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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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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石窒显然是特别建造的,入口的两侧还专门雕刻了两道门廊,门廊上也是雕满了星图。那凄厉的声音突然又传了出来,站在这石室的入口听得格外真切,这会儿那声音不知怎么的变得十分急促,简直像有人在磨牙一般,听起来更是阴森恐怖。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柳景年却一闪身,跨进了那石室,我一拧身只有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那诡异的声响还在继续,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过身边有柳景年这么个强大助力倒也让我多少安稳了许多。

但当我真正看到这其中的景象时还是忍不住一颤,石室的地面上整齐地摆放了不下二十具尸体,而看这些尸体身上的穿着和刚刚在那石台上的黑衣死者应该是同一批人。这些尸体保存得极好,我甚至能分出其中有几具是女尸。

难道是这些女人死后心中怨气太大所以在这里啼哭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连念“阿弥陀佛”。又看了看四周,除了一些陪葬俑和烂掉的漆器之外还有一口石棺,而那石棺的棺盖被掀翻在了地上,而那诡异的声响便是从那棺中传出。

我慢慢地跨过这些死尸,当我看清棺中的东西时,我只感觉我的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那分明是一台55式电报机,虽然早已破旧不堪,但此时却依旧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电波声。我一下就想起先前在那木屋中所发现的电报机,心里不自觉地一抖,莫不是那日那电报机接收到的信号就是由眼前的这台所发出的

我拧头就想去问柳景年,却惊讶地发现这家伙又一次失踪了,我一边暗骂这家伙不仗义一边挥动手中的矿灯想找到这家伙的踪影,结果我就发现一道隔墙之后露出了一段黑色的包裹。“原来这墓室竟是有配室的。”我暗道了一声。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走向了配室,长时间在黑暗中的压抑与对尸体的习惯让我有一丝昏昏沉沉的感觉,甚至连续踩到两具尸体的身上也没让我有过多的停滞。

那间配室藏得倒还算隐蔽,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咯咯啪”柳景年站在那后室的夹道处,不知为何他浑身的骨头就好像瞬间受到了急剧的压迫,发出一声声的脆响难道是中了尸毒心里有这个想法的同时我也掠到了他的身边,发现他的嘴角竟然在轻微地抽搐。

我顿时就吓住了,连忙就想去摇他,听亮子说过中了尸毒的人一旦开始神志不清那就没救了。

可我的手还没碰到他却猛地听见“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差点没把我的心从腔子里惊得蹦出来,我猛地甩头一看,我的天一个浑身白毛的东西就坐在离我只有几步之遥的棺材上

那东西被矿灯的光一照顿时爆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尖叫比我听到的任何声音都要尖锐,我简直感觉我的耳膜都要烂掉。

“把灯关掉”我只听一声暴喝,手中的矿灯却已“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墓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一下就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耳边一阵“呜呜”声,就好像某种兽类受到威胁时从喉咙里发出的那样,听得我脚底板都开始胃冷汗。

我一矮身想往后退,这时却听见黑暗中传来柳景年的声音,“我是来带你回家的。”这声音依旧那么冷冷的,我一时不明白,带我回家难道这家伙真的尸毒上脑了可接下来那阵“呜呜”声突然消失了一阵牙齿敲击发出的嘎嘎声又旋即传了出来

我确实被吓得不轻,掏出打火机手抖得连按几下都没能打着。“快给老子亮”我急了,一吼之下总算弄出了那一丝火光。

借着这点微弱的光,我就看见那浑身白毛的怪物狠狠地咬在柳景年的肩头血顺着柳景年的手一直流到了地上,而那家伙竟然如同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

我心里骂道:“云子啊你他娘的有什么出息”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怒了抓起摔成两截的矿灯就朝前冲去,瞅准那怪物的头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我算是把拉屎和吃奶的劲儿全用上了,就算是个铁脑袋也该拍成八瓣可突然柳景年猛然朝我伸出手我的胳膊就像被铁锤敲了一下,矿灯直直地就飞了出去,我先是浑身一震,胳膊就传来一阵剧痛,我龇着牙就想破口大骂,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可胳膊被这家伙捏着我只感觉骨头都快要碎了,疼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柳景年接着又是一松手,那种极度疼痛过后的酥麻感让我一下软在了地上。

我顿时只感觉气炸了,老子就是一粪坑里的蛤蟆谁见了都想砸两石头管不了老子还走不了了吗我越想越悲愤,起身就朝外室冲击,结果不巧手中的光源根本不够看,被地上的尸体绊了好几个趔趄。

想都没想我就一脚踢在那尸体上,刚想张口骂却发现一道手电光闪了进来。我连忙一侧身,朝那光的来处看去。

我就看见一个“血人”,朝墓室里走来。

“粪爷爷们儿总算是找到你了”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我一听心头顿时就是一热,差点没掉出眼泪来。

可等一看情形顿时精神又是一紧,前面那个浑身是血的却是陈老汉,此时那军大衣被扒了,上身就剩下一条大号的肚兜,浑身全是血迹。而亮子就紧跟在后面。

亮子不知为何喊了我一声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声都不吭了,我见状忙冲到他身前问道:“没事吧你”

“没事,就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亮子一龇牙几乎是吼出来的,但紧接着他就开始大口地喘息,我一下就觉得要糟,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手电就去照他。一照之下我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亮子的大腿上有一处恐怖的伤口,骨头几乎都快露出来了,血这会儿把裤子都浸了个透我一把拽下脖子上的纱布,抬起亮子的腿就捆,可这一动亮子又是呻吟了一声,血一下就涌了出来我心里又怕又急,把纱布裹成一团就想去堵那伤口。可一下纱布就被沁透了,这时陈老汉在一旁大喝道:“要不得要不得这娃子是被伤到大脉了,你这样非得把他那点血吸个干净”

我一听慌了,随手就扔掉了纱布用手去捂,可那血从指间的缝隙就涌了出来,我急得大喊:“亮子你可得撑住啊你要过去了,芳子可就没主了”芳子是亮子的初恋,亮子当兵的时候就跟一假洋鬼子跑了,平时谁敢在亮子面前提她,亮子一准儿急,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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