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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巴荣问道,“我们开始吗”
颂玉先生点了点头。
巴荣一挥手,他的小弟放开了楚泽孝,让他往颂玉先生这边走。同一时间,巴荣也开始往瑞金饭店走去。
颂玉先生将手放在腰间的砍刀上,如果巴荣敢耍花样,就追上去砍死他。而另一边,巴荣的两个小弟也紧张地将冲锋枪拿在手上,随时准备应对意外的情况。
“喂,混蛋,我又来了。”
突然间,一个声音在颂玉先生身后响起。颂玉先生一回头,正发看见孙野安站在自己身后。孙野安的出现十分突然,他于猝不及防之间就给了颂玉先生一拳,一下就将他打倒在了地上。巴荣一看身后情况不对,立刻就往自己小弟那边跑去,他那两个小弟也跑去上去接应他。
而此时楚泽孝就有些慌神了,但他也往颂玉先生那边跑去了。但是沈陌却突然冲到了他的背后,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用枪顶住了他的后脑勺,说:“你动一下试试看。”楚泽孝死里逃生,早就心力疲乏,只得乖乖的一动不动了。
颂玉先生一被打倒,他车里的丧尸司机就走了出来要攻击孙野安。然而这时候蒋际飞突然绕到了那丧尸司机的背后,跃身上去缠住了他。丧尸司机向后一倒,便与蒋际飞缠斗在一起。
“今天我把我徒弟带来了,”孙野安揪住颂玉先生说,“我们来当面说一下,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控制伤痕。”
颂玉先生没有强挣孙野安的手,而是一跃起身,用双腿绞住孙野安的脖子,凭借自己身体的重量将孙野安摔倒在地上。孙野安想要挣脱,但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开。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识好歹,看不清大局面,就知道我行我素。”颂玉先生摇着头说道,“伤痕已经在人间孤独太久了,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它。现在如果能够利用它,它会很高兴的。”
孙野安奋力翻过身,挣脱了颂玉先生的纠缠,说:“你已经被伤痕迷住心智了。”
“你们都给我别动啊”这时候,沈陌喊话了,说道,“再动,我就开枪了。”他一边说一边按了按地上的楚泽孝。
这时候,街上的人都围了过来,想想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人们一看见沈陌手上的枪,就不禁开始后退,有的人已经在打电话报警了。
“你们觉得是在这里继续吸引群众眼球好呢”颂玉先生抬头看看孙野安和蒋际飞、沈陌,“还是说我们另外找一个地方老老实实的说话,而不是一通乱打”
除却颂玉先生的丧尸,扭打在一起的五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他们便相互松开了手,站起了身。为了缓和气氛,孙野安还和颂玉先生抱了一下,随即便向周围围观的人鼓掌,大叫道:“好好好”
随后,趁着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六个人立刻就跳进颂玉先生的车里,飞快地逃走了。车没开出几米,孙野安嫌车上人太多,便一脚将颂玉先生控制的丧尸从车上踹了下去。
还没反应过来的围观群众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从车上摔了下来,这一摔,还将它的头摔掉了。围观的人不禁发出了恐怖的惊叫,但还没两秒钟,那个人又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脑袋就向路边跑去了。两个目瞪口呆的老大妈见到此,立刻跪下来开始朝它磕头。
“你欠我一具尸体。”颂玉先生坐在车后面,不满地看着孙野安。
“等哪天你有空,我杀了你还给你。”孙野安则平淡不经地回答道。
沈陌将车开到了江海区边缘的工地外,那里没什么闲杂人等。几人都下了车,沈陌面对着楚泽孝,孙野安面对着颂玉先生,而蒋际飞则站在中间。
“行吧,现在你至少该向我徒弟解释解释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孙野安说道,又转过头看向蒋际飞说,“你今天也必须得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你就是背叛师门。”
“既然要说,那就我来说好了。”颂玉先生笑笑说,“我们的祖师爷从明朝开始就在寻找伤痕了,我们几代人都在旬州活动,可以说论资格,没有人比我们更老了,你明白吗”从风水上看,伤痕的藏身之所,必定是一个可以容纳下深重怨气的地方。而旬州这个地方的特别之处在于,旬州的地下水非常丰富,纵横交错之中可以形成无数条有深重怨气的怨脉。但是这样的水脉太多了,我们也不知道究竟那一条怨脉才是属于伤痕的。”
“你以为伤痕就这样能被你挖出来吗”孙野安笑了笑。
颂玉先生没有理睬孙野安,只是说:“但是经过两代人努力之后,前辈的祖师终于发现,并非是找不到伤痕所在的怨脉,而是伤痕不停地在这些怨脉之中流动,就像血液在血管里循环一样。可以说,不是人找不到伤痕,而是伤痕在躲避人。”
“难怪上千年都没人找到啊。”沈陌接了一句。
“所以前辈祖师干了一件事情,他在旬州地下水脉地四个出口处设置了四座墓葬。并且在墓葬里埋上用蝌蚪文写就的诅咒伤痕的羊皮纸卷。这样,就相当于从风水上封住了怨脉的出口,让怨气凝固在水脉之中无法流动,这也就相当于让伤痕沉睡了,你明白吧。”
“但是一九三八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颂玉先生恨恨地说道,“居然有人打开了一个墓葬,重新激活了伤痕,那个时候我差一点就能找到伤痕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事情。”
颂玉先生这样一说,孙野安几乎是猛的一惊,他这才反应过来当年龙口村井下的那个墓葬是谁弄出来的。这样看来,他和颂玉先生的瓜葛,也已经很久了。
“伤痕一复活,首先我们这些寻找伤痕的术士都被诅咒了。绝大多数人都死了,更没几个人还能像我这样度过三劫的寻找伤痕这件事情,再没有人能比我更执着了。”颂玉先生扫视着另外四人,说,“所以既然能找到伤痕,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着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十几代人的事情。”
“可是你这样说来,”孙野安摇摇头说,“我们就更没有合作的机会了。”
“为什么”颂玉先生问道。
“因为啊”孙野安笑的几乎有些自豪,“那个打开你们的风水墓葬的人,就是我啊。”
“什么”颂玉先生几乎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