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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姊姊是个妒妇。不仅不会管你的闲事,甚至还会火上烧油,可姊姊偏偏不是,卫郎在外奔波征战。咱们作女人的虽不能帮上什么,却可以使家里和和睦睦,让他少操点心。你说是吗”
褚灵媛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只是伏在王蔓肩头呜呜痛哭。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假如真偷了人。狠狠心老老实实的交待,接下来,卫风该如何就如何,大不了被打入冷宫,为了家族,这一生即使不幸福也认命了,可这是自已捅破的红丸,一名黄花大女郎,竟然下贱至以手指来获取那欲仙欲死的快乐,没脸说啊在她眼里,这比偷汉子、被使强或是被轮还要丢脸千倍万倍
渐渐地,王蔓失去了耐心,在褚灵媛哭声渐止之后,无奈道:“灵媛,你既然不愿说,想必是有难言之隐,姊姊不勉强你,但你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新婚之夜总要有个交待,哎算了,卫郎迎娶你应该还要过几个月,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来告诉姊姊,姊姊不会不管你的,同时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不会让卫郎知道。”
“嗯”褚灵媛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终只得哽咽着点了点头。
王蔓站起身,苦笑道:“好了,姊姊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姊姊将随卫郎奔往建康,你我姊妹建康再见。”
“姊姊多保重,灵媛不留你了。”褚灵媛抹了把眼泪,正要起身相送,王蔓却把她按了回去,随即推门而出,把门掩上之后,赶忙拉起还在偷听的陈少女,匆匆离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褚灵媛有如失去了浑身力气般,突然瘫倒在了床上,双目无神,直直望着屋顶,几个月一晃即逝,新婚之夜从哪弄来红丸交待实情她难以启齿,自尽是既没有勇气也不敢,她是完全的一筹莫展了,只感觉自已的人生一片灰暗。
小楼下,王蔓拉着陈少女匆匆前行,刚刚拐过一个拐角,就迫不急待的问道:“少女,你都听到了吧你来说说,灵媛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陈少女为难道:“褚家娘子既然言之凿凿没有偷人,那多半是了,少女能听出她没有说谎,但根据她的话语判断,红丸绝不是无意中失去的,应该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褚家娘子也不可能有如少女这样的经历,因此究竟是什么,少女没法猜测。”
王蔓回头看了看小楼,哑然失笑道:“这倒好,灵媛的红丸去哪儿了成了个谜,哎到时候再想办法吧,总不能让卫郎冷落她,走罢,卫郎与世伯、伯母该谈的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嗯”陈少女带着满脸疑惑点了点头,与王蔓向正殿走去。
不多时,二女回到正殿,卫风立刻起身告辞,谢绝了褚氏夫妇再三挽留过夜的邀请,匆匆奔回大营与将士们把酒言欢,并承诺离开建康之时,另差人把他们替换走,当天晚上,军营中的气氛一片热烈。
次日清晨,卫风领五千骑向建康进发,阳羡至建康约三百里,第二天正午左右,抵达了建康以南的方山,这里是通往晋陵的人工运河,破岗渎的起点,距建康只有四十余里,卫风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方山以西三十里处寻了个荒僻的山谷潜伏,这没办法,破岗渎是建康向南的水道枢纽,人来人往,只能远远避开,同时,又着亲卫分别往姑孰与建康打探战况。
在难熬的等待中,三天一晃而过,二月十七日清晨,卫风还在啃着大饼,“将军,将军,有消息了”突然,伴着兴奋的呼喊,一骑快马绝尘而来。
卫风连忙站起,一待亲卫翻身下马,就忙不迭的问道:“可是分出了胜负”
亲卫匆匆一拱手:“回将军,昨晚桓玄趁夜突袭,成功焚毁了朝庭船舰,司马尚之与司马休之只得率军另行布阵,又令武都太守杨秋驻守横江,却不料,杨秋投降桓玄,朝庭军队不战自溃,司马尚之被桓玄生擒,仅司马休之只身脱逃另据末将估计,桓玄很可能今日将顺流直下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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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活捉司马元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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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玄的兵力为四万左右,而朝庭方面,即使不计司马元显的一万禁军,历阳至姑孰一线也布有近三万守军,都以为会有一番激战,传来的结果竟是不战自溃,豫州军与历阳军怎会如此不堪一击这还是事关生死之战吗
众人都带着满脸的不敢置信面面相觎,“好”卫风却是大叫一声好,喝道:“司马道子人心尽丧,军心低迷,败亡只在今日,传令,全军加快进食,一定要抢在桓玄之前赶到建康”
“遵命”众将齐声应诺
王蔓的俏面也因为兴奋而布满了潮红,小拳头都攒的紧紧的,卫风赶忙捏了捏她的手,示意不要激动,只是,手刃仇敌在即,王蔓尽管竭力控制情绪,那澎湃的心潮就是没法平息下来
仅仅一刻不到,在王蔓焦急的等待中,全军跨上战马,向着建康疾驰而去,由于不需要再隐蔽行踪,因此旷野上马蹄隆隆,烟尘弥漫,声势浩大惊人
六十里的距离只花了半个时辰多一点,建康已出现在了眼前,在南篱门与东篱门之间,卫风猛一挥手:“停住”
命令层层传达,将士们陆续勒住马匹,李驻略一迟疑,问道:“将军,司马元显只防备着桓玄,多半不曾料到您会来,建康东南方向必不会布有重兵,为何不趁势杀入,一举生擒这父子二人”
卫风的目光越过外郭篱,在目力可及的两座卫星堡垒。东府城与丹阳郡城稍作停留,便摇摇头道:“建康人口稠密。稍有不慎将给百姓带来大量死伤,因此。本将给司马元显一个机会,把禁军拉出来战,你可明白了”
“哦”李驻恍然大悟道:“昨晚历阳与豫州二军不战自溃的消息理该传回了建康,必致军心浮动,即便拉出来,也是不堪一击,将军此举,可使健康百姓心怀感念,果然是妙着”
李驻脸面的钦佩之色不假掩饰。卫风心里极为受用,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好了,让弟兄们都下来休息会儿罢。”
将士们纷纷下马暂歇,坐等司马元显到来。
这一刻,司马元显正在宫城宣阳门外聚集禁军,打算去加固建康以西的查浦垒至新亭一线,与桓玄作殊死一搏,全军约一万五千人,虽然甲胄齐全。但队形不整,军士们的脸面大多带有茫然或是畏惧,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司马元显又急又惧,连忙看向首席幕僚张法顺。急问道:“先生都看到了,将士们军心涣散,这如何抵挡桓玄你可有法子振起士气否则。你我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