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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刘娇怔住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没有叫他起床吗
卫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解释道:“我没还睡醒呢,不睡醒,周身血脉不活络,冒冒然起床难免头晕脑胀,然后一整个白天头脑都是昏沉沉的,你看,我与你兄长以大军对峙,随时会大战爆发,如果头脑不清楚,万一决策失误,这可是致命的后果啊”
刘娇倒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如何才能把你叫醒”
卫风放开刘娇,仰面躺在床上,再次向胯间指了指:“娇娇姊,我需要刺激,需要你的嘴带给我刺激,来吧,用你的嘴唤醒我吧”
刘娇羞恼交加,向下猛的一捏,“嗷”帐内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刘娇缓缓伏上卫风的身体,娇滴滴道:“卫郎,这样的刺激够不够啊”
“哎唷”卫风倒抽着凉气道:“够了,够了,娇娇姊快放手,你再捏下去就要断了”
“哦”刘娇脸角现出了一抹笑,却不依道:“那可不行,妾还没把你叫醒呢”
“醒了,醒了”卫风忙不迭的叫嚷。
刘娇这才松开了手,但出乎卫风意料的是,妩媚的笑了笑,就把脑袋凑了上去,满头乌发随着香肩轻微晃动起来
“唔”卫风如挺尸般,躺床上不动了
约摸半刻左右,粉面微红的刘娇挽着卫风来到了膳帐,与刘兴男和臧爱亲匆匆用了膳之后,就领着数百名亲卫离开了营寨。
随着距谯越来越近,晋军阵地起了明显的骚动,一队队军士迅速钻入沙包后方,箭楼上的守军也正紧张的填矢上弦
这可把臧爱亲气的不轻,怒哼一声:“看来咱们娘仨倒是成了刘郎的敌人了”
卫风提醒道:“嫂嫂,刘兄未必知道你在营中。”
臧爱亲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些。
不多时,在距壕沟三百步左右,卫风止住队列,唤道:“刘将军的妻妹女儿在此,请刘将军出阵一见”
守军定睛一看,果然是臧爱亲,脸面纷纷浮上了一抹古怪,有两人向后奔去,很快的,刘裕来到阵前。
臧爱亲怔怔的看了会儿刘裕,现出了百感交集之色,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卫将军请稍待,咱们娘仨去劝一劝刘郎”
壕沟里守军有的刀枪出鞘,有的端起弩机,均是严阵以待,卫风有些担心,但随即就把这念头抛了开去,无论怎么说,这三个女人总是刘裕的妻子,妹妹与女儿,如果刘裕下毒手,那简直不是人了,于是点了点头。
臧爱亲,刘兴男与刘娇向前走去,刘裕沉声问道:“爱亲,兴男出现我不奇怪,但你和阿娇怎会在明王军中”
臧爱亲隔着壕沟望向刘裕身后,淡淡道:“刘郎,咱们是特意赶来劝你的,现在你眼前就三个妇道人家,干嘛还刀箭相向”
刘裕向后挥了挥手,军士们纷纷收了武器,刘裕又道:“你们来了也好,都过来吧,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至于劝,你们不用劝了,反倒是明王将大祸临头,来吧,入了城我能护住你们的周全。”
刘娇接过来道:“阿兄,莫不是因为你勾结了刘勃勃、姚兴与拓跋烈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你太小看卫郎了,卫郎原计划是把那三人堵在关中,但是摸不透他们会于何时窝里斗,何况关中兵祸一起,遭劫的还是百姓啊,所以卫郎才把他们放了出来,你仔细想想,如果卫郎以水军舰队封锁黄河,他们连渡河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这个道理所以你没有机会的,趁着两军还未交手,阿兄你赶紧回头是岸吧,真要有了死伤,后悔也来不及啊”
刘裕不悦道:“愚兄不管那三个是不是明王故意放出,但不日将有十余万大军与愚兄汇合却是不假,秦、魏、夏三军,均是身经百战,骁勇异常,加上愚兄的北府军,足足有二十余万大军,以二对一,明王哪来的胜机阿娇,你是明王的人,自然心向夫郎,愚兄不与你计较,其实你真要为明王好,应该劝他降我,我理当善待于他,北府军与明军合并,击破秦、魏、夏三国不费吹灰之力,天下一统,愚兄做皇帝,我刘家立下万世江山,岂不快哉”
顿时,三个女人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之色,刘兴男忍不住劝道:“父亲,您省省吧,刘勃勃,姚兴与拓跋烈哪能精诚合作他们肯定会各怀鬼胎的,将军曾说过,一军之中,号令不一,令出多门为行军作战中最为忌讳之事,如今兵多有用的话,当年苻坚为何会败你们是没有机会的,父亲,小女也要劝您,您现在投了将军,天下立刻一统,将军也不会亏待您的,这岂不是于国于民皆有大利”
“哈哈哈哈”刘裕放声笑道:“我也不怕你向明王透露,击破明军之后,姚兴依然据有关中,但我大晋割汉中与武关给他,拓跋烈重夺河东与河北,刘勃勃占据幽燕,三人各得其所,如何会窝里斗再说有拓跋珪的先例在前,他们岂会不吸取教训就算窝里反,也会留待破了明军再反,兴男,你自己想想,四方合力之下,明王哪来的胜算你们有这闲心,应该回营去劝明王速来降我,你们放心,我决不会动他一分一毫”
第五四四章劝说无果
刹那间,刘兴男、刘娇,还有臧爱亲全都以看陌生人般的目光直直盯着刘裕,以往刘裕虽然有些大男人脾气,却能听的进劝,现如今,他已经疯狂了
但刘兴男还不死心,连连摇着小脑袋,劝道:“父亲,您与胡虏合作倒也罢了,竟还允诺割让土地武关可制关中,您割了武关,姚兴必出兵侵扰荆襄、豫州,您又让汉中,汉中乃巴蜀门户,这不是变相的把巴蜀送给姚兴吗您走火入魔了,您是在与虎谋皮,您为了权势真的不择手段了”
“闭嘴”刘裕怒道:“兴男,你太放肆了卫将军的麾下也有胡虏,你为何不说他,反来指责为父哼割让土地,只是权宜之计,他日为父必将取回”
刘兴男一丝不让道:“那怎么能一样将军麾下是有胡骑,但他们已经被将军收服了,而您呢您收服了谁如果小女没猜错,恐怕您非但连刘穆之都没收服,反而中了他的汤,父亲,您麾下的将领私心极重,他们是在以军心绑架您,挟持您啊,您可不能犯糊涂”
“是啊”刘娇也跟着道:“阿兄,做人要有底限,什么权宜之计只是借口罢了,是没有底限的代名词,您看卫郎,光明垒落,何时权宜过又向谁权宜过”
“放肆”刘裕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一个妹妹,一个女儿,越说越过份,在她们嘴里。自己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奸诈无耻之徒
刘娇与刘兴男立时浑身一个哆嗦,躲在了臧爱亲身后,臧爱亲暗道不妙,连忙喝斥道:“阿娇,兴男,都少说两句”
“哦”刘兴男与刘娇也明白有些过份了,赶紧闭上了嘴巴,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忿的,她们的本意是想好好劝说刘裕。可是刘裕的那副油盐不进模样实在是太气人了
“哎”臧爱亲叹了口气。柔声劝道:“刘郎,你莫要与兴男和阿娇计较,她们其实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