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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颤,嘴上就答道:“哪能呢。”谁承想我话音刚落刘晶梦居然猛地朝我扑过来,我压根儿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下就被她扑翻在了床上。
我心里大叫不好,这妖女难道想要我的命不成,边想我就边准备用脚把她踢开,可脚刚一动我就暗道一声“完了”,腿早就被她缠住,两只手也被她压住,她就像蛇一样,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干吗像螃蟹似的不老实,我又不会吃了你。”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酥麻的声音就贴着我的耳朵响起来了。
这声音让我浑身的不自在,拧头想问她到底想怎么样,谁知刚一动头就杵进了一片柔软。睁眼一看,顿时血就冲进了脑子里。刘晶梦胸前的那两抹几乎贴在了我的鼻尖上。我心里大喊非礼勿视,结果却徒劳地发现脑子根本就不听使唤了。
这时她又压下身来,我知道再这么下去肯定得糟,一咬舌尖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哎哟看不出还是个烈男子,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刘晶梦说完居然开始用身体摩挲起来,我也是二十出头哪能受得了这个,顿时就开始心跳加速,喉咙发干。
“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被她这么莫明其妙地骑在身上简直比让粽子骑着还难受。那感觉就像挂在火上的王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如果真是只粽子我至少能呼救,可这刘晶梦听我一说有些得意地哼笑了一声,接着又把嘴贴到了我的耳朵旁,她的鼻息让我不安到了极点。“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点事儿。”
我心说我那么点事儿写个自传都上不了一万字,爱怎么问怎么问,也别把老子逼急,到时候禽兽起来大不了就不是人
我正准备点头表示答应,门突然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身上的刘晶梦几乎是一闪之间就滚了下去,我愕然望去,就见同样愕然的胖子和丁文龙
这两人张大嘴巴一动不动,接着刘晶梦就夺门冲了出去,从她那表情中居然还能看出点委屈的意思。我一下瘫倒在地上,靠在床边动都不想动了。
丁文龙惊愕之后竟朝我冲了过来,我心想要糟,早看出这小子对刘晶梦有意思,如今遇到这场面非杀了我不可。谁知这小子一下蹲在地上,硬拉着我的手握了几下,还意味深长地说道:“哥们儿,打扰你好事儿,实在是对不住了。”
我脸上一阵燥热,也懒得解释,踱到了甲板上,后半夜带着冰凉水汽的海风居然也浇不熄内心的那股躁动,我就这么撑着船舷,感觉自己完全是被卷入旋涡中的蚂蚁,看不清这旋涡的本身面目还被越卷越深。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就见胖子端着两瓶洋酒站在我身后。他递给我一瓶,笑着说道:“郁闷个蛋我要是你早上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再说这问题,随后举起酒瓶就猛灌了一口,谁知这看着和饮料一个色儿的酒却辛辣得吓人,我被呛得立马咳嗽起来。
胖子又是嘿嘿一笑,道:“也难得你这年轻轻儿的就下地,不对,是下海,胖爷我今儿也就仗义一回,给你讲讲咱要下的那墓子,免得到时候连自己死哪儿了都不知道。”
我“呸”了一声,道:“老子上次下墓子就是为了寻刺激,差点就死里面,你今天再提死字,那就早点滚蛋。”胖子一口咬掉瓶盖,道:“敢情您倒斗是为了寻刺激啊那您不如去跳个伞,蹦个极,咱这一行保险都没处上。”我感觉胖子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也没有反驳。
胖子见我不说话接着说道:“跟你讲吧,咱们这次是在南爬子的地头干活,所以一路上七拐八绕的。你们所理解的盗墓派系摸金、发丘、搬山、卸蛉,实际在几百年前就所剩不多,到如今它们更像是一个简单的称号。”
我有些不懂了,就问道:“你的意思是如今盗墓这一行又有新的派系出现了但这几百年间这门手艺如果真的发生这么大的变迁,那应该有史料记载才对,至少在野史上会有。”胖子似乎是有些得意,灌了口酒,道:“这你可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别看只有几百年,但在这几百年里的事儿可就多了去了。就好比现在的那些个老学究,连烽火台烧的是不是狼屎都还没整明白一样。”
胖子说得很逗,我笑着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他就接着说道:“其实现在盗墓这一行的派系和古时候没什么大的变化,主要还是南北两派。”我随口就问道:“南北两派不是在解放前后才分长扛而成的吗”
胖子头一摇,说道:“错这是那些小屁孩儿编出来的,真正的南北两派在三国时期就有了,而且他们也是分庭抗礼的。我们北派的祖师爷自然就是曹操;南派嘛,就是那孙权老儿,这家伙曾经组建了一支五万人的盗墓大军,横扫江南,编制甚至比当时的北派还要齐全,这你在史料上就能查到。”
我点了点头,孙权的盗墓大军之前确实有所耳闻,我接着道:“你说这些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呢”胖子的脸色突然露出一丝狡色,道:“就是告诉你这次的喇嘛,可不是那么好夹的。”
第五十三章 陆禹书海葬墓
“玛丽公主号”一直在海上向南穿行了三天,到第三天海面刚露出一点火红的时候所有的人被集中在了甲板上。
很快我就听见一阵马达声,循声看去就见一艘大号皮艇正从远方驶来,十分钟后所有人登上皮艇,告别了“玛丽公主号”。驾驶皮艇的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就是那天在南宁酒店里看到的那群人中的。我张嘴问胖子接下来去哪里,可发现马达的声音大得吓人,说出来的话自己都听不见。
皮艇快速地在海里穿梭,时不时地打着浪头,蹿上蹿下,我以为亮子肯定会晕得不成样子。可谁知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叼着烟一副自在模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座岛屿出现在了海面上,随着海水的颜色逐渐变浅,空中的海鸟也多了起来。离近了再看这海岛也是不小,地势高的地方全是树木,而靠近海岸的地方则布满了民居。
皮艇一靠码头立刻就有几个人来拽绳子,我看了一下,也是那天在南宁看到的几个中年人。这些人似乎话不多,只是默默地干着活。雁朗让一个伙计在前面带路,我们沿着石头铺成的小道走了一会儿,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