天都快黑了有理才到了小河村。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村。

路上没什么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没谁愿意在外面呆着。

有理姥姥家的院子被清理的很干净,有理姥爷是个很勤快的人。进了院子剁了剁脚震散了鞋上和裤腿上的积雪,又拿起屋门旁边的小扫帚扫了扫这才进屋。

开门进屋才发现屋里是真热闹,姥姥姥爷还有秀英秀丽招弟都在,姥爷嗑着瓜子在看电视,姐几个在玩嘎拉哈是羊的膝盖骨,只是后腿有,共有四个面,以四个为一副,是东北地区小女孩特别喜欢玩的游戏他们几个还就数有理放假晚。

有理姥姥正好从厨房拿了盆烤土豆过来看见有理赶紧吧土豆放了下来,帮着有理把外面的棉袄脱了下来抖了抖“快上炕冻坏了吧。”

有理脱了鞋上炕,整个人瞬间就被温暖包围了,就是到了多年以后她还是觉得东北的大土炕要比床舒服的多。

有理的姥姥扒了个土豆递给有理“是不是没吃饭呢先垫垫姥姥给你做点饭去。”

“不用,我下了火车在县里吃了,不饿。”

有理也不是外人,看看听说吃过饭了也就没再提做饭的事,几个人就坐在炕上聊起了天。

第二天一早有理收拾收拾要上山,姥姥也没拦着,这么多年了有理冬天上山都没出过什么事她也放心,就让有理给他师父带了点吃食。

下了雪后的上路那不是一般的难走啊,一个不稳就能滑出去老远,还没准撞上什么东西,有理这么多年也算是习惯了,走的很稳但是也走得很慢。

、第五十章人参引发的血案

到了道观外面有理大喊了一声“师父,我回来啦。”不过并没有人搭理她,应该是不在,有无名真人塑像的那间房子常年不上锁,后面两个房子都锁着,有理有师父长住的那个房子的钥匙,开门进了屋有理发现地上竟然扔着带血的衣服和纱布。

那衣服就是老道的,有理想都没想加了件衣服,拿壶酒带了点炒豆子短刀打火机之类的必需品就出门往深山找去。

但是她只能大概的感应出师父的位置,老道道法高深有理能感应出来他的位置还是因为有着师徒关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算出老道的位置。

进了深山路更加的难走,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路,深一脚浅一脚有的地方一脚踩下去直接能没到胸口。

渴了就吃两口雪,饿了嚼点豆子,冬天猎物少,再说她也没时间浪费,就这样到了天黑她也没找到师傅。

扒了个雪窝,剪了点树枝从包里拿了点桦树皮当引燃物,有理总算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把雪装在铁盒里加热弄了点热水喝,有理感觉到小青软踏踏的把头从她的领子里探了出来“你说你一条蛇不冬眠整天赖着我,还一直迷迷糊糊的烦不烦。”

小青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有钻回了有理的衣服里,这个冬天它都待在有理衣服的夹层里,说是冬眠把还总是出来放放风,说没冬眠吧还一直迷迷糊糊的。

喝了几口酒有理熄了火,用雪把雪窝的洞口封上只留个换气孔,被火烤过的雪窝还是很结实也很挡风的。又撒了点师父制的驱逐野兽的药粉有理就睡了,冬天爬山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她必须好好睡上一觉,她觉得明天应该就可以找到师父了。

有理穿的很厚,睡觉时把头和脸都捂得特别严实,只留下了鼻子那露出来换气用,这一觉睡得还可以,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脚也是木的,吃了点豆子喝了几口酒缓了缓有理继续前进。

又走了很远她闻到了血腥味和腥臊味,腥臊味应该是狼群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也不是人血的味道,有理远远的避开了,冬天饿急了的狼群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她犯不上去招惹。

走着走着感觉越来越明显,师父应该就在不远处,这么近的距离她那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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