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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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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哥一声扑街,又跑到了我前面。

掏出罗盘,震动幅度很大,看来这里聚集了不少孤魂野鬼。我让春哥别离开我的视线,因为这里的脏东西很多,可以说是聚满了,如果开眼了的话,那就是走路都不通了。

佛堂上供奉着一尊大佛,应该是笑弥勒,但是不敢确定,因为这尊佛像的样子有点古怪。春哥看见了佛像,就拜了拜,说菩萨保佑。

我笑了笑,说现在佛像里藏了不知道多少只鬼,你还拜的那么虔诚。

扫了一眼佛堂,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走进偏塘,偏塘的气温更低,由于没有窗户,所以很暗,偏塘供奉了一个小将军,我打量了几下,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准备去后堂,春哥因为怕身后被袭击,所以一直走在我前面,当他要跨过后堂的门槛时,我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春哥本能的缩了起来,躲在我身后。不过马上又感觉身后才危险,又抱紧了我的手。

之所以拉住他,是因为我闻到了纸糊味。

这座庙宇已经荒废了这么久,肯定不会有人来烧纸。那么现在能来这里的,就可疑了。

春哥警惕着四周,我则慢慢的往后退,用手势给春哥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他,意思让他不要离开,就站在这里。

春哥见我要溜出去,而他一个人站在这,眼眶一下就丝润了,用极其委屈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带他出去。

我没有理会他,悄悄退出了庙宇,而绕道庙宇后面。后面的围墙外也长满了草,我两步助力,翻了上去。果然,这庙的后院是红泥,并且还有一口井。看来这些日子,双魂煞就躲在这井里面了。

我现在还不能去查看井里是否有异常,而是贴着墙,慢慢往后门靠拢。在贴紧后门后,我突然一脚踹开门,但是门口后一个巨大的白色物体一下扑向我,将我压倒在地。

我在地上一看,这居然是个纸人。虽说是个空心纸人,但是却很重。我一脚将他踹开,要冲进去,发现一个男人在地上烧纸,地上花了一些奇怪的图形。男人做就结指,嘴里拼命念着咒语,额头已满是汗。

我要冲过去,但是却被身后的纸人抱住了。我大喊春哥,过来帮忙,春哥却没有回应。

后堂的男人,嘴里的咒语越来越快,地上的纸灰开始边形,成一条条细线装,在自己翻滚,像是在画出图形。

扑街,想不到我会被一只纸人困住。我猛地跳起来,往后压,将纸人压在身下,转身搓纸人的眼睛,发现它的额头上点了一点鲜血。

傀儡术

记得听师父讲过,傀儡术分很多层。底层次的迷惑活人,使之成为自己的傀儡。中层次的则采用“注魂”模式,将尸体内注入假魂,使之为自己操控。而最高层的,就是“分神”,将自己的精和神分离一点出来,以中指血为媒介,注进假人中,纸人或者稻草人,皆可为其操纵。

想不到到今时今日,还有人会这么离奇的法术。民间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师父虽然不会傀儡术,但是却教过我怎么破,很简单,一口唾沫喷过去就破了。

我“哈呸”吐了一口口水在纸人脸上,纸人马上软了下去,被我压扁。我赶紧起身,准备冲进后堂去,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可是当我冲进后门时,男人将地上的灰用脚一扫,扫散后朝我冲过去,右拳直取我的脸门,我侧身避开,却不料对方是虚招。他立即化拳为掌,按在了我的肩上,并且掐住了我的锁骨。我右手无力动弹,身体倾斜,左手要回击,他却突然一脚扫在我脚跟上。我身体重心失衡,就这么横身往后翻,还没落地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抬脚,跺在我肚子上,助我摔的更重。

在我全身落地时,他已经跳到了后门上。为了阻止他逃跑,我忍疼强扭身体,用双脚夹住他的脚。

男人转身瞪了我一眼,吼了一声,没完没了,找死

就在我翻身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左手拖住了我的下巴,身体一转,右手按住了我的后脑。他只要用力一扭,我就要去见师父了。

就当我准备眼一黑时,男人突然松开了我,而是急退一步,一记中踢。春哥手握板砖,惨叫一声,往后翻滚。

男人不再跟我们纠缠,几步冲出后院,在围墙上点了几脚,就翻出去了。

我跑过去扶起春哥,本来我是打算他留在前厅,我从后门进去,大家两边截住的。但是他因为害怕一个人呆在那,所以就也跟了过来,不过这样也好,救了我一命。

春哥问那个人是谁,怎么那么厉害,好像武林高手一样。那人不是武林高手,而是个道术高手。我走到他烧纸的地上擦看地上的痕迹,从一开始看到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一种奇门之术。

这个男的不简单,绝对是个奇门高手。地上的灰已经乱了,没有什么痕迹可循。这个男的这时候到这来,我想应该跟我是一样,都是来找双魂煞的,并且他快我们一步,从那个死尸的天台发现线索而找到这。只不过他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可是从他准备杀死我时凶狠的眼神,可以判断出,这厮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春哥被踹的很伤,也不敢再待在庙堂里面,而坐在后院,因为那里有光。而光,最能给人安全感。

第十七章 惊天风水阵

我让他在那休息一下,自己想到井里面去看看,丢了个石子下去,过了五六秒,才听见落地的声音,而不是落水的声音。看来这下面是干的,我得下去看一下。

春哥很想跟我一起下去,但是又怕在里面碰到了什么鬼怪,跑都没地方跑,坐在上面吧,他一个人,而身后的庙堂又全是鬼,安全感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只好坐在井边上,用他的话就是,“刀哥,现在我只要听见你的声音,就觉得有安全感了。”

如果是个妹子对我说这句话,那我肯定会心怦怦跳,但是春哥一个古惑仔对我说,我怎么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粗绳子,好在井口不是很宽,所以我从包里含了个小电筒,撑着两边的壁砖,慢慢往下移,也不会太难。随着往下移的距离越深,就发现这口井跟别的井不一样,这口井是朝外开的,越往里越窄。

枯井的直径越来越窄,最后只有我双肩宽了。于是我就松开了手,滑下去。结果落进了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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