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8(2/2)
宁若瑾心中苦涩,并未接过陆逊手中的玉佩,公瑾啊公瑾,你这又是何苦呢听闻周瑜又加派人去寻找父亲的下落,虽然希望渺茫,但毕竟还沒有见到父亲的尸体,总要继续找下去。
“小陆子,你把玉佩带回去吧,告诉他,我们两个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若是他还念着我们两家昔日的情分,让他不要难为我,至于这玉佩,我已经不是它的主人,他若是还不肯收回去,就丢掉吧。”
见宁若瑾态度坚决,陆逊沒有说什么,他知道以宁若瑾的性格,绝对不会低头,而周瑜亦不可能入赘,只要宁父一日不归,两人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林慕嘉看着宁若瑾,心中多了几分敬佩,当断则断,不拖拉,不犹豫,情这个字最容易放不下,而宁若瑾可以做出这种选择已经让林慕嘉感到震撼。
就是在林慕嘉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现代也很少又人能做到这般的决绝,宁若瑾的性格如此坚强,林慕嘉是很受触动的,在一千多年前的乱世,一个女子凭借一己之力撑起整个家族。
宁若瑾拥有的,不仅仅是坚强的性格和勇气,还有无与伦比的坚定的信念,陆逊心中竟是有了几分高兴,从现在开始,宁若瑾就只是宁家当家宁若瑾,再也不是周瑜的未婚妻宁若瑾
“二小姐,外面有人吃饭不给钱,说是您的旧识”
宁若瑾打起精神,扬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自己倒是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吃白食的朋友,
“今天怎么我宁氏会馆这么热闹走,去看看”
第11章 姓周名清字连城
“哼,我当是谁呢,你怎么來了。”
宁若瑾见到來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回到楼上,
“小二,不用管他,不管他吃多少东西全都记在周家三少爷账上。”
楼下的男子见到宁若瑾转身就走,本來玩世不恭的笑脸上顿时有些紧张,不顾小二的阻拦快步跑到宁若瑾深浅,手中折扇故作潇洒的展开:
“若若,怎么见了我就走啊。”
宁若瑾微微一笑,男子心中警铃大作,觉得有些不妥,刚要抽身闪开已经來不及,宁若瑾毫不留情,一脚踢向男子的小腿处,男子吃痛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陆逊极为狗腿的跟在女王一样的宁若瑾后面看都沒看男子一样直接走了过去。
男子眼睁睁的看着宁若瑾走过自己身边,眼中充满了不被人察觉的不甘,却因为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里从來沒有他,为什么那个人给不了她的她却不要他给
林慕嘉下楼送郭奕剩下的饭菜,走过男子身边时不经意瞥见了男子眼中的不甘和怨恨,那种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出动了林慕嘉心里的一根弦,在很遥远的未來,她也见过这种目光,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林慕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这位兄台,你,沒事吧”
听到声音,男子眼中的阴霾瞬间消失不见,林慕嘉再看他时,只剩下了玩世不恭和轻佻,
“劳兄台挂心,不过只要宁小姐高兴,在下再受一脚也心甘情愿。”
林慕嘉不由的又多看了男子两眼,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林慕嘉不忍心就这样走过去:
“真的沒事吗要不要我让人叫大夫來看看”
“沒事沒事,在下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林慕嘉莫名的关心让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嘴上还是保留着最基本的客气,感觉到腿已经不那么疼了,男子稍微用力站了起來,尽管他表现的跟常人无异,离他最近的林慕嘉还是看清了那一瞬间他皱眉的样子。
不懂色声的撞了男子一下,林慕嘉连忙道歉,只有男子知道那一下并未撞到自己,而是后面林慕嘉道歉时扶住自己猜让自己站稳了。面对如此明显的善意,男子若是再继续拒之门外反而不妥,略一思索,男子笑了笑:
“这位兄弟,相逢即是有缘,在下周清,字连城,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林慕嘉也作揖还礼,姓周,跟宁若瑾又有什么关系顺势扶住周清:
“在下林嘉,字嘉义,还望周兄以后多多指教。”
感激的看了林慕嘉一眼,周清顺势跟着林慕嘉上楼,他带的仆人已经将行礼送到了房间,两人坐下,待小二上了茶又退下,林慕嘉并未开口,反而是周清先忍不住了:
“林兄,你我二人素不相识,为何替我解围”
“相逢即是有缘,再说了,我哪里为你解围了,不过是你我二人的缘分罢了。”
见林慕嘉脸色不变,用自己的话回过來,又沒有拆穿自己的糗态,周清心思转了几转,自己与这个自称林嘉的素未谋面,若是有所图,自己的身份他并不知晓,就算是知道,自己一不做官,二不经商,在家里也不过是个三少爷,可有可无罢了,又怕什么呢
自嘲的笑了笑,周清也不再做作,
“既然有缘,那林兄陪我喝一杯如何”
林慕嘉摆摆手,周清的眼神暗了几分,又听林慕嘉道:
“若是往日,在下定不会推脱,只不过现在在下并非孤身一人,实不相瞒,我弟弟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就住在隔壁房间里,所以周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若是下次有机会,在下定愿意陪周兄喝个痛快”
听到林慕嘉的话,周清理解的点了点头:
“既然林兄不方便,那就改日好了。不知道令弟是”
话到一般戛然而止,周清暗骂自己,跟人家又不熟,干嘛呢这是。他却沒有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林慕嘉的防备之心给抛之脑后了。林慕嘉知道周清是想要问郭奕的病情,又觉得两人不过初识问到这些有些逾距,看到周清略感尴尬的模样,林慕嘉倒觉得现在的周清顺眼多了:
“他只是因为长途跋涉水土不服而至,休息几天就好。”
看到林慕嘉似笑非笑的眼神,周清才惊觉自己有些不像平时的自己了,懊恼的咬了咬牙,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伪装为何在这个人面前完全不想继续。
“听口音,林兄不是本地人吧”
并沒有隐瞒什么,林慕嘉坦然的承认:
“嗯,我是从许都过來的,來江东有些私事。”
既然是私事,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