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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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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之末的乱,就在于两汉的中前期太伟大了,人口太多了,过剩的东西,就有被消灭的需求。

有十人,地只够养八人,造成大乱的缘由就这么简单,而不是什么土地兼并的表象。

春秋战国时才是土地兼并的极限,地全是诸侯的,没小农什么事。可八百年春秋,一例平民革鼎造反的例子都没有。

农耕文明的极限瓶颈一来,有十人,地只够养八人,任你再不兼并,再亲贤臣远小人,把外戚宦官全杀了,满朝皆圣人,还是解决不了十大于八的简单问题。

这也是儒教最伟大的地方,前中期教化人不争,让春耕秋战的战国成为过去,让人口平稳上升。

可到了末期,人与羊一样,承受羊的草场是有限的,羊多草场少的问题,已经不是书经与道德可以解决的了。

凉州之乱的根源,就是人口问题。

本地粮食不够吃,人除了外流,没别的办法。

即便是青唐大雪山,海拔每提高千米,气温下降7摄氏度,这是小学常识。夏天才三十来度,那5000米以上终年肯定就是零下了,这个海拔分界线就叫雪线,线以上夏天也是积雪。

雪线以下千米,海拔四千米以上麦谷等作物已经无法生长了,这是化雪区,冻土高原。可羌氐人还是流过去。因为有青稞,一般的牛羊养不活,那不还有牦牛么

高原再苦,能比就地饿死还苦

穷困至极点的高原,羌人且能活,连饿死都习惯了,造反又算什么

韩遂等人旗下十余万众,八万以上是羌氐,其余是羌化了的汉人。

汉胡杂居那点文明的冲突,你该学汉字,放弃爹死娶小妈。还是我该学你坐板凳,睡高床,吃烧饼火锅,都是相互融合中的小磨合。

在面对全要饿死的共同大灾难时,携手造反就是共同的需求。

可因为不够吃而造反,又提供不了多余的粮食,那就只能让多余的人减少。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有问题的人。

皇甫嵩,朱儁,卢植等朝将,对黄巾无不如此,也是屠光。

因为这就是正确的解题方法,当十个人,粮食只够养活八人时,要么把人减到八人以下,要么多供应二人以上的粮食。

仁慈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当无法获得更多的外部粮食供应时,若不杀这两个多出来的人,十个人全都会死于争夺八粮的死亡螺旋中。

可为了平此起彼伏的凉州叛乱,汉廷花了二百四十亿钱的军费。

这就是为何要弃凉,从西汉直至最新在长安被俘的大名士崔烈,都在屡屡上疏弃凉。

可凉州对于北盟来讲,就是一块宝地,一个大粮仓了。

因为解题思路不同,一生就守十亩地,年年盼望亩产三石的农耕思维,是解决不了人口始终增长,家里地始终不涨的问题的。

反而一个推恩令,废弃长子继承制,改为全子女继承,就能把大诸侯瓦解成一个个小诸侯,一个个平民,让人越来越穷。

就是强如开国诸侯,都解决不了不变的地盘,与越生越多的子孙,两者之间此消彼长的分配问题,汉室宗亲都照样要织席卖鞋去。

北盟不怕人口问题,就在于“不固定”,就是深信自家新开垦的土地面积,粮食增产的速度,远远超过人口增长的速度。

就是一个改造原本不适宜耕种的土地,一个资源合理配置的问题。

关中人多,并州缺人。塞内人多,塞外缺人。南国茶多马少,幽州缺茶马多。唐山煤铁过剩,没粮。雍奴鱼米满仓,就是缺煤少铁。

就是在不断增产的同时,将资源合理配置,各区域优势互补的事。

而不是什么近贤臣远小人的,西征军入凉州,主要就是通过调节资源配置,来让凉州区域恢复供需平衡。

包括瓦解地方宗族,异地迁徙人口,都是为了调节资源配置,并非是嫌凉州人口多。

对李轩来讲,凉州没有敌人,只有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阻挠他攫取支配权的人与势力,就是需要打压下去的对象。被支配的人与势力,就是一家人。

对他来讲,凉州的人口也不是太多,是太少了的问题。

“我没有招安韩遂,李文侯,马腾等人的想法。恰恰相反,这都是我要歼灭的目标。”

只带了卫队从榆中赴金城,找三哥张飞玩的李轩,并未入金城城中,怕城落不久,有义士雄起,当街刺杀占领军司令,故而谨慎的驻留在了苏双部在城外扎的一个马营中,帅旗未升,金鼓不鸣,以免招贼。

正文 第三二二章 你可收了韩遂不少礼

金城一役,苏双部为前驱,作出掩杀金城态势,却不碰坚城,只在金城四郊游走,不断裹挟仆从军的同时,迫使金城周边叛军本能入城,选择笼城。

张飞的第三“西方”团到位后,接管仆从军。苏双部赤备,开始将作战目标转为金城外的离合之兵。

张飞部步兵军负责攻金城,主要是督战仆从军,勇猛攻城。通过实战考验同志,提拔仆从军将领。

让与北盟站在一起的进步人士,和金城中顽抗的反动人士,在互动中结下不解之缘。让北方军与仆从军,在共同的携手战斗中,结成鲜血凝成的同志加兄弟的友谊。

故而,互动是必要的,死人是难免的,就是死的人多了点,李轩才不想进城,毕竟血腥味未散,刺刀下的人心未安,如秦方灭六国,正是义士易起的时候。

秦汉多荆轲豫让辈,不得不防。

倒是朝廷命官盖勋,阎忠等随李轩一起赴金城的敌友,李轩倒是不防,反在盖勋问起北盟对李文侯,韩遂,马腾等人的态度时,实话实说,态度真诚无比:“北宫伯玉,李文侯是湟中胡人领袖,韩遂,边章同样是羌氐胡部领袖。对他们来讲,羌氐汉胡不重要,领袖只能有一个。对我来讲,他们可以同存,以为平衡。或者同灭,斩草除根,就是不能只留一个,那必独大。”

“北宫伯玉,边章已亡于内讧。”

对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韩遂等一干叛军皆无好感的阎忠,反是兴奋起来,“时下李文侯,韩遂双存,仙帅之意,此二獠还要火并即便胜者,仙帅同样不会笼络”

“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轩点头承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轻笑,“你要相信,我作为汉人中的带路党,若率领幽并乌丸,匈奴诸胡骑,对大汉的杀伤,绝对远超过乌丸,匈奴单干。”

说着,又是哈哈一笑,“那韩遂与我是一般角色,看李韩二人何时火并吧。若胜者为胡人李文侯,待我势大,尚有招安可能。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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