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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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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板一听火了:“拿我开涮是吧,我家祖辈做这个生意,从来都是论卷儿卖,还没听说论米的。你当是扯布做衣服呢还论米,不想买赶紧走。”

两人也怕露出太大破绽,再加上这东西本来也不贵,就买了毛线团那么大的一卷,又按斤称了点朱砂和糯米的混合物,就是上次见到他们洒在疗养院地面的东西,反正就是挑便宜的随便买了两样,就结账走人。

完事之后两人并没走远,在隔几百米的地方找了个咖啡厅,之前他们就看好地形,在这里的二楼能直接看到方老板的铺子。画家这边点咖啡,驴哥就拿出自己登山看风景时候用的望远镜,观察方老板动作,看到他用筷子夹着那五鼠铜币进了后堂,那里光线更暗,更加不用担心被他看到铜币上面多了一些“暗红色的东西”。

两人一边喝咖啡,一边吃着点心看结果,可是看来看去也没见什么怪事儿出现,铺子里也没着火,也不见地头蛇来收保护费。

“驴哥,我说你那兄弟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蒙咱们啊”画家有点怀疑起来。

“没事,这个你不用担心,那家伙虽说又贫嘴又冒坏水,但是在这些事上一向很靠谱,你放心就好了”驴哥语气很坚定地说。

可是,接下来驴哥也不敢肯定了,因为一对像是游客一样的外国夫妇,进了方老板的铺子。挑了一会儿之后,买走一个青花瓷的花瓶,驴哥知道这两人肯定被骗了,因为那花瓶昨天来的时候他也看到过,百分之百是赝品。白人夫妇走后,用望远镜看到方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数钱,脸上笑的全是皱纹,一数就是好半天,边数边笑,差点把那太师椅给笑翻过去。

“死猴子,不会耍我吧”驴哥一想到自己大半夜的,像个心理变态一样去女侧所偷卫生巾,还是用过的,这心里的火就腾腾的冒。

就在这时,突然两辆工商执法车和一辆110的车一齐冲了进来。别的店理都不理直奔方老板的铺子,车上下来那对白人夫妇,气得脸通红,指着方老板说着什么,一手抱着那个假花瓶,一手拿着方老板刚开出来的收据。

立刻上去几个警察问方老板一些问题,方老板看到人证物证俱在,只好点头承认。工商部门随即把他带走,店门上也贴了封条。

驴哥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就对画家问道:“接下来告诉他以后不要继续用邪术害人,不然有更厉害的手段收拾他,这个电话是你打还是我打”

“看在你去侧所偷过卫生巾的份儿上,你打吧。不过看这架势,估计重罚之后,还得拘留他几天,所以估计你有的等了。”画家也笑的不行。

但驴哥想想说:“算了,还是让我那个朋友亲自打给他吧,万一到时候他不信邪,问我什么更厉害的手段,我还真说不上来,让他们这些业内人士去沟通吧”

短篇三 阴宴

上次被坑又反坑回去之后一个多月,方老板给驴哥打了个电话,通话时声泪俱下,连着赔不是,说自己老眼晕花没认出高人,大水冲了龙王庙,天下学术之人本是一家,理应相互提携关照。这次的教训对他来说,实在是有如当头棒喝,自当幡然悔悟,重拾自己当初学习道术的根本,以除恶鬼,降妖邪为己任。

这一通话下来连停都不停,比说顺口溜都快,驴哥只好说过去就算了,毕竟自己玩把方老板给狠整了一下,害得他交了不少罚款,铺子才重新开张。两边都说了些客气话,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各自按下了挂断按键,又分别甩了句国骂出来,总算结束了这次虚伪的“外交”沟通。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驴哥和画家两个人没事跑跑旧货市场,收点古玩啥的再倒出卖出去,生意也算做的挺红火,虽说不能一夜暴富。但是对画家来说,出狱的人有点事干就不错,总归有个奔头。驴哥呢则不缺钱,雇主给的佣金,他才用了一小半不到,这还借给画家10万块入股资金的情况下。

这天两人成了几单生意,买了点脆皮烤鸭和卷饼,葱丝儿,黄瓜丝儿什么的,到家里抹上辣椒酱吃的正爽。突然一阵风吹进来,刮的窗户咣咣直响。驴哥放下筷子,起身去关窗户,但关窗户同时,却看到院子里晾的衣服一动不动,再远一点的树枝也没有丝毫颤动,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头,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关好窗户回去继续吃饭,画家嘴馋,把烤鸭皮都卷到了饼里,一口咬下去嘴角直冒油。嚼了两口画家对驴家说自己冷,说是要开一会儿空调。

但是画家手碰到空调遥控器的那一刹那,却猛然想到上次被小周的鬼魂半夜折磨那次,屋子里也是温度突然有些下降,由于上次小周是直接对他下手,那种心脏被紧捏的感觉历历在目,他对那次的记忆要比驴哥深很多,立刻就联系到了一起。

画家手立刻抖了起来,牙齿也开始打架,用口型对驴哥说:“有鬼,屋子里有鬼”

由于他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去,所以口型有些怪,驴哥看了之后问:“什么你要喝水你看看你,抢脆皮吃,噎到了吧”

驴哥立刻去冰箱拿了瓶水出来,想递给画家,但发现画家根本不接,而是用眼神不停的示意驴哥看桌子上摆的一个盒子。

那里面是上次他们破方老板五鼠运财术的时候,买回来的细红绳和朱砂,糯米什么的。驴哥略一思索,立刻就明白了画家的意思。示意他先别慌,自己猛的蹿过去,打开箱子抓出两把糯米和朱砂的混合物,两只手画着弧线沿不同方向把这些东西洒了出去。

这些东西肯定是打中了什么,因为有些朱砂穿过空气的时候,发出“茨茨”的声音,而有些糯米落地之后,更是整个米粒儿都变成了黑色的,虽然不明白具体原理,但驴哥知道是吸了阴气后的效果。

画家一见有效果,立刻跳起来也抓着东西往出洒,由于跳的太猛一下子把餐桌都弄翻了,两个四只手都伸到小箱里去抓,然后漫无目地的洒,两个人都被吓的够呛,大脑几乎停止思考,完全是一种活人对鬼本能的恐惧,驱使着他们做出反应。

两个人像疯了一样玩天女散花,那团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始终左躲右闪,但却屡屡被打中。最后那团透明的空气从桌子上卷起了一根素描铅笔,裹着铅笔像股风似的从两人中间穿过,最后顺着没关好的气窗钻了出去。

那气流从驴哥身边经过的时候,驴哥只觉得自己脖子上被划了一下,立刻心里一惊,用手一摸发现并没有血,不过指尖上有黑色的铅笔痕迹。

“没事儿,你被铅笔划了一下,谢天谢地那东西没有铅笔扎你眼睛,我早上刚削过,很尖的,要是力气够大直接能戳死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东西要攻击我们是不是那个方老板想报复”画家问着连串问道,一边丢了个湿毛巾给驴哥,让他擦掉脖子上的铅笔痕迹。

驴哥捡起那个落在地上的铅笔,笔芯被削的很细,戳死人可能需要很大力气,但是扎瞎眼睛绝对没问题。把铅笔放回去的时候,驴哥又看到和铅笔并排放置的美工刀,这可是锋利到足以割喉的东西,驴哥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动脉被划开,血喷的天花板上到处都是的场景。还好是铅笔,这鬼可真够奔的,他带着后怕的感觉对自己说。

“那东西会不会回来”画家拿出电话想报警,又觉得警察不会相信这种事,把电话摔在了床上。

“想搞清它会不会回来,必须要搞清它这次为什么来,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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