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热身赛（1/2）
两周体能训练熬得球员们快把草坪当床睡，再加上一周战术打磨，布伦特福德新赛季的战术框架总算有了模样 —— 说穿了就是 “换汤不换药”，上赛季的 3-5-2 阵型接着用，毕竟球队主力没走几个，连奥康纳那穿了三年的旧护腕都还在手上绕着，哪用得着大改战术？
李龙蹲在训练场边系鞋带，听着肯尼?戈尔曼喊他去加练停球，心里直嘀咕：“英甲球队果然讲究，连停个球都要练八百遍，跟小学老师罚抄课文似的。”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合同，想起周薪 500 英镑的事，又忍不住自嘲：“我这‘底层球员’，能混进英甲替补席就不错了，还敢嫌训练多？万一被斯科特看见偷懒，怕是要罚我跑十圈。”
其实李龙这 20 多天算彻底摸清了职业足球的 “生存法则”：英乙虽说也算职业联赛，可跟英甲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 英乙球员假期回来，总有几个把自己吃成 “球形闪电”，得先花两周减肥；英甲球员倒好，集结时个个腰腹线条清晰，贝内特那胳膊上的肌肉，比李龙去年在青训营见的教练还结实，连塞塞这 “非洲铁塔” 都没敢暴饮暴食，据说每天只敢吃三块炸鸡。
“脚弓贴球！别用脚尖捅！跟接你妈递的热汤碗似的，轻点！”
肯尼?戈尔曼的声音把李龙拉回现实，手里的训练球 “啪” 地砸在他腿上。李龙赶紧调整姿势，心里却在吐槽：“这老头比我爷爷还严格，停歪一厘米都要念半天，我要是有‘精准停球’满级，哪用在这儿挨训？”
他偷偷瞥了眼不远处的战术训练区，瞬间看傻了 —— 斯科特正拿着卷尺量长传距离，喊着 “差半米！重来！”，韦斯顿踢飞第三脚后，头发都快挠秃了，嘴里念叨：“不就是个长传吗？至于用卷尺量？跟装修队似的！”
李龙这才明白，英格兰的 “长传冲吊” 根本不是 “瞎踢”：要精准传到指定区域，还得加转带旋，球飞起来跟 “会拐弯的导弹” 似的，落地后还往前冲，难怪贝内特总说 “后卫冒顶就是送分，跟把钱包扔给小偷似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脚，心里叹气：“我这 11 点的传球属性，怕是这辈子都踢不出这种球，还是老老实实当‘禁区捡漏王’吧。”
三周训练就踢了一场队内赛，接下来 15 天却要塞 5 场热身赛，斯科特美其名曰 “以赛代练”，李龙私下跟凯登吐槽：“这密度比伦敦地铁早高峰还挤，怕不是想把我们练废，好省下周薪？” 凯登啃着能量棒，含糊不清地答：“知足吧，至少不用跑体能了，上次我跑五公里，差点把去年的炸鸡吐出来。”
当听说第一场热身赛对手是巴尼特时，李龙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世界也太小了吧？伦敦 13 支职业队，偏偏撞上上次试训的球队！” 他想起上次给阿尔伯特打电话的场景 —— 老教练在电话里嗓门大得能震碎听筒，骂他 “忘恩负义”，结果转头就被布伦特福德按在热身赛里 “练手”，这打脸速度比斯科特的滑跪还快。
比赛前一小时，休息室里跟菜市场似的：有人脱了鞋晾脚，味道能把苍蝇熏晕；贝内特在缠旧护腕，那护腕破得露了线头，他却宝贝得跟传家宝似的；韦斯顿穿了双花袜子，红配绿跟圣诞树似的，还得意地晃着脚：“怎么样？我女朋友织的，好看吧？”
斯科特推门进来时，所有人瞬间安静 —— 他穿了身新运动服，却没遮住啤酒肚，站在门口跟座 “肉山” 似的。“今天是新赛季第一战，想留位置的就拼！” 他笑着开口，下一句却让所有人懵了，“不少豪门小孩想来英甲混，你们要是不行，有的是人替！”
“切，不就是小孩吗？我三年前还穿开裆裤呢！” 韦斯顿第一个接话，还把手塞嘴里扮吃奶嘴的样子，逗得大家直笑。有人补了句：“你那时候怕不是刚从你妈肚子里钻出来！” 斯科特也跟着笑，一脚踢在韦斯顿屁股上，把他踢得踉跄两步，花袜子都歪了。
乔伊斯站在角落，手里的战术板快捏变形了 —— 他来球队快一年，还是没 get 到这些糙汉子的笑点，“不就是两句低俗笑话吗？至于笑成这样？” 他嘴角抽搐得跟触电似的，看着斯科特把严肃战术会开成 “搞笑派对”，心里直叹气。“都别笑了！宣布首发！” 斯科特拍了拍手，啤酒肚跟着晃了晃。门将普莱斯，三个中后卫贝内特、福斯特、菲利普斯，中场韦斯顿、塞塞、奥康纳、伍德、桑德斯，前锋麦克唐纳德和卡尔?科特 —— 跟去年比就多了两个新援，李龙和凯登妥妥坐替补席。
“习惯就好，我上次队内赛也坐了全程。” 凯登拍了拍李龙的肩膀，眼睛却没离开战术板，跟看电影似的入迷。李龙靠在椅背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在队内赛戴帽的时候，斯科特拍着我肩膀说‘好样的’，结果一到正式热身赛就把我按在替补席，这脸变得比伦敦天气还快！”
他盯着场上的球员，心里盼着球队早点进球 —— 最好上半场就把巴尼特打花，自己下半场就能早点上场，不然坐替补席跟 “罚站” 似的，还得闻着贝内特的汗味，太折磨人了。比赛开场不到 15 分钟，李龙的愿望就实现了 —— 塞塞在中场跟饿狼扑肉似的，胳膊一伸就断了巴尼特球员的球，然后一脚直塞给麦克唐纳德。麦克唐纳德在禁区边停球，脚腕一抖，球跟长了眼睛似的往球门死角飞，巴尼特门将站在原地，手都没来得及抬，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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