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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没留下的路,我们自己踩出了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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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备架设完毕后,杨小满把儿童手表放进一个旧毛绒玩具的夹层里——这是李婷儿子曾经用过的熊猫玩偶,外形毫无威胁,红外录音模块却能持续工作十二小时,并通过低频信号自动上传至“萤火”私网节点。

第一夜无事。

第二夜,风雨又起,监控画面模糊成一片灰白。

第三天中午,转机来了。

一名年轻女护工趁着午休溜到巷口公用电话亭,手指颤抖地拨出一串号码。

通话不到两分钟,她反复说:“不是精神病……只是话少……他们不让见人……”随即挂断,匆匆跑回院内。

杨小满立刻调取周边五公里基站数据,锁定接听方为县残联一位已离职的心理辅导员。

她没追查通话内容,而是反向推演:一个普通护工,为何知道五年前某个边缘岗位的私人联系方式?

答案只有一个——她不是第一次尝试求救。

“内部有人想发声,但不敢实名。”她低声对同伴说,“那就让她以为自己仍是匿名。”

计划提前启动。

当天傍晚,伪装后的李婷出现在康宁居家属探视登记处。

她戴着帽子和口罩,报的是堂哥妻子的名字,出示了伪造的社区证明。

值班护士犹豫片刻,在系统里查到确有一份远程预约记录(周砚清提前植入的测试数据),便放行了。

她抱着那只熊猫玩偶走进会客室。

十分钟后,院长亲自过来“关心情况”。

他四十多岁,白大褂整洁得过分,笑容温和却不带温度。

“这类患者最怕情绪波动。”他说着,伸手想去拿那个玩偶,“我们规定私人物品要消毒后再进区。”

李婷轻轻避开。“孩子非要妈妈带着它来,我就没舍得拆开。”

院长笑了:“做家属的,有时候太心软也不是好事。这种女人,关几年就老实了,不然出去也是祸害家庭。”

这句话出口瞬间,藏在熊猫耳朵里的传感器完成了声纹捕捉与加密传输。

同一时间,省城某会议室,刘建国坐在长桌尽头,面前屏幕正同步播放音频波形图。

他身后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的老法院徽章,灯光打在“人民司法”四个字上,泛着冷光。

他缓缓摘下眼镜,按下录音保存键。

“记入预备会议纪要。”他对助理说,“证据链闭环,可以起草干预指引了。”

接下来七十二小时,这位退休法官联合三位前同事,在一间没有空调的老式办公室里写出了《非自愿收容干预指引》初稿。

核心条款明确:“任何限制公民人身自由的措施,必须以法院签发的令状为前提;亲属或机构单方面送医行为不得构成合法羁押依据。”

他在附注中引用了一则2003年的真实判例:“自由之重,在于哪怕最微弱的呼救声,也不应被定义为噪音。”

文件通过老检察系统的关系链层层递送,最终被纳入本月省人大民生议案紧急审议议程。

与此同时,林晚舟协调媒体资源,将“风眼计划”中提取出的八起边界案例打包形成专题报告,低调报送多个监察部门。

两周后,李婷走出康宁居的大门。

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山风灌进衣领,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呼吸可以这么轻。

儿子站在接她的车旁,手里攥着一张纸——那是“少年观察员”的报名表。

他没说话,只是把表格递给她,眼神坚定得不像个十四岁的孩子。

当晚,杨小满独自回到驿站值班室。

新版本“风眼系统”刚上线,界面比之前简洁许多。

不再只有红色警报弹窗,而是多了趋势预测曲线和行为模式匹配度评分。

她习惯性点开全国监测地图,准备做例行巡检。

忽然,西北区域跳出一条低频预警:

目标地点:qh省海东市某镇中心小学

异常事件:凌晨2:03起,校园广播站持续播放儿歌《世上只有妈妈好》,循环21次后自动停止

匹配分析:89%概率指向成人监护失能环境下的隐性求助信号(参考模型:母亲长期被困家庭场景)

建议响应等级:预介入-黄色

她盯着那行字很久。

鼠标悬停在“启动预响应”按钮上,迟迟未点下。

这不是一起明确的暴力事件,也没有触发法定报警机制。

可正是这种介于沉默与呐喊之间的缝隙,才最容易吞噬人。

终于,她轻轻点击确认。

系统日志更新:【任务编号F-714】已派发至最近志愿者网络节点,预计6小时内建立初步联络。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院子里的灯熄了,只剩她这一扇窗还亮着。

第二天清晨,驿站开门整理档案时,李婷主动留下来帮忙。

灰尘在阳光里飘浮,她一本本翻过旧资料册,指尖突然顿住。

夹页里,是一张泛黄的打印纸。

抬头写着:“致悦可学堂?匿名求助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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