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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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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他却同我说,他心上的人是我,嘿嘿嘿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不太敢相信,于是我傻了,脸也滚烫滚烫的,呀怎么我的脸也滚烫滚烫的,难不成我也病了。

“师师兄,你是在同我开玩笑罢”我顾不得脸烫这病,抬眸结结巴巴的问师兄。

师兄方才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那张俊美的面容露出温和的笑:“你以为,我是会开玩笑的人么”

我想了想,肯定的摇摇头:“不是。”

“那你可愿嫁我”师兄素来清心寡欲,性子也腼腆,就是年少时聒噪了些,如今也不会这样直接啊。

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想我暗暗思慕师兄数十载咳咳咳似乎更久一些,有事无事便打听师兄心上人,如今他同我说他心上人是我,又让我嫁予他。

师兄见我不答话,顿了顿道:“沉香,你是不是不喜欢师兄”

004 大动干戈

我想我是喜欢师兄的,到底我暗地里垂涎了他的美貌数十载不止。我点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师兄说,若是喜欢,就在一起。师兄说,他会采了最美的彼岸花送给我。师兄说师兄同我说过很多很多,我从来不曾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嫁给师兄。

师兄的父君本不同意我与师兄成亲,师父上门作说客,师兄的父君才肯同意。

师父曾问我:“小石头,你是当真欢喜你师兄”

至少在忘记柳砚生之时,我心里喜欢的是我师兄的,我不曾想过,在师兄以前,我还爱过旁人,亦不曾想过那人会纠缠不休,直至来生。

我与师兄成亲的那一日,彼岸之城来了不速之客,魔尊柳砚生。他说,他的妻,怎可再嫁旁人。

我想,他是想得了我增修为罢了,什么我早与他拜过天地,皆是他胡诌罢了。师父也是这样说,柳砚生却难缠得很,他将魔界那些个妖孽放出去为祸人间,连天神亦惊动了。

那一场战争,夺走了不少天神的命,亦带走了我师父。我没有想到魔尊竟已如此强大,竟连天界的天蓬元帅也被他打得身受重伤,最后不知所踪。

就连我师兄都差点命丧于柳砚生之手,我不知柳砚生何来那般的法力,他不过是柳树精罢了,却能让一场战争搅得天昏地暗,还擒了我师父。

他同我说:“想要你师父的命,便与我回去,你若记不得我们曾拜过天地,再拜一次天地便是。”

我心知,他不过是想利用我增他修为,却无可奈何,我不曾想到,他为了带我走,竟付出如此代价。魔界在这一场战争中,未尝不是折兵损将,只不过他捏住了我的软肋,我师父和我师兄。

我不想我师兄死,所以我同他走了,师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也动弹不得。

柳砚生说,只要我同他成亲了,他便会放了我师父,还世间一个安宁,我想,用我换世间安宁又未尝不可。可我也知晓,柳砚生是不会让世间安宁的,若利用我增了自身修为,只怕他会变本加厉。

所以,我原想着,先与他拜了天地,静观其变。我以为,他只得是想利用我得修为,并不会碰我,纵然是在洞房之夜他想碰我,我亦宁死不从。

可我忘了,柳砚生他是魔,他亦是卑鄙无耻之徒。他对我下了药,究竟是何时下的药我也不知晓。

当我察觉之时,为时已晚。烛光微微,我坐在榻前,红盖头盖着,我也看不到什么,只得耳。随着吱呀开门之声,我亦听到了愈来愈近的步伐声,身旁仿佛有人坐了下来,我想来人约莫是柳砚生。

红盖头缓缓揭开,柳砚生脸上挂着笑意:“沉香,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魔界魔后,便是我柳砚生真正的妻子。”

言语间他伸手触碰我的脸,我欲躲开,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他对我做了什么我蹙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沉香,你的性子我还不知么今日我若是不对你用了药,只怕你是抵死不从。”他起身,端起桌案上的端了酒盏,送到我唇边,温柔道:“来,饮下这杯合卺酒”

我完全动弹不得么,酒入喉辛辣之极,我被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却无能为力,只得瞪着柳砚生。

“沉香,你恨我”他放下酒盏,望着我道。

我不知他是在发什么疯,他不会真与他洞房罢随着他的手缓缓靠近,我惊恐之极:“柳砚生你你要作甚你将我抓来,不就是为了得三生石之力么你若要得我修为尽管拿去便是,只要你放了我师父,还有莫要碰我。”

他满脸惊愕:“是谁说我要你修为了,我要的不过是你,你是我的妻,沉香,你怎可忘了你是我的妻,还妄想嫁给那叶景臣”

“谁是你的妻了我从来都不曾见过你”他靠的愈发的近,我又怕又恼火。如若他今日当真毁了我清白,往后我定不能与师兄再成亲了,师兄的父君更不会同意我与师兄

我愈想愈怕,想动又动不得,急的我红了眼眶:“柳砚生,你若要我修为拿了去便是,莫要碰我”

新房内微暗的烛光让我更为恐惧,我不知是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会招惹了柳砚生这等魔头,我与师兄成亲,他将我抢了去,彼岸城定会成了旁人笑柄。而我师兄亦会让旁人嘲笑,他还受了那样重的伤,如今我若是再让人毁了清白

不行,不能。柳砚生的手褪去我身上的红嫁衣,接着一层一层,直至红艳艳的肚兜,我不能让他碰我。我又怕又气,最后只得哭求着他:“你又不喜欢我,你不告过是想利用我得修为罢了,你你不要碰我好不好”

他轻抚着我的脸,眼底里的温柔让人害怕,轻轻一拉,我胸前便是一层凉意。他轻将我放在床榻之上,自己却褪去了衣裳。缓缓的压了下来,在我耳边道:“谁说我是为了修为了,我要的是你,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么你是我的妻,你怎的还与旁人成亲,怎的这样不听话。”

“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你”除却哭喊,我已无能为力。

这一夜,我在他身下哭着,心里痛着,我再不能嫁给我师兄了,可我亦不会真的嫁给他,等来日我师父平安,我定不会放过他。

次日醒来之时,我只觉浑身酸痛,我睁开双眼,柳砚生还躺在我身旁,双眼紧闭着。他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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