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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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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去顶棺盖,却发现根本不能撼动分毫,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棺材猛地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就感觉身子倾斜了过去,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旋即用手撑住棺材的两边,随后“哐”的一声臣响,棺材就侧着倒了下去。

棺盖被甩飞了出去,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几总算是逃了出来。

四周一片黑暗,静得可怕。良久,一丝火光冲破黑暗,我看见四周一片狼藉。柳景年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撑在那蓬头垢面的人的肩上,缓缓对我道:“带上他,快点走。”我一看旁边,亮子,还有一具形容可怖的血红怪尸躺倒在地上。那怪尸简直就像是一个连体人,就如同两个人背对背长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只有两条腿,而且那个身子太契合,我几乎错认为这是两具躯体。

亮子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是血,头上也开了几条很大的口子,这会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我冲过去扯他,就发现那怪尸又扭了一下,我吓得往后一退,这时眼睛正好瞟到了另一具尸体。

那尸体不是陈老汉又会是谁,他死得十分凄惨,背上的椎骨直接断开刺透而出,我是看不见他死时的表情了,他就趴在那洞里,身子和洞之间的缝隙不时钻进几条身形稍小的蝤蜱。

“别看了再不走我就得挂了”亮子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跟油尽灯枯的老人一般,我一激灵,忙把他拉了起来。

亮子咬着牙,对我道:“跟紧那家伙”我转头一看,就发现那本身放置石棺的地方有一处塌陷,柳景年此时已经爬了进去。

我搀着亮子来到那洞边,发现那居然是一个盗洞。倾斜七十五度向下,我勉强把亮子塞了进去,紧跟着也倒着爬了进去。这样一来我跟亮子就是面对面的了,万一他出现什么情况我还能拉住他。

说来也怪,这巨大的岩石中居然是泥土,还好这盗洞打得结实,否则我们这样往下蹭非得塌方不可。

这盗洞不知通往哪里,实在是太深了,亮子爬着爬着就开始翻白眼,我嘴里喊着让他坚持住心里却暗道如果再不想办法,亮子真的危险了。

爬了十多分钟,我们下到一个勉强能站起身的土洞里。我一看就知道是鸽子洞,土夫子,淘沙客挖盗洞时用来囤积泥土、换气的地方,据说真正的高手挖几百米长的盗洞洞口连泥花都不带翻一点。

我帮亮子顺了顺气,问道:“撑得住不”亮子勉强地笑了一下,我看见血都流进他嘴里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还要多久才能出去”我总感觉这里的一切柳景年都很熟悉,于是就问他道。

柳景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就不再有其他动作了。

“粪爷有烟没给我来根困得厉害”我知道亮子这是失血过多的反应,连忙在身上摸索,可就差鞋底没翻,就是没找出半根烟。我望着亮子,发现他的上眼皮都耷到了下眼皮上,我一急,差点一耳光就扇了上去,这一睡,可能真的就醒不过来了。

柳景年皱了皱眉,从口袋里翻出一根被碾得不成样的烟丢给我,我一下接住就塞进了亮子嘴里给他点着。

休息了一顿饭的时间,柳景年朝我挥了挥手,然后就矮身钻进了鸽子洞另一头的盗洞。从这里开始,盗洞的角度开始平缓起来,爬起来也是稍稍省力,又爬了半支烟的工夫盗洞完全就是平的了,我感觉出口已经不远,就鼓励亮子道:“亮子,再使把劲儿,等出去哥带你去泰国看人妖。”亮子在前面闷哼了一声,也不作声。

这看似水平的盗洞却是怎么也爬不到头,就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就听见前面的亮子啼哭似的发出一声嚎叫。

一缕淡淡的自然光刺进了我的眼膜,那感觉实在太舒服,我心里一酸竟然差点哭了出来。

爬出盗洞,我跟亮子都一下瘫坐在地上。远方的天空已是露出一片鱼肚白,墨蓝色的天如今看起来竟是那么的美。

我贪婪地吸了好几口这没有异味的空气,就开始想办法准备撤离这里。

第四十七章 救命钱

一眼望去,我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脚下几百米的地方,一条暗黄色的公路从白雪皑皑的山的这一头宛如一条玉带般掠到另一头。在极远处,两道刺眼的灯光刺破黎明前的黑暗。

我扛着亮子的肩膀,跟在柳景年和那怪人的身后顺着一条沟槽艰难地下到了公路上。脚刚一触到公路,亮子的身体就是一沉,我连忙扛住。那车转过一个山角驶了过来,我扛着亮子就来到了路中间。

那中巴车“嗤”的一声就刹住了。我把亮子横放在路中间,主要是害怕这车跑了,接着就上去敲车门。

敲了几声一个大胡子隔着车门玻璃往外看。我急了,猛地一捶车门,喊道:“你倒是快点开门啊我兄弟这等着救命呢”那人一听,急忙拉开了车门,我一下认出来,这人不就是我们进山时遇到的那大胡子司机嘛。那大胡子拉开车门,看来是吃了一惊,问道:“嘿呀哥儿几个怎么跑这鬼地方来了,都伤得不轻啊这”

我想到陈老汉夹包里的钱,手伸进去也不管多少就抽出一沓子,对大胡子道:“伙计,你也别啰唆了,我这兄弟等着救命,拉到医院前他只要还能喘气,这钱都是你的”

大胡子眼角抽了一下,也不答话就上去试了试亮子的鼻息,接着朝我一点头,说:“那就赶紧的,这哥儿们再不输血就危险了,这不是从山上滚下来了吧,伤这么厉害。”边说我和大胡子就边把亮子抬上了车。柳景年拉着那怪人上车时那大胡子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恐怕他这辈子都还没见过比眼前这人更脏的乞丐。

我放下包,坐在亮子旁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汽车刚一发动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四周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号角声,这声音很熟悉,我隐约记得小时候去马栏山牧场时听当地的牧民吹响过。我努力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石台上,一群身着羽衣的女人朝我身上泼洒着什么液体,我就感觉身上凉凉的。

这些女人长得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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