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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乡啊,有一位老人家,他曾经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儿子拉扯长大,还收养了很多的孤儿,并且一个个都照顾着长大了,他就一直都被家乡的人念叨,很多人都说这个老人是个好人,后来慢慢的,这个老人家也就常常以好人自居,当然,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但是有一天,他坐在马路边喝茶,亲眼看到有一群小孩子被大货车撞死了。在这之前,他可是完全有能力去吧那群孩子救下来的,但是他没有,反而是乐呵呵的在一旁看戏,还跟人说,他辛辛苦苦拉扯大了很大的一群人,现在就该是享乐的年纪了,至于这群孩子,跟他又有什么关系您说,这样的一位老人家,究竟是一个好人呢还是一个坏人呢”我若有所思的向老伯发问。
“怎么还会有这种王八犊子还好人坏人,说他是坏人我都觉得是对坏人两个字的侮辱,简直就是缺德到极点的主,你都没有问问他难道不怕他家祖坟冒黑烟”老伯顿时就炸了,他特别不忿的朝我骂道,弄得好像那个老家伙就是面前的我一样。
“我也是这样想,跟老伯你想到一块去了,可是这样,你为啥又给这个祭坛歌功颂德的说它有大功德照我看啊,这个祭坛从本质上就已经坏透了,咱们倒不如现在立刻就挖了它,到时候石头卖的钱能养活好多人呢,这也就当是帮它在做最后一次善事了”我就对老伯笑,这个老伯的脸立马就变成了猪肝色。
“小子好胆敢跟我老人家挖坑,你不要命啦”老伯怒气勃发的就要揍我,他的拳头刚刚挥了起来,点天笔就凭空出现点在了他的拳头上,让这个老伯一脸退后了几步。
“你没有动他的权力,越界了”点天笔浮在空中,传递除了这样的消息。
“点天笔你这个怪物不是失踪了么”老伯诧异的看向附在空中的判官笔,他说道:“我是没有动他的权力,可别忘了,这里是阳间,是我的地盘,要在这里跟我动手,你占不到便宜”
“施主,既然没有辩过,还请出山吧,这次的事情谁也逃不掉”菩萨手持降魔杵,小小的身姿在这时候显现出一种别样的威严。
“啊哈地藏你咋变成这副样子了,真挺可爱的,哈哈哈哈”老伯尴尬的笑了两声,“原来这小子的背后是你们这群东西在给他指点,我刚刚还说,怎么可能有人找到这里,并且能看到我。”
“老怪物,这可是你曾经立下的规矩,要有人能说过你,你就可以答应人一个条件,怎么样,作茧自缚了吧。”小黑布也出现了,他不断的朝着老伯挤眉弄眼,一副幸灾乐祸的姿态。
“得得得,说了就得做出来这次算是被你们联手给坑了还有那些熟人,也一并出来吧,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老伯一脸晦气的说道。
、第四百六十九章 活于算计之中
“小子,把这块石头拿好,到了那个时候,你喊我,我自会到场。”老伯从祭坛上掰下了一块石头,他丢给了我,又絮絮叨叨的骂了一通。
“不过我老人家一直纳闷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它的”老伯指了指祭坛,他说道:“就算有这些东西指点你来这里,它们也绝对不可能看出来我跟它是一体的别的不说,这点自信,我老人家还有”
“呃问题出在了酒上。”我指了指老伯手里的一壶浊酒,从这里都能够嗅到那一壶酒的酒香,这是雄黄酒的味道。
“在这个本应该不会出现人影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个跟祭坛同样苍老,手里拿着祭酒的老伯,您说您要是我,会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祭酒”老伯一愣,他拿起手里的酒壶看了又看,忽然哈哈大笑,“精明了无数年,却没想到毁在了一个细节上。行了,你快去吧”
老伯消失了,原本在面前的祭坛也消失了,我看着面前空旷的地方有些怔怔犯楞,这样就好了这样就结束了完全没有半点挑战嘛
“你想什么呢难不成你希望很难”小黑布白了我一眼,它说道:“都不会很难的,是什么事情,其实他们都明白这次不过是让你来露个脸,让那些家伙再看看才能放心。”
“你说的这么直白是想证明什么。”我对小黑布越来越没了脾气。
“都应该毁灭不该遗留到这个时候”判官笔悬浮在那里怔怔自语,它好像因为某种心思而变得无比郁结却又没办法走出来,所以一瞬间气息变得十分凌厉。本身在天空中盘旋准备俯冲下来的野鸡,在感受到判官笔的气息时候,也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骤然上升。
“本身就是错的,凭什么让我们来给这个错误的开始错误的结束买单”小黑布对判官笔的这种状态依然不满,但它并没有大声辩驳。
黔东一处山里,有一条并不算债的小河。小河上架着一座被附近村民称之为不淹桥的石桥,据说这座桥已经在这里无数年了,连通着好几个小村庄跟外界的通道,就连附近的小孩子出山上学,也全都得从这座桥上走过。
这座桥很特别,最起码对附近的很多村民来说是这样。桥面距离桥下的水流并不是太高,但每年汛期涨水的时候,不管别的地方水位多高,这条河却永远都不会被淹没,那些水流一旦到了石桥这里,再狂猛的样子也会变得无比温柔,然后乖乖的从桥下钻过,过去后又会立刻变得狂猛。
这就是叹息桥,也便是人们熟知的奈何桥了。它本应该架设在阴曹地府里,连接着轮回投胎的通道,现在却变成了阳间一座不起眼的小桥,每天都让很多人从它的上头经过。
不知道,如果那些人知道自己来回走了无数遍的桥,就是阴曹地府中真正的奈何桥的时候,心中会出现一种怎样的想法
“来的比我预想中的要早。”奈何桥跟判官笔一样,好似没有化成人形的习惯。它无声的传递着这样的消息,也不跟小黑布它们叙旧,便忽然锁定了我,“你身上有孟婆的气息你最近见过孟婆了她在哪里”
“啊什么孟婆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孟婆我倒是听说过,常年站在奈何桥头的那位卖汤的阿婆么,在传说中可谓是鼎鼎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但我又怎么可能跟那种传说中的人物碰见
小黑布沉默,对此不做任何评论。站在那里的菩萨忽然抬头看天,它口诵着地藏菩萨本愿经,神情专注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立刻意识到了不对。
“你们这群混蛋我什么时候跟孟婆有接触了孟婆到底是谁”我盯着它们问,却没有谁回答我,倒是脖子上的凤翠不断嘶鸣,好似是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可惜我无法得知它传递了什么内容。
“不说是吧都装聋那行啊我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