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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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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写的这个书,很多人不关心、不看、不理解,我想这才是正常的,假如不是因为很偶然的因素使我曾体验过各种人生,假如不是直到现在我的经济状况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农民,假如不是因为我的朝不保夕的生存现状使我深味人间的不平、苦痛、无奈、虚伪,我也就不可能有写作的动力、基础和底气,所以我不管别人现在怎样看我,我都要好好地写下去,我坚信它的价值,我也坚信有一天会通过它实现我的人生价值,得到人应该得到的,或可超过自己的想象。

从这方面来说,这就不是一部普通的能卖钱的小说了,而是惊世骇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它,注定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的。

人民,现在除了合理地运用网络话语权这个尚方宝剑,也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精神出路。一个朋友向我介绍有关河南灵宝王帅的网页,我看了一下,想,在这个社会,他有这种遭遇也是必然。毛主席说,反动派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你不打他就不倒,因此只有斗争才是唯一出路,而所有的黑暗,也都是新生事物战胜腐朽落后的事物的前奏。我比他条件还要好,所以我要好好利用我的现有条件,不遗余力地关注和参与有关社会的本质问题的一些事。

天意第四十二章死不悔改

我在写好上一篇之后,和她出去散步,我们先去了中学,看了字,她用手机拍了照,是曹金桥引着我们进那个办公室的,他把门一下子撞开,我看到对着门的竟然是鹿亚章妻子丁秀芳,里面所有的老师都在忙着批卷子。我们从校园里走出来,看门的王老头的床上坐满了女生在看电视。

走出校门,我们一直往东走,到了寺前王呀这个庄子,我们拍了不少照片,有一棵树,很是奇伟,那里有个养猪场,在那个沟沿上有个人在拔草,后来这个人和我们搭话,他竟然认得我。他说,这个养猪场是李之法和一个叫什么“老火头”的人一起开办的。

我们看到不远处有一辆火车隆隆驶过。这就是拉煤的车。

一路上,在庄稼地里,碰到了三个很大的垃圾堆。

我们回来家,看到门口有只小鸡在那孤零零地站着,她说这就是那只奇怪的小鸡,到了晚上只有它不好好进盒子,而是到处跑,她说气得想弄死它。

看完新闻联播,饭也做好了。吃完饭,她突然说叫我刷牙,说因为晚上吃了加糖的西红柿,我没晚上刷牙的习惯,有点不情愿,她就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拿着站在我的旁边不走,我看她这样就刷了。

我从网上查了一下,那时明月写明朝那点事儿,这人很年轻,但确实很牛逼。不过我想,他写的书可能没多大的价值,只因为迎合了一帮浅薄者的口味而已。

我还看到,一个人看了我sn里的死不悔改,我顺着原路找回去,这个人是从sn的搜索里搜“陈希同之死”搜到我这篇文章的。我又从百度里看了一下相关的网页,令我吃惊的是,我看到早就有一个叫天意的长篇小说了,而且据说是天怒的姊妹篇。而这个天意竟然是个赝品,是抄人家的,是几个获奖作品的杂汇,这个人可真高。我记得在淮北时,在赵胜那儿看到过一本书,好象是天怒。怪不得当时觉得内容怪怪的呢,原来是改头换面了啊。

陈希同死了没有在我的印象里他没死,既然没死那为何有人要搜“陈希同之死”呢,我就不知道了。不管怎么说,陈希同也算是一个够丢人的高官了。

不过里面有一句话倒是使我反思我的这个无意中起了这个名字的小说,里面说“民愤就是天意”,这话真是一语中的。也提醒我的写作不要背离了一个正确的方向。

天意第四十三章怀孕

早晨四点钟我就起来了,看了一下网络,广东的陈绍基被双规了,对此我不感到奇怪,因为他是前年十届国展的东道主。我想类似这样的大坏蛋还是要多抓一批杀一批。我还到李彦宏的博客里留了言在他的贴吧里留了言,我的贴吧一直是没动静的,我也发了两个帖子。

我练了一会字,感到在家没意思,就上西头去进货。在路上见到了王周、王永。街上做生意的实在是多,多得可怕,我想这些人可真有钱啊,他们有成堆的货,可是有的并没有什么人来买。人多、车多,东西多、钱多。可是穷的穷、富的富。我有朱自清的感觉:“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荷塘月色。”我就这样来家,又到中学去,我想给鹿亚章拍些照片和视频。他叫我在那看看,我看了一会,去找张恩成,后来连同赵光我们几个在他办公室就这个事弄了一会。张恩成在搜狐的博客上发的有照片和视频。但是不太容易找见,从百度上是很难查到的,他说他在网易、51等等都有博客。学校买了台新摄像机,鹿亚章说是教育局送的,他自己是不会买的。后来王启仓也去了,又来了个推销员一样的人,穿得西装革履的。鹿亚章最后说,有时间可以拍一下他拉小提琴的视频,他是上中学时有个同学给他用耳挖子掏耳朵造成面部神经麻痹,嘴有点歪,所以不喜欢照相。

我来家的路上碰到韩希军,他说要跟我学用电脑,问我多长时间能学会,一个星期行不行。我说要是开关机的话你一下就能学会。他说不敢买电脑,怕摆使毁。

感到有点累,我就躺在沙发上睡,她给我递过来一个枕头,又亲了我两下。然后她去买菜。

我开始写东西,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早晨我们一起去跑步时,她说很有可能是怀孕了,已有33天了,这个知识我还是第一次弄清,我们最后说下个星期天上城买药流掉,顺便再买点衣服,因为到了换季的时候了。

曾经我很为这个事头疼,不过我现在想也不能全怪她,她是个很善良的人。这段时间我们做爱我都是体外射精的,所以她也能理解我的恼火,说在最享受的那一刻要把生殖器拔出来,就是怕怀孕,想不到还是怀上了,所以下回一定当心这件事,忍它一个多月,坚决把这个事弄好。不过她说,这也说明我的运势旺。

中学的字,我去看二楼的只弄了两幅,效率实在是太低了,我见到电工文跃,给他说了电的事,他叫我找毕继华,我们就各自走散。有的人的存在起到了反作用,毕继华就是这样,尸位素餐,只能白白耽误人家的事。假如没有他,就可以找别人。我想他就好比是电脑里的一个病毒。

我本想拍一下中学的全体老师开会的情况,现在看来,学生们也值得一拍,有的老师不喜欢人拍,比如王启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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