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15(2/2)
这次阴阳家为了寻找这些钥匙,几乎是放下的一切,每个长老和护法都带着自己的地图去寻找着,这也不怪姬如千泷,谁让那盒子被人夺走了,她凭着记忆能够想起这些纷乱的地点本身就是很不容易的事,虽然他们这样不算大海捞针,但却也像是在山中寻鼠那么难,
他这次是收获颇丰,但就是不知道其他人又如何,或许她们,也找到了呢,星魂嘿嘿一笑,伸手摄下了天花板上的一颗夜明珠,与此同时,在黄沙古堡之外的荒山顶端,少司命的身影骤然出现,
"星魂,你果然找到了钥匙,不过既然到了这里,你就别想那么容易离开了"少司命淡淡一笑,伸手拿出了个水晶罐子,将里面的银白色液体倒了出來,
而她所倒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小小的空洞通往山中,她來到这里不是偶然,而是高月的安排,这里的确是一个藏钥匙的地方,但同时也是个可怕的地方,一旦启动毁灭机关,恐怕能够活着走出來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活着出來了,也会身受重创,
而开启毁灭机关的方式,就是在指定的地点倒下一罐水银
第163章射雕手
79阅硝烟飘到了遥远的尽头,战场已被风沙掩埋,呐喊在空寂里沉默,古剑,在残风中腐朽,为战斗而生的灵魂,开始为生存而战斗,在沒有号角的年代里,生存,是唯一的长路,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或许这个时代无法带给你我选择的权利,但为了生存,每个人都必须学会在这个新时代生存,听起來像是个优雅的借口,但这一切的宿命,都无法逃避,
长城之上已经不在安静,接着晨曦的微光照耀下,这段暂新的城楼上,已经布满了腥腥血迹,
"叮"锋利的弯刀落在了青砖之上,溅起了点点火星,而它的主人,此时却看着胸前透过的一截利刃发着呆,他的眼神那么沧桑,就像是在刹那间走过了一生,其实,他真的走到了路的尽头,
噗嗤利刃再度前进了三寸,几乎将他的整个人都给贯穿,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自己流动的热血,似乎在这截利刃穿透他的时候,他的热血就已经凝固,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剑,这是这个不知名的匈奴勇士跪倒在地上的最后的思绪,
"呲"宝剑抽出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耳间,这是他最后听到的声音,但随即,他就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这人倒下后,高渐离的身影慢慢出现,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杀了几个人了,自从他们在这里待到天明时分后,无数的匈奴高手就突然出现在这座城楼上,
战斗一触即发,无可避免,但好在今夜他们这些高手都汇聚在了这里,所以这些高手就成了他们祭剑的人,
这些匈奴高手都和普通士兵不同,他的手段残忍狠辣,不但不惧生死,而且往往是几个甚至十几个围攻他们一个,
这种攻击让众人非常无奈,别说是普通士兵了,就是他们这种高手都有些坚持不住,墨家的几位头领更是受了不小的伤,好在有盖聂和高渐离以及燕丹在,不然他们绝无幸存的可能,而北斗这边的情况似乎更不好,那些匈奴高手似乎对他们有着深仇大恨,大部分人都对着他们冲了过去,墨家的人固守在城楼上,而北斗组织的人则将战场拉到了城外的荒原上,毕竟这么多高手挤在一起,如果发大招的话很可能会伤到自己人,所以北斗组织的成员纷纷将战场转移到了荒原上,反正这些敌人也是从荒原而來,下了城楼更加能够阻拦住他们,
"哈,喝,"胜七手中的巨阙狠狠地砸飞一个匈奴人,他已经沒有计算他到底杀了多少人,他只是习惯性地挥舞着巨阙剑击杀所有靠近他的敌人,他的招式霸道而血腥,他所在的地方,几乎方圆十米都沒有自己人敢來靠近,他们不怕匈奴人,就怕打红了眼的胜七会对着自己人也來上那么一下,
这个曾经纵横七国的狂人,简直就是个蛮荒猛兽,虽然众人对他的野蛮招式早就司空见惯,但每次看到都不得不说句野蛮,这个家伙一点儿也不配当个剑客,他简直就是个鲜活的杀戮机器,
"嘿,你很慢喔"和胜七的狂暴攻击不同的是,墨麟儿的攻击倒更像是在跳舞,她的身影飘忽不定,几乎沒有人能够碰到她的衣角,但她可不只是个躲得快的女子,她手中的上古名剑鱼肠在每次出击都会带走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众人不禁暗叹,这种杀戮的方式,实在是种养眼的艺术,
但最让大家惊艳的还是雪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杀起人來一点儿也不柔弱,以她飘逸的轻功,死在她手中的人并不比墨麟儿少,而且她的杀人方式更让人觉得诡异,因为她杀人从來不见血,
哪怕是她用剑,大家依然沒有见到飞溅的血液,这点,似乎和高渐离很像,
每个人都沒有袖手旁观,他们都在用手中的宝剑守护着这座边关,哪怕他们身上已经布满血迹,而自己也受了些伤,但他们却沒有一个人后退过,
在场所有人中,唯有白云和张良沒有动作,他们站在烽火台上看着天际久久不语,而作为谋士的萧何,却在战斗开始后就带着不会武功的人离开了城楼,而他自己,却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这些刺客绝对不是偶然,后面肯定还有更残酷的大战在等着他们,所以萧何去通知军队和公输家族,
后面的战斗,或许才是最残酷的,
"师兄,你为何不去帮忙,"张良看着天际淡淡说道,
他的眼中已经沒有了眼前的杀戮,而是出现了一张版图,在版图之上,无数的黑白棋子在左右穿插着,
"你呢,为何不去,"白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语气平静地反问道,
现在的战斗虽然残酷,却还用不着他出手,他在等待能够让他出手的人,比如那两个匈奴射雕手,他们,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所以现在,他必须站在最高处注视着附近的情况,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保证能够随时察觉到自己人的危险,來自射雕手的危险,更何况他并不是一个人,天空的三只猛禽也在担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