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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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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夫人,你太迂腐了”卫风毫不示弱的挺起了胸膛,理直气壮道:“你把它看作了什么这只是一个助兴的器具,它可以给你带来快乐。仅此而已。又何必拘泥于真假真的如何假的如何说句不中听的话。真的还会软呢,假的会软吗真的哪有这好使”

卫风满脸的理所当然,庾氏那咄咄逼人的气场竟略有些减褪。卫风顿时心道一声好,又道:“庾夫人,我接下来的话会比较难听,也比较直接,只是我没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希望你不要介意,嗯”

“说,妾洗耳恭听”庾氏沉着脸道。

卫风一边抚摸着肉苁蓉的纹路,一边淡淡道:“庾夫人,无论男人女人,在男女之事上都有同等的需求,差别只在于有的人内向害羞,嘴上不说却不代表不想,而有的人外向泼辣,想了就会大胆表达,具体到你,由于过去三年的特殊经历,或许使你养成了大胆开放的作风,我能够理解,这与品质无关,我也从来没有轻视过你”

我想,你应该能看出,我没把你当作外姑对待,但我把你当作了自家人,自家人生活在煎熬当中,你说我急不急当然,放你出去找男人那是不可能,替你说门亲事也非常困难,毕竟你的年纪搁在这儿,要嫁只能嫁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先不提能否替你张罗到合适的人家,光是这年龄便让人不放心,我可不想你嫁出去没两年又做了寡妇,那么,该如何解决你的难题呢碍于王蔓,我没法亲身上阵,所以,只能做出这么个玩意儿先凑和对付一阵子。”

庾氏能听出,卫风这话是真心话,面容不禁缓和了些,美目也不自觉的投向了卫风手上的那枝肉苁蓉,细细打量起来,这一看,纵使以她的泼辣大胆都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像太像了

庾氏俏面微微一红,两腿间竟起了丝湿润

脸红也意味着心动,卫风暗松了口气,趁势打铁道:“庾夫人,这枝肉苁蓉,足足花了我三天时间,精雕细琢,力求圆润无梭角,每一刀都凝聚着我的心血,这是我的心意,超越了年龄与身份的界限,凝聚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关怀,你可以放心大胆使用,绝不会磕着碰着,同时再请你放心,这是我在军营里拉上帐帘一个人偷偷做的,连王蔓都不知道,而我显然不会四处宣扬,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最后,你别怪我说话直白,女人就那么回事,男人能进,为何它进不得你要明白,男人会伤害你,欺凌你,它却不会,真正要防的是男人而不是它啊,我就不信,你没拿手指试过”

卫风前半段情真意切,直扣人心,即使连庾氏的铁石心肠都生出了些恍惚,还有一丝感动,后半段却变味了,尤其是末了那句,以她的泼辣大胆都连呼扛不住,俏面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没办法,被猜中了啊

“哼”庾氏娇哼一声,一把夺过肉苁蓉,又羞又恼的瞪了卫风一眼,没好气道:“算你有心了,但假的终究是假的,缺了份感情,对了卫将军,你要不要和妾回屋给妾试试呢”

卫风识海中不禁浮现出了给丁太后试用时的场景,对于丁太后,出于各种考量,他可以把持的住,只是换成了庾氏,还能把持住吗这是个不用回答的问题

“咕噜”一声,卫风猛吞了一大口口水,讪讪笑道:“王蔓也不知上哪儿了,我得去寻她,你自已回去试吧,如果有不满意,尽管拿回来,我再按你的要求修改还有,别太久,泄多了总是会伤身体,记着半个时辰之后过来用膳”

“没胆鬼”庾氏递给了卫风一个极为不齿的眼神,便把肉苁蓉纳入了衣袖,轻摆莲腰,转身而去。

很快的,庾氏消失在了视线当中,卫风转回头唤道:“王蔓,出来吧”

躲在树后的王蔓通红着脸颊,低着头来到了卫风身边,虽然她在理智上清楚夫郎献给母亲肉苁蓉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而且也在为母亲的焦燥情绪着急,可是在感情上,也太羞人了啊尤其她可以猜出,从现在到用膳的半个时辰之间,母亲肯定会紧闭门窗,试一下效果如何,一想到这,心里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卫风轻轻搂上她的小蛮腰,微微笑道:“王蔓,你母亲可以凑和着对付一阵子了,只是她说的对,假的终究是假的,缺了份感情,恐怕用久了会生出厌烦,到那时,还得再想别的办法啊”

第二八三章众叛亲离

“嗯”王蔓轻轻点了点头,她虽然没使用过器具,却可以想象出卫风的担心,器具终究是器具,可以给身体带来快乐,但没法在心理上获取满足,女人最需要的,还是男人的关爱。

似是想到了什么,王蔓突然问道:“卫郎,你和妾说实话,你是不是一早就对阿母起了心思”

卫风不假思索道:“我如果说没有,那是在骗你,如果说有,那是对你的不尊重,你让我如何回答这是个死结,按理说,我不该有这份心思,奈何你母亲一开始就不把我当女婿,而我的性子你是明白的,别人如何待我,我如何待他,什么礼法名份都去他娘的,因此,我只把你母亲当作了一名美熟妇,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能管得住自已,你母亲的事还是留待以后再解决罢。”

王蔓并没有接腔,而是眼眸中闪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挣扎,母亲正值盛年,又不甘于寂寞,这该如何是好呢再嫁吧,的确要面对诸多的难题,可是就这样凑和着过下去,难道一直依靠夫郎变着法子献上各种器具这总不是长久之计,那么,不再理会母亲与卫郎,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可不可以呢

王蔓给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下意识的瞥了眼卫风,暗暗叹了口气,又把复杂难明的目光投向了庾氏离去的方向,卫风也不打扰。只是手臂搂得更紧了些,他明白,王蔓的心灵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缝,至于这丝裂缝是渐渐愈合还是被彻底扒开,这全在于她的理智与感情谁能占据上风

凭心而论,卫风希望王蔓对母亲的感情能战胜礼法方面的理智,但他清楚,在这件事上,自已不能表现的过于猴急,要由王蔓自个儿作出决定。

其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刘牢之的经,已经不仅止于难念,而是根本念不下去了。

尽管正值傍晚,可刘牢之仍把北府诸将全召来了军府大殿。在不久前。他接到了朝庭调任自已为会稽内史的诏令。顿时急怒交加,召集诸将前来商议。

诏令被一一传示,殿内渐渐弥漫起了一股诡异难明的气氛。数日前刚刚回到京口的刘裕也应召而来,依然陪坐在孙无终的下首。

见着无人开声,“砰”刘牢之猛的一击几案,怒道:“才录了尚书事多久便迫不及待的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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