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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去进货时,老板小夫妻两个都在看韩剧。楠楠和另一个女孩忙得满头大汗的,不知是顾不上还是不敢,反正是没和她说话。
她说我的小说发在起点上点开全文阅读的页面看时,真的很气派很大方,好看极了。我想是啊。当初我开始写时,我何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我用凉水先洗好了澡,她由于怕剩饭,说吃了三碗稀饭。现在也是刚洗好澡躺在床上休息,一边给我打着扇子,不过她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我端起她给我倒的开水喝了两口,我忽然看到安徽在上次的刮大风中已死亡三十七人。
现在我只想着能再瘦一些,我的那颗晃动的大牙能变好。变得不疼、不动。为了保持健康的身体,我已经重新拾起了哑铃和写字。
她今天说,盼盼一定是第一次和我做爱后发现我不如她以前所经历过的厉害,所以从那以后她就对我冷淡了。我的小说里出现的女人,有的只是网友,比如晴和师小利,这样的有过类似网恋经历的人太多了。她还说,看我写的有关和别的女人的性的描写,她也不感到有什么不快。好象我有很多次都是早泄,“你肯定是因为手淫太多很小的时候就有早泄的毛病。”她说。
我记得在我青少年的时候,去过一次张恩成就读的宿州师专。在那儿过了一段短暂的大学生活。大概有至少三五天的时间吧。我记得我刚下车的时候还拉了一裤子。然后是在他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吃面条。后来我就在他们的宿舍里看书。我看他们的课本看得津津有味。我记得我看到郁达夫的沉沦,一个张恩成的同学走过来对我说:“你还小,不要看这书。嘻嘻。”但我还是看了,我觉得写得真好。可以把人的内心写得那么复杂有趣。这篇就是写一个留学到日本的中国学生,好象有忧郁症,同时还有手淫的毛病,还喜欢作诗。偏偏他看到了一次房东女儿的洗澡又在公园里看到过一次一对男女的偷偷摸摸的做爱,于是他的脑子里总是不断地在想着这些事,加上对自己祖国的担忧。他最后的结果就是进了妓院,并跳了海。这样的文章竟能被选进大学中文系的课本里,足见它的艺术价值和思想价值。其实应当说,我从这位同族的兄长那儿还是接受了不少文学的启蒙的。只是他现在成了一个教师,同时也是个商人。而我,还在走着文学的道路。
在不觉中写下了这么多,她已完全睡着了。灯光昏暗。四野静寂。前面的路还有很长。我不要怕没什么来填充它。
天意第一五二章火葬场
“我就是色,色女。”她说,张春节今天从我家过,她本来是想给他说叫他不要再从这儿过的,但是余光中看到他穿个白衬衫,很绅士,饱了眼福了,所以就让她从我家过了。我因为和她做爱,很是疲倦,一大早就只想躺下来睡觉。她把音乐放得很响在屋里跳舞。
一大早,我也在想,毛泽东最后的秘书是张玉凤。我是从万楠楠联想到她的。觉得她二人似有某些相似之处。
由于她给我校稿,她说的话总能让我产生一些联想,于是她说,是她把我的小说给串起来了。
当她看到我和那个有一夜情的女的宾馆里的一幕时,她说,那个女的一定是不满足才去洗了那么久的,肯定是在手淫。可我一直以为她是为了掩饰怕她丈夫发现一点珠丝马迹。她说,她看到我写的这一幕,就想和我做爱。
我在厕所里碰到郭学工。他是后到的,我们互相都打了招呼。他拉得很顺畅,很有成绩。但我们互相都不再开口说话。后来,他先用两张大概是小学生作业本撕下的纸擦了屁股。然后提裤子站起来走人。与众不同的是,他走过我跟前时略停了片刻,说:“走了。”我也应了一声。我想,由此可见这是个某方面有点象我的人。因为在过去一个很长的时期,我上厕所先走时只要有其他的熟人我都是这样和人打招呼的,以示礼貌。只是后来我就很少这样做。
我从厕所里走出来,恰好赵永的侄子和我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但是这是个闷葫芦一样的人,不知道是太谦卑还是太骄傲,或者是太奸诈。而王学龄的儿子则是吃得象头大肥猪的,一般也是不搭理人的。只是有一次我和她从地里散步回来,在厕所后面恰遇到他抱着一本大部书在看。边走边看。我微笑和他打了招呼,他也回应了我的招呼,这是我第一次看他还会笑,还有除了绷脸和冷漠之外的别的表情。
我看到郭学工的背影走远了。他似乎比原来瘦了些。脸上似乎多了些沧桑,有那么一刻,我突然对他产生了一阵怜悯。我觉得虽说他是个校长,可是那个背影显得分外的孤独。
于学尧和他老婆在菜地里忙活着,大概是锄草、施肥。有一个女生最后来买东西,掏了半天的口袋最后还是没把钱掏出来,只好把拿好的东西放下了事。
在昨天她给我发稿子时,我忽然想到。有几个场景还可以一写。比如我初当保安的时候。那是一个荒凉的地方,不远处就是火葬场。又比如,我也曾到我哥上中专时的学校去住过一段时间,也曾跟着我父亲参加他大学的同学会。她说:“那你爸还是挺注意培养你的,不然不会叫你参加那种场合。”我说:“是我硬要去的。”她就笑了。我记得当时他的同学黄子健劝我不要去。或他们和我同去。我都没有答应。在黄子健家里突然冒出来了张舜尧段玲玲和他们的儿子张一天。我哥在阜阳的同学请了两场客。我不喜欢他的那些个充满江湖气的同学。在那个时候,我想我的父亲已经开始和我貌合神离,离心离德了。所以在参加完他的同学会之后,我们并没有一起回来,我先回来的,他在芜湖他的同学卢百强那里住了两天,随后才到。那时的很多事情好象都是很怪,都是很快就能变坏的。
我当保安的时候,不过是在打熬日子,有点象现在有时不能上网的日子,不能上网的时候心中的盼望就是能上网,那时我心中的盼望就是能得到大人物我舅舅赵继策的垂青。好用他有力的大手把我从苦海中拯救出来。我希望有一天能象王标世界一样的活着。但是这一天一直没有到来。只知他最后来了个金蝉脱壳,离开了淮北,到了合肥,并且把银行改了名字。这看起来真是大手笔。就好象我在突然之间把我的长篇小说发到网上并且重新用了一个题目的名字一样。起码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那方面的广告。就好象你无论从一句话还是一个名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