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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车上又下来一个小跟班,刚走过来,蒲丰年就把帽子递给他,“去,把我的帽子放车里面,等着我”
“是,蒲局长”
那个小跟班立刻就回了车里。
我和李先师一听这称呼,大眼瞪小眼
“哈哈,别惊讶啊,我因为破案有功,又回县局工作了。”蒲丰年捂着半边脸神秘的说,“钱湖龙那白痴居然说是恶鬼杀人,我那老战友早就不想要他这个家伙当副手了,提前算计给他挪窝,现在他自己给自己搬石头,正好给我腾了地方”
我又是止不住惊讶,“那钱湖龙哪去了”
“和我换了换,当副所长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李先师的卦还挺准,蒲丰年确实有官相。
蒲丰年又向李先师求问,“先师啊,你可是还能帮我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我刚坐上这个位置,需要作出成绩啊”
“没了、没了”李先师吓的直摆手,“那鬼已经被我扔进了生死门,再也回不到阳世间了,再说它要真的看到杀它凶手的样子,三年前早就说了”
这可让蒲丰年为难了,那双手白嫩,身材不魁梧但很有力的特征拥有的人太多了
只见从我们身边走过的一个路人也是双手很白,蒲丰年瞬间就盯了过去,吓的我们头皮发麻。
蒲丰年一见我们紧张的样子哈哈一笑,“放心,我不会这么鲁莽了不过案子还要查的”
我问道,“有头绪吗”
“没有,就知道死者是一具女尸,还有你们说的线索,啊,要是这么说来,叶凌飞很符合嘛他可是自己承认自己有罪的不过钱湖龙也绝对有问题,我的这双眼睛,只要一看,就能知道谁有罪,钱湖龙这小子死定了”
蒲丰年咬牙切齿的说,“昨天我老战友和我谈过这件事情了,一定要好好查查钱湖龙这个龟孙”
李先师见蒲丰年眼睛之中忽明忽暗,赶紧向蒲丰年告辞,拉着我就走了。
我和李先师上了火车,才自问起来,“叶凌飞和钱湖龙到底谁才是凶手呢或者还是什么镇子上从来没有引起过注意的人”
“哈哈,我看谁是凶手并不重要了,老蒲已经开窍了,钱湖龙是死定了”李先师似乎对结果已经了然于胸。
“为什么”
李先师神秘的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扶植自己人,排除异己,千古不变的道理,钱湖龙是老局长的人,蒲丰年昨天应该已经得到他那老战友的授意,一定会趁机搞倒钱湖龙的”
我看着车窗外的风光,蒲丰年还在对着我们的火车挥手,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们这趟车的终点是贵州怀仁市,李先师说这是他的故居,打算回来住些时候,我们又坐班车到了鲁镇,这鲁镇的风景那是怡人的要紧,尤其是镇上有一大湖,如同明镜一般,李先师的故居就在这湖边,只见一座白墙砖房,院子也是不小,一进门,那门上就落了不少灰尘。
李先师高兴的冲进屋子,“哈哈,看看我的宝贝怎么样了”
我跟着进去一半,就闻到一股酒香四溢,原来李先师真正惦记的是他自己酿的十多坛美酒要知道这鲁镇的附近可是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镇子,叫茅台镇。
靠着这些美酒,我和李先师整日白天喝酒研究道法,晚上喝酒练习分筋错骨手,借着李先师对自然之道的理解,居然进步十分迅速。
最最重要的是,李先师传授了我那阴阳平衡之术,几日之后初见成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早上起来竟然一柱擎天,持久不倒,不觉得洋洋得意起来。
再过了些时候,我上街去买肉下酒,顺便购置了一部手机,念着刘大能的伤势如何,拨了一个久违的号码,听到刘大能熟悉的声音,激动的问道,“大能,是我,你的脚咋样了”
“草,老子早好了小天你在什么地方我快闲死了”
我和刘大能聊了半天,忽然刘大能小声的说,“小天,过两天我找你3的时候,给你带个朋友,她很想见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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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大胆的女孩
又一日,桌上放着一斤猪头肉、摆了一碟花生米,略备些小菜,李先师脚下踢翻一坛空酒,这才提了另一坛酒上来,“这天下道门之中也分为许多门派,各门各派的道法多多少少也又有所差别,就连那所画的道符也不尽相同,你又能说他们谁对谁错吗可谁的本事也不是蒙人的”
李先师一旦喝到兴起,与我聊起天来就豪气大发,对天下各门法术品头论足,俨然一派宗师之象,完全与他的道行相差甚远。
我便不服气,也将手里的那碗酒喝光,“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前辈先人都自己开创了一道法术,这法术也可信手拈来咯”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万法自然,并非只能循规蹈矩,就好比这一道符咒,有人在符头上画着敕令,可也有些道士在符头画着的却是雷令,要知道这画一道符也是需要注意许多事项的”
李先师蘸着酒在那桌子上时而划出三点、时而画出一个圆圈,其中点了数笔,还有画着貌似雷字的开头符,不等我看太清楚,这些符头就干掉了。
“所以即便是画符也繁杂不堪,但是他们的功用却没什么二至,一样可以驱鬼辟邪,关键还是这神来一笔画的奏效与否若是能成,也就是我说的自然之道了。”
我想了想,当时就掏出了我在诸葛赞生身上捡来的符递给李先师看,“老李,那你瞅瞅这张符有什么玄机”
我刚才听李先师的话,忽然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如果说所有道符的关键之处那是神来之笔,是否阴阳家的黄符也是如此呢
李先师凝视良久,“这张符老夫没见过啊不过好像并不是沟通神灵的道符,看起来特别像是借用一种力量的文书”
我顿时眼睛一亮,好一个老东西啊,眼光还挺毒辣,我便急忙问道,“那这么说,你也能画的出来了”
“哼哼,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