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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慢几步,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和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现在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怎么在水里干掉那个向处发出超声波的母虫。
无论是超声波还是次声波,都可以在均匀介质中传播,而且有很强的穿透能力,我甚至能感觉到头顶的海水温度正在升高,也多亏了我们泡在大海里,要是个小水池没准就被活活煮死在里面。另外由于水与空气是密度不同的介质,所以我们在水里暂时不用担心那种会引发头疼的声波。
受伤的同伴有水性好的在照顾,钱掌柜要费很大力气才不让自己沉下去,所以对付母虫的任务自然再一次落到了我头上。端着突击步枪我想从一块礁石后面探出头,但头刚出水面就一阵被针扎似的巨痛,立刻又缩回了水里。
“它怎么能一直制造这种声波”这是我心里第一个疑问,又试了两下发现确实是这样,每次头刚探出水面就会一阵巨痛。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母虫的计划,它想把我们闷死在水里,虽然我们有人工鳃,大伙轮流用暂时不用担心会缺氧,但是数量众多的伤员可经不住这么折腾,别人不说伊万就快要顶不住了。
但是这母虫也确实厉害,要知道超声波是非常高频率的震动产生的,需要很大的能量,这母虫伤重之余,尚有如此神威,实在是超出我们的想象。
正在我趴在水里无计可施的时候,索尔游过来给我看他的单兵计算机,上面正是他用的那种洞穴地形绘制软件的界面。
我打手势问他为什么给我看这个,他比划着把超声波接收器探出水面,然后软件界面上只有模糊的图像出现,这说明水面上声波的能量很弱。
瞬时间我明白了索尔的意思,这个母虫已经受伤,无法长时间维持高能量的超声波,所以先维持在低能量的状态,然后利用声波在水面的反射监控着我们,一旦有人出水立刻提高声波的能量。
既然看穿它的计划,就要采取相应对策,由于超声波有很强的定向性,所以我和索尔分向两边游去,索尔拿着自己的声波发射器,时不时的探出水面干扰那母虫,把它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
我游到另一侧,等到母虫两张雷达网似的翅膀完全转到索尔那边,突然探出水面,在三秒内打光了冲锋枪所有的子弹。
几乎在我子弹打在母虫制造声波的翅膀上同时,蛇颈兽猛的从水里冲了出去,几下就拱到了沙滩上,曲颈咬向母虫的翅膀,用力一扯就把单人床那么大的肉翅给血淋淋的扯了下去,头一甩扔向一旁,毫不客气又张开大嘴把第二个给扯掉。
两个肉翅从身体被扯掉同时,被撕掉了翅膀根部两块脸盆大小的肉,创口立刻血流如柱,痛得母虫浑身肉一阵阵的颤抖。翅膀被咬掉的母虫,似乎不甘心就这样完蛋,竭尽全力发动了最后的一道攻势。只见它全身蠕动了几下,张嘴就吐出一股胃液,喷到蛇颈兽身上直冒白烟。
这一下把蛇颈兽也痛的不轻,痛的在染血的沙滩上不停打滚,驴哥立刻跑到过去,抽出工兵铲把沾在它身上的胃酸刮下来,并用自己的背包灌上海水帮蛇颈兽清洗。多亏蛇颈兽体积庞大,要是换成一个人,恐怕从头到脚被酸液这么一喷,当场就得就被腐蚀成一滩污血。
蛇颈兽玩命攻击为我们争取到了冲上去的时间,除了伤员其余人扑上去就是一阵乱枪,把母虫打的浑身是洞。母虫几次用酸液喷我们,但它喷射距离毕竟比不过子弹,都被我们远远躲了过去。而且这母虫已经在垂死挣扎,所喷的酸液越来越少,距离也越来越短。
驴哥动作飞快,跑了几趟取水,把残余的酸液都清掉。那蛇颈兽像是一头报仇的小狼狗,跳将起来发疯一样扑上去狂咬。失去硬壳保护的母虫身上肉大块大块的被撕下来,母虫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徒劳无功的喷了点胃酸但蛇颈兽理都不理,继续攻击。我怕子弹误伤,叫大家停火,心里默念道:“几千年来惨死在这个岛上的无数航海者、海员和水手,你们可以安息了,类似惨剧不会再发生了。”
在我默念的同时,母虫的脑袋被蛇颈兽死死咬在嘴里,只见蛇颈兽长长的脖子拼命用力,整个的弯成了一个弓的形状,终于狠命一扯,把硕大一个头给咬的与身体分开,母虫全身抽了几下,向下一趴,就再也不动了。
“它终于死了”我们所有人相视一眼都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我们还没等完全放松,蛇颈兽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们几个发动了天眼,只见那瞳孔一阵旋转,我觉得自己也跟着一阵旋转
第二十六章再起波澜
等我醒来的时候,蛇颈兽正趴在我们不远的沙滩上休息,长长的脖子盘在身上像是一只没有羽毛的巨型天鹅。它身上血水和残余酸液都洗被了下去,想来应该是到海里游了一圈儿又上来的。坐起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嘴里有股巨大的腥味,恶心的我直想吐,就好像上次从八足虫身体里挤出来的黏液,差不多的感觉,另外还有一股油腻的腥味,问同伴他们却都说没有。
“刚才那个恐龙搞什么鬼”索尔不知道蛇颈兽的种类,就用恐龙代替。
“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海蛇把自己多功能一体化瞄具接到了电脑上说:“刚才为了观察情况,我把摄像功能打开了,晕到的时候就掉在了沙滩上。”
由于枪是落在地上的,所以视角就像是一个人躺在沙滩上侧着头看发生的一切。从屏幕上看,那蛇颈兽弄晕我们之后,侧头把母虫的脑袋咬碎,低着头把眼睛什么的咬下去吃掉,最后又在大脑里找出了什么东西。含在嘴里着就向我们这边移动,最后一个动作是慢慢把头垂到了镜头拍摄角度以外。
按它移动的位置和头下垂的角度,它是奔我来的,再结合上我嘴里有其他人没有的腥味,我脑子一转,它别是把什么恶心的东西塞到我嘴里了吧,这么一想不要紧,再也控制不住就像个妊娠期孕妇一样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这把我给难受的直想死。
我这边狂呕,那边几个人在告诉索尔蛇颈兽的来历,最后驴哥说:“它这么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