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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刘樱雪每个住了个房间,两房间就挨在一起。老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所以睡到半夜的时候,从隔壁传来有人在唱着什么。开始老杨还睡得迷迷糊糊听不真切,后来醒了一听之下当场色变。隔壁那唱曲的,听着声音是刘樱雪的,但从她唱的曲调、戏听来,却是贵州当地的傩戏。
傩戏是祭祀时候唱的曲子,属于贵州特有的明遗产。老杨也是这些年走南闯北才知道傩戏这种东西,但刘樱雪一个小姑娘家,又不是贵州人,怎么能唱得出这么正宗腔调的傩戏来。特别是在这大半夜的,听到这曲声简直让老杨的魂儿都给冻僵了。
他连忙出来打算看看刘樱雪这是咋的了,不料一出门,就见小姑娘走了出来。这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嫁衣,那凤冠霞帔,那头花那绣花鞋全是白的,白得简直就像是寿衣。特别是刘樱雪的脸青白一片,没有半分血色,唯独嘴唇却涂得血红一片,形成强烈的对。
她出了门后就往大门的方向走,杨灿要叫住她,却给傍晚时候告诉他门槛是用来过煞的那个老人拦住。原来老人睡得浅,也听到了刘樱雪的声音起来看个究竟,不料一出门就撞上这种情况。那大晚上的,刘樱雪穿着一身像是寿衣的嫁衣往大门走,画面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老人对杨灿说这小姑娘撞邪了,杨灿要是贸然叫她,会把小姑娘的魂给吓没了。杨灿说那我也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老人摇了摇头说放心,她出不了这个门。
果然,刘樱雪来到大门边上。刚要迈出去,脚碰到了门槛,整个人就摔了下来。这一摔,她身上的白色嫁衣就突然消失了,而刘樱雪也不省人事。
到了隔天她醒来,却完全不知道有这事。杨灿就急忙带着她回来了,后来一调查,当时圣康他们撞上的奔丧队,家里死的姑娘叫罗小花。听说她在外面认识了一个男人,没多久就有了对方的孩子。对方承诺会来娶她,可没过久就失踪了,连男方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去。
罗小花一想不开就自尽了,自尽的时候还挖下自己的双眼,说自己有眼无珠。
“后来呢,大叔”安妮听得入神,见杨灿说到这停住,便忍不住问道。
“后来也没生什么事,我照常上班,樱雪今年嫁人了,跟着夫家移居海外。而那期的专访我没报上去,就连那u盘也给我烧了。”杨灿叹了口气,说:“有些秘密还是别追根究底的好,就让它们永远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迷吧”
第173章背后有人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3121819:08:54173第173章背后有人求订阅
“故事说完了,时间也不早罗。我就不陪你们年青人玩了。”杨灿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说要回酒店睡觉去。他抽了根烟,180斤的笨重身体向酒店的方向挪去,那香烟的一点红光标示着这大叔离去的痕迹。
“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编的,真有那么灵我才不信。”艾丽莎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明显也要离开。
马小宝倒不觉得杨灿那故事是编的,特别是门槛过煞那一个细节确实是有这么个说法。那是从鲁班书里流传下来的古法,自然不是简单的门槛。事实上,那用的是二重门的做法。所谓的二重门,也就是有两道门槛,一高一低。低者过人,高者过煞。
杨灿看到的那古居,应该用的也是二重门的造法。只是时间久了,那低一级的门槛可能被后人拆掉,高点的门槛除了可以过煞外,如果下雨天雨势过大,还可以防止水淹过门槛浸到家里来,所以保留下来是人之常情。
什么是过煞就是经过门槛的时候会把邪气煞气给过滤掉,可以用来过煞的门槛自然用的也不会是普通的木材。最常用的是桃木,在门槛的前后两面还会雕刻两个长六寸宽三寸的门神来镇邪。而过煞门的下方,地基肯定是淋过黑狗血的,如果挖出来,就会现里面的泥砖漆黑一片。当有煞气经过门槛时,泥砖会由黑转红,当所有黑迹转成血红时,这门槛过煞的作用就没那么灵了。
现在还保留着过煞门的古居已经十分稀少,也只有在偏僻的农村或偶有所见,搞不好杨灿他们落脚的那屋子是村子里绝无仅有的。如此说来,那叫刘樱雪的姑娘也算是运气好。按照杨灿的说法,他们肯定是在看了视频的时候把罗小花给招惹来了。
要不是那过煞门让刘樱雪逃过一劫,那隔天早上老杨就怕得带同事的尸体回去了。
看时候不早,大家也都准备回酒店休息。特别是铁牛,今天兴奋了一天,现在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于是寝室三人组没心没肺地走了。马小宝摇了摇头,对苏苏两个女孩说:“咱们也回去吧。”
“不,你们先走,我还要到海边散散步。”苏苏眨眨眼睛说。
照她的意思,搞不好今晚就在海边睡觉了。要换以前自然不用马小宝担心,可他知道现在苏苏修为不从前,不免担心说:“还是别在外面玩太晚的好。”
苏苏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马小宝关心自己,心下受用,嘴上却道:“放心吧,姐姐我也不是吃素的,你们先回去吧。”
马小宝只得耸了耸肩,招呼柳萌美走了。只是他们没走多久,苏苏就没好气道:“出来吧,我还没迟钝到连你都现不了的程度。”
阿奴就这么吐着舌头从无到有地出现在苏苏身后,苏苏叉着腰说:“小宝让你来的”
“我说我自个担心姐姐,自作主张留下来,姐姐你信么”阿奴挽着苏苏的手说。
苏苏正经八百地点头:“我信”
阿奴吃吃地笑起来,道:“才怪呢,姐姐就喜欢明知故问。”
“不过,姐姐你真放心让那个小女儿和小宝呆一起我可是知道的,那个小女生啊,野心大着呢。”阿奴笑语嫣然,拉着苏苏的手如同说着家常般道。
苏苏淡淡道:“我等了他两千年,就是相信和他之间的这段缘分。如果连这点自信也没有,姐姐我不如早早回青丘去算了。”
阿奴又扯到别的话题上:“真有青丘之国吗那都啥样的啊”
“那里啊四季如春,漫山遍野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