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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随护着桓玄离开,院子里空出了一小半,围观群众也纷纷作了鸟兽散,卫风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出于人类的天性,他们迫切需要把今日的所见所闻向外散播,尤其是某些也霸占了太原王氏女子的亲友们
没人会怀疑卫风履行诺言的决心,而桓玄显然对打着的为姻亲出头旗号的卫风拿不出太多的办法
谢混却是担心的看了眼卫风,提醒道:“卫将军,今日你迎回世伯母固然可喜,但南郡公或不会善罢干休,你得小心提防,莫要有把柄落入他手。”
卫风郑重的拱了拱手:“多谢谢中书提醒,卫某虽不惹事,却不代表怕事”
谢混点点头道:“卫将军既有定计,愚兄不多说了,好了,卫将军请早点带着世伯母回去罢,愚兄先走一步,告辞”
“谢中书请好走,卫某留步不送”在卫风的相送声中,谢混匆匆而去,卫风这才挥了挥手:“把庾夫人请上,咱们赶紧回家。”
第二四四章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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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回王蔓的母亲本该是件喜事,却由于庾氏对卫风的污蔑陷害,使得每个人的心里都很不舒服,王蔓更是一路上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庾氏既不哭也不闹,或许是在陈少女手里吃足了苦头,也可能明白自已的污蔑陷害除了白白丢人,对卫风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如个没事人般,坦然自若的钻上了马车。
约摸傍晚时分,一行人回到了府邸,灵堂按卫风临走前的吩咐已堪堪布置完毕,卫风与王蔓也顾不得用膳,领着面无表情的庾氏步入了灵堂。
在重重白幔的掩映下,屋里最深处立有一座硕大灵牌,上书:故显考忠简公讳恭之灵位,后面还有十余座分列成数排,都是王蔓的叔伯兄弟与从兄弟,香案前供着香烛、三牲与果蔬,按正式的祭礼,三牲分别指緌驹、黄牛与羝羊,但仓促之下找不到牛,只能用面捏了个牛头滥竽充数。
所有的供品都环绕着两颗头颅摆放,一颗是司马道子,另一颗是司马元显
经这么一布置,屋子里弥荡着一股浓浓的哀伤氛围,那摇曳不定的烛火更使生者增添了对逝者的追忆。
卫风看了看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的王蔓,又向在殿外捧着三套孝服等候的陈少女招了招手,这才吩咐道:“王蔓。你带着庾夫人先去偏殿更衣,回来就开始罢。”
“嗯”王蔓点了点头,唤道:“阿母,请和小女过去,小女侍候您更衣。”
陈少女带着满脸的凝重之色刚刚迈入屋内,不料,庾氏却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道:“虽然先夫惨遭不测,但我如今已身为孔家妇,孔郎的确被打成了重伤,不过。生命理该无恙。我若祭拜先夫,又置孔郎于何地”
陈少女惊呆了,俏面布上了一丝愤怒这女人简直是没人性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把那孔道挂在嘴上。难道不清楚孔道正是害了她的元凶吗
王蔓也是美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劝道:“阿母,都已经回家了。还提那禽兽干嘛何况父亲在生时对您百般爱庞,您不可以这样无情无义的,小女明白,您被孔姓一门禽兽夺去了清白,可能可能有些愧对父亲,但父亲会理解您的,您是身不由已啊,您拜祭父亲,让父亲在天之灵安心不好吗”
“哧”庾氏不屑的轻笑一声:“你不要和我说,我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婆子,我劝你省省口舌另外,我早说了,在你离开这人之前,不要称我为阿母”
“阿母”王蔓悲呼一声,原本为王恭准备的眼泪水控制不住的提前流了下来。
陈少女忍不住的怒道:“庾夫人,您不觉得过份吗将军虽然目前只是个庶人,少女却敢肯定,将来的成就会超出您的想象,您有生之年一定可以看到,您会为有这样一个女婿而自豪,您只需要放下执念默默看着就可以了,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不好吗”
“哼”庾氏冷哼一声:“我认得你,你会呵我痒痒,那种感觉的确生不如死你的力气也不小,抓着我的手腕我都动不了,不过,你以为我会怕你来,来啊看老娘可会讨一声饶”
“你”如果不是碍于王蔓在场,陈少女都有了上前狠狠赏她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这个女人完全是无理取闹,根本不可理喻天哪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将军怎会有这样的外姑姊姊怎会有这样的母样这是遭了哪门子孽啊
始终把自已摆在旁观者位置的卫风突然招了招手:“少女,你先过来替我更衣。”
“嗯”陈少女不愤的瞪了眼庾氏,快步走向了卫风,麻利的替他把甲胄除去,换上了一身孝服。
卫风又看向王蔓道:“王蔓,我觉得我有必要与你的母亲作个深入沟通,说不定还会对她稍有不敬,如果你不忍心亲眼目睹,可以和陈少女先去偏殿换身衣服。”
“哦”略一迟疑之后,王蔓狠狠心道:“卫郎,阿母肯定是中了邪,她的本意并不是要针对你,你尽量好话好说啊”
卫风点点头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动手打女人,我只是与你母亲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对了,陈少女,留一套孝服下来。”
陈少女往几案上搁了套孝服,就拉着还一步三回头的王蔓快步向外走去。
不多时,门被轻轻带上,阴森而又诡异的灵堂里只剩下了卫风与庾氏,这是一对关系复杂,还互相敌视的丈母娘与女婿。
庾氏毫不畏惧的望向卫风,嘴角微微撇起,一副你来啊,看老娘可鸟你的模样
卫风却是以一种看病人似的怜悯眼神打量着庾氏,还伴有时不时的轻微摇头,这种眼神让庾氏很是不爽,当即把腰板挺的更直,胸脯也挺的更高
好半天,卫风才视线一收,寻思道:“庾夫人,你虽然出身于高门甲族,但你一无娘家,二无夫家,我想,你不可能不明白,你这高门士女的招牌含金量很低啊,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