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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想把地上的尸体移动,才发现他的十个手指牢牢的抠在通道的钢丝网眼中,怎么也移动不了。
“怎么办呢”一个士兵在发现移动没有办法后问道。
“对呀,怎么办呢”另一个想了下说道:“就地施救。”
一个则把他的嘴巴拗开,两人开始轮流为地上的尸体压胸,不知过了好久,当两人满头大汗,认为自己在做无用功,开始泄气时,地上尸体的眼皮在一滴汗珠的滴落下动了一下,开始他们还认为是汗珠的作用,但又动了两下,才发现下面的人是活了,对于抢救者来说,被抢救者手指的一个颤抖都是激发他们抢救的动力源泉,他们又一轮开始了亢奋的压胸运动,在新的一轮压胸运动中,他们感觉到了他的心脏微弱的跳动,呼吸的开始,慢慢变强,到后来的自由呼吸,心脏强力的跳动。
“哎哟,别压了。”下面的尸体终于忍不住压,眼睛眨了眨睁开,开口说道。
站着的两士兵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做压胸运动的士兵收回了双手。
躺在地上醒来的正是伏宇,他突然想起来,可怎么也动不了,只是身子左右晃了晃,手怎么也活动不了,侧头看,才发现手指都掐在了钢丝网眼中,感觉全身酸麻疼痛,想收回手,却无力可以使劲。
蹲着的两士兵看到伏宇动了动,左右手只是抖动了几下,又拿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左右手,知道他想起来,手却动不了,就帮忙把他的手拿出来,在准备拿的时候,才发现钢丝陷入了他手指的肉里间,他们一动,伏宇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从手指传来,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终于明白秦朗老人说过“十指连心”的含义了。
听到伏宇的呻吟声,两人在高兴,这手被闪电击了,好有知觉,那就是没事,看来这种方式取出手指是不太可能的了,得另想他法。不过他们不知道,那闪电是金色的闪电。
卡在壁上了夹钳让他们知道了怎么做,但得请示呀,看到伏宇的手上在经过刚才一动,手指上正流血呢两人都是这么想,先救人要紧,等过后就是处分他们也认了,就开始用钳子一个孔一个孔的夹开,取出了伏宇的手指。
取出了手指,他们准备给伏宇包扎,伏宇说是小伤,没有什么的,只是全身没有多大力气,他们两人听了认为可能是在这里躺久了,全身麻痹了,又开始给伏宇揉身按摩。
伏宇也开始慢慢的去调动身体中自己的气团,发现现在身体中那以前豆豆般大小的气团这时已经膨胀到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实体,但却运行起来有点不听使唤,他只得慢慢的移动,一圈,两圈,慢慢的就活络起来,当他还在默默的运行时,“哎哟”,打断了他的运功的进程,睁开眼,转头望向发声的人,才发现那两个士兵都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对着手正看着,像在寻找什么,后望向伏宇,伏宇本是看他们的手,发现有眼光看自己,稍一抬头,正来个四目相对,不,是六目相对。伏宇从他们的眼光中看到一丝不解,又看到他们望向自己的身上,伏宇也随他们的目光看自己身上,不看者好,一看,乖乖,自己就上身就剩下两个上半截衣袖,差点有走光了,衣服呢条件反射地往身上摸一把,双手合抱胸前,两张脸像猴子的屁股通红,想要是有个地缝才好呢
两个士兵本还是疑惑的眼光,但看到伏宇这么一表演,俱是笑得前俯后仰,让伏宇更害羞了。但很快伏宇发现一个问题,“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就放开了手,在那里盯着两人笑,这下两人突然笑声嘎然而止,在那里满脸写满了问号,伏宇发现现在他们才好笑呢他笑了,两人面面相觑,伏宇笑得更狂了,让两人越发更奇怪了,开始用手摸自己的脸,他们刚才用了钳子,为伏宇按摩时用的是手指,手掌上还留了许多的污物,经这么一摸,两人都变成了大花脸,伏宇笑得更狂了,两人在对视时也发现了对方是个大花脸,都想到了自己的手,摊开看,发现上面的污物都被擦过的痕迹,先是一愣,接着加入了伏宇大笑的行列,伏宇笑得肚子疼痛,后是笑得进气多出气少,怎么也刹不住车,只得捶自己的大腿,掐自己腿上的肉,好半天三人才停了下来。
两士兵才发现伏宇手上的伤没有流血了,愈合了不少,伏宇则发现自己运动自如了,伏宇站了起来,向两人道谢,两人想起了自己看到的事情,有很多地方不解,就向伏宇问道:“兄弟,你被谁绑了。”
伏宇回忆了一下,想了起来,对他们说自己有事情要找人算帐,往后告诉他们,就跑开了,留下两个惊愕的士兵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伏宇穿过混乱的通道,在零星的灯光指引下,来到了潜艇船坞,站在那里一看,现在这里的潜艇,失去了停靠的顺序,道像晒的鱼干,乱七糟八的摆放着,有个一两艘还从中间被拦腰折断,伏宇也懒得看,他现在有自己的目标,踏近一艘潜艇,不是,又一艘,在寻找了四艘潜艇后,伏宇又进入到了一个潜艇仓中,仓中有些人醒了过来,有哭天喊地的,有低声呻吟的,仓中有许多的尸体,他不害怕,反而在一个个的看,没有,当伏宇准备转身,在一堆木箱中传来一声呻吟声,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他去扒那几重木箱,四个人抬的木箱现在被他一个人很轻松的抛开,当扒开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找的就是他,伏宇一把把那人拉了出来,拖着那人就走,那听到有人搬箱子,心中对活下去有了一线希望,但看到是伏宇是,脸一下僵住了,只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上伏宇一张要杀人的脸,只觉心中被人放下了一块冰块,凉得透心彻骨,脸失去了血色,没有反抗的能力。
伏宇在拖着他的途中,顺手在旁边路过的武器地方拿了一支手枪,一路上也有些雇佣兵看到,但他们只是看着,并没有问什么,还远远的在后面随伏宇走入通道,走出通门,伏宇把那人扔在一片倾斜的空地上,对那人道:“你叫人来杀我是吗”
“你知道又何必要来问我”
“还有谁吗”
“没有,我普尔一人做一人当。”那人正是普尔,他有些后悔叫人去杀,自己没有跟去。
“还有一件事情,老实回答我,我不杀你”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枪,打开了保险杠。
伏宇似一个有权力的大人,老气横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