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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叔缓缓摇头,朝我解释说:“不是没完没了的长守下去。但今天晚上,却是成败的重中之重,我猜地中的腾蛇灵相被犁头符压制这么久,伤了根基,今天晚上一定会化形,吸收日月精华来恢复自己的根基”
“所以今天晚上,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打起精神。切记,如果发现有任何的异动,周围出现任何的可疑人,以防万一,你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尤其记得,万不能让腾蛇沾到龟血。”青松叔凝重的叮嘱道
“龟血叔,你为什么肯定今天晚上,歹人一定会用龟血”我好奇的问
青松解释道:“今天的犁头符,铁牌上的符箓就是用龟血书写的,龟是五灵物之一,先天至阴至凉。而且龟是蛇的克制之物,歹人如果要败坏杨家的祖坟,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伤害腾蛇灵相,这龟血,是首选的不二之物。”
听到事情都这么严重,我和胖子都不敢迟疑,连忙动身去准备近身斗法的家伙,待我们拿齐了铜钱剑,八卦镜,令旗之类的家伙之后,青松叔又叮嘱了我们一遍,让我们千万不可大意,更不能掉以轻心。
吃过晚饭,我和胖子以休息为由告别了杨守仁。晚八点的时候,我们拿着家伙,开始奔向后山。而青松叔则是选择留守杨家,因为歹人的目的明显了是要让杨家断子绝孙,因而青松叔不得不防,得留在杨家保护杨睿。
只不过,青松叔为什么要选择偷偷进行,而不是将事情坦白的告诉杨守仁呢
或许,是怕打草惊蛇。又或许,青松叔并不对杨家所有人放心。青松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呢
具体的原因我无法得知,但青松叔怎么说,我和胖子就选择怎么做。无论青松叔怎么吩咐,都一定有他的道理。这句话,这个思想,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在我的印象之中,师傅李枫和青松叔,从来没出过错。
跑上了杨家的祖陵之后,我和胖子就拿起家伙,偷偷的隐藏在墓碑旁的杂草之中。由于气候潮湿,且杨家的祖坟野草杂多,所以也滋生了许多蚊虫。藏得没到半个小时,我和胖子早已被盯的满头大包。
守到了子时之后,只见围绕在坟墓旁边的圆形小溪猛然的好一阵翻滚,紧接着,就如青松叔预料的那般,腾蛇开始化形。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风水灵地的灵相化形,心中更是不由的激动万分。自古以来,风水一行中就遗留着灵地有灵相的说法。麒麟吐珠地,斑鸠落阳地,腾蛇犯师地,蜈蚣朝阳地,这些地都衍生了自身的灵相。一旦灵地被没有福德的人侵占,灵相就会化形,追杀点穴的地师。
可是,让我好生遗憾的是,腾蛇的灵相并非是动物,而是一阵恍恍惚惚的气体。虽由水衍生,但却绝对不是实质,也摸不着。
风水一行,除却对地形要有一定的堪舆眼力之外,对普通人望不见的气流也很有考究。灵相,便是属于那种普通人望不见的气流之一。而我的望气本领根本就没修炼到家,虽说认得是气体,但也看不仔细腾蛇的灵形。
“胖子,你看得清楚这灵形吗”蹲在草丛里,我扭头朝胖子好奇的问。可就在扭头的瞬间,我愣住了。
胖子的脸上,居然涌现起了一片凝重之色,手中居然攥紧了铜钱剑,在我刚开口准备问胖子时,胖子居然念着法咒,直接将铜钱剑敕了出去。
与之同时,一张翻着诡异红色幽芒的大网朝着化形的腾蛇罩了过来。恰好这时,胖子的铜钱剑飞射而出,破开了这张红色的大网。腾蛇灵相受惊之下,瞬间便化为了一阵青烟散走。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待我回过神时,就看到剑破大网,腾蛇隐迹。而就在此时,一个红色的身影迅速划过草丛,朝着山里奔逃而去。
“追”看着这红色的身影,我果断的拿起令旗,撒开脚丫子,率先一步猛冲了上去。
第十六章 再见韩朵
我跟着那红色的身影一路猛跑,跑到了深山野林里面。之后,红色身影开始销声匿迹,在野林中再也寻不到她的丁点踪影。
胖子并没有跟在我后头前来,想必是去捡掉落河中的龟血网了。龟血寒阴,这种东西对腾蛇有刑伤,不宜长放在腾蛇地旁。
望着四周幽幽而静谧的野林,此刻哪还找的到半点影子。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阴山派的调遣兵将之术,最擅长的就是找人。
想到这儿,我立即拿出了令旗,诵动着兵咒,开始打开鬼门,调来孤魂野鬼探路。就在我将几个孤魂野鬼调遣出身旁时,一声嘲讽从深山野林中传了出来
“哟,看不出来,你还会驭兵谴将。不过,你调来的这是什么玩意,懒得爷都看不过下去了。”声音虽然自称为爷,但是百分百的是个女生。
而且,这口吻,这语调,怎么这么耳熟来着
卧槽这声音,不就是那枪我钱的韩朵来着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话,那身影很快就从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声音的主人的确是韩朵,还是那一身红衣,红靴子,还有红色长鞭。
“卧槽,怎么是你这死要钱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有了预感,可我还是大吃了一惊。
韩朵出来以后,双手抱肩,朝着我冷冷的哼了声道:“怎么了着,我就不能在这里吗哦,对了,你还欠爷钱来着。”说着,韩朵居然在腰间的口袋里准确无误的掏出了我当初被迫立下的欠条,朝我伸手道:“拿来”
“额那啥,能不能宽容下,我最近没钱。”我下意识的羞窘的低下了头,可半响之后,尼玛的,貌似我是追贼来着,怎么无端端被人追债了。
“别岔开话题,说,你为什么要在杨家的祖坟放龟血网,杨家祖坟那败坏风水的犁头符,是不是你放的”我后退一步,手握令旗,掐着指决,死死盯着韩朵。
韩朵切了一声,摸着鼻子朝天哼了口气:“什么犁头符,爷不知道,爷只是收钱办事,今晚来这扔了张破网。不过,遇见你,这是我未曾想到的意外。”
“收钱办事你收谁的钱,替谁办事,快说,不然我让这些孤魂野鬼轮了你这男人婆。”我阴测测的笑着,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更加阴森些。
韩朵在我这番威胁下,居然没有任何动容,反而是唉的一声,叹了口气,用非常可怜的目光看着我。
她说:“小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