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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然后恼怒地指着海轶天的,神经质地喝问道:“他和你有深仇大恨么为什么一来就下杀手。我,我要杀了你”
说完就发狂地向海轶天冲过来,一拳一拳地砸在海轶天的胸膛上。海轶天轻轻地握着她的双臂,无奈地叹道:“逃了,他没死”
无无奈,这么强大的一个攻击,竟然让一个老兽人给跑了。
那女怔怔地望着海轶天,然后向那个土坑望去。黑乎乎的巨坑,哪里还有人影了
见双臂还被别人握着,她羞涩地挣开,退到海轶天五步之外。才小声地说道:“不可能啊,你方才的那一个雷系魔法,他是不可能躲过的啊”
海轶天有些恼怒且羞赫地嘀咕道:“但事实是,他逃走了,现在已经到了十里之外了。”
那女轻轻地拍了下胸口,嘟着嘴,吐了口气。
又是一个致命诱惑的动作,海轶天忍不住地望着她凸起的胸部。
那女发现海轶天火辣的眼神。羞恼地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了。
想到正事,海轶天紧追上来。有些尴尬地连声说道:“等等啊,我还有事要问你呢,那个兽人是什么人啊他取走的是什么东西你认识他吗还有裂虎”
那女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了海轶天一眼,没好气地打断了海轶天的话:“你烦不烦啊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说完就走了,看都没看海轶天一眼。打击,这对海轶天来说,是绝对的打击。
海轶天压抑着耐心地追了上去,叹息道:“话不能这样说啊我是什么样的人刚才的事纯属意外,无意而为,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你说你想怎么样难道一定要杀了我,你才开心”
那女恨声道:“我真的想杀了你”
海轶天无奈地耸耸肩,厚着脸和她并肩而行。嬉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等我救出了裂虎父再说吧。到时候我把脖洗干净了,放你面前让你杀。”
那女无奈地骂道:“你无赖。”
海轶天做个可怜的表情叹道:“谁叫我是裂虎瀚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我收了他为徒弟,徒弟有难,我这当师父的,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把他解救出来。”
这话说的可是够诚挚的,全是发自海轶天的内心。那女是听出来了的。
她停下身来,认真地望着海轶天。冷冷的表情变得有些黯然。怅然轻叹道:“也许你不像我想的那么坏,但是此事不是你能扛得起的。这是关乎到兽人国最大的两个种族之争。哎,难道我不想你救出正虎将军父吗只是做事要量力而行啊。你凭借什么去救他们呢”
、第四十八章 知己知彼
这话问对地方了,海轶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他怔怔地望着她,心乱如麻。
那女见海轶天有些落魄的样,不忍地叹道:“这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就算你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但当你面对的是兽人国最大的家族,所以,你还是先考虑下吧”
海轶天没好气地低吼道:“要怎么考虑事情都还没弄明白,你就铁定认为我不能解决吗比如说,面对任何敌人之时,最好该先了解清楚敌人的实力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那狐女有些尴尬地望着海轶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海轶天在她的眼里,无疑成为了一个鲁莽之人。他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以卵击石。
海轶天光看她的表情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所以心里就非常郁闷。他是个要强的人,最讨厌被别人看不起,他更讨厌被女人瞧不起,况且,对面的,还是个超级美女。这种窝囊气,还真够窝囊的。
一股冷冽的气息自海轶天的身上狂飙而出,金黄色的真元乍现,把整个裂虎将军府耀的一片辉煌。身处金黄色光芒的他,就像是盛怒之神,整个人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感觉。
而那女在这种威压之下,也是极其难受。整个身不受控制地跄踉后退好几丈远。
海轶天充满杀气地,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谁敢动我的人,都得死”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传出了好远。
感受到不同寻常气息,听到海轶天那煞气冷冽的话,整个裂虎将军府开始动了。那些惶惶不可终日而又不敢迈出府邸一步的下人们都陆续地打开密闭已久的窗,好奇地向海轶天那方向张望着。然后壮着胆,来到大厅的周围。
府邸各个角落,百多号下人都来了,虽然他们只是远远地躲在一边。但是他们望向海轶天的眼神却是炙热的。就连那女也不例外,她看着海轶天的眼睛,又多了另一种感情。出于对力量的崇敬,出于对海轶天肩负拯救将军府的责任和执着,而产生的炙热情绪。
感受到百多号兽人火热的眼神,海轶天身上的煞气渐渐地消失。真元也被收回体内。重新整顿了一下心绪,平静地说道:“别问我用什么办法拯救裂虎家族,有我来拯救他们,那他们就多了一份希望,有这份希望总比毫无希望,要好的多吧”
那女的脸上也勉强地挤出了几丝笑意,惭愧地回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请随我来吧。”
海轶天望着她略带着笑意的娇颜,虽然是强自挤出来的笑意。但依旧是那么的迷人。
那女当先廖廖娜娜地向自己房里走去,海轶天含笑跟上。
走了几步,那女又想起什么,就回头巡视了一圈周围的下人们,神色冷峻地叮嘱道:“今晚的事,千万别传出去了。如果事情有所泄露。那么,全部处死”
百多下人战战兢兢地低头默应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回房了。
海轶天望着似怒似嗔的她,在心里悲鸣道:“天啊,不论是哪里的女人,为什么都那么难懂呢就像这个女吧,她偏偏就是个弱不禁风,妖娆柔媚的女,却偏偏又能摆出如此吓人的煞气形象”
两人默然地回到那女的房里,那女站在窗边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把窗给关严实了。
望着她那小心翼翼的举动,海轶天在心里冷笑道:“如果我想对你那个,就算你开着窗又能怎么样呢”
那女望着海轶天不怀好意的表情,瞥见他望着自己身体直看的眼睛。忍不住地又向后靠了靠,紧紧地挤着窗。
海轶天无奈地把头侧到一边,有些怅然地叹道:“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那么不堪吗真的只能是那种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