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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她没教的招,孩子自己学会了还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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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横幅,没有摄像机,只有几张从附近工地借来的塑料凳子围成一圈。

杨小满只说了一句开场白:“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不会记进档案,也不会告诉老师或家长。但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做点事。”

空气凝滞了很久。

有人低头抠指甲,有人反复拉扯书包带。

直到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我姐姐……去年被逼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男人。我爸收了彩礼,说‘女儿早晚要嫁人’。婚礼前三天,她躲在厕所里哭,没人敢去看。”

教室瞬间安静。

另一个男生猛地抬头:“你是三班的刘芳吧?我知道这事!他们说你姐‘命好’,嫁到城里去了。”他语气里的讽刺转瞬化为羞愧,“可她说不想走……我还听见她在楼梯口求我妈别劝她认命。”

杨小满没打断。

她只是默默打开平板,播放了一段录音——低沉的女声夹杂着抽泣,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我不想活了……我才二十三,凭什么我要替这个家还债?妈,你要再不拦他,我就跳井。”录音结束五秒后,没人说话。

“这是她婚礼前夜打给朋友的电话,”杨小满轻声说,“后来她没跳井,但她再没笑过。”

那天下午,五个学生主动留下。

他们带来了更多线索:谁的父亲常年酗酒打妻、谁的母亲被锁在阁楼不准出门、谁的弟弟因为举报父亲家暴被送去“矫正心理”的私人诊所……这些事从未出现在任何报告中,因为从来没人问。

第二天清晨,县教育局门口出现了一份联名复查申请书,署名五位高中生,请求重新审议李志明处分案,并公开调查“是否存在系统性压制未成年人发声”的问题。

文件附有录音、聊天截图与资金流向分析摘要,甚至引用了《未成年人保护法》第三十九条关于“学校不得阻挠学生寻求外部援助”的条款。

与此同时,退休法官刘建国寄出了他的听证意见书。

这份八页纸的意见书措辞冷静却不容回避。

他从“家庭教育权”的边界谈起,指出当父母以亲情之名行控制之实,当子女因恐惧而失语,学校若仍以“维护家庭和谐”为由掩盖暴力,实质是对教育初衷的背叛。

“真正的家风不是顺从,而是尊重;真正的孝道,不应建立在母亲的眼泪之上。”他在文末写道:

“一个不敢为自己母亲喊疼的孩子,将来如何挺直脊梁?如果我们的校园连一句真话都容不下,那它就不配称为育人之地。”

这封信被迅速转发至全省教育系统内部工作群,引发轩然大波。

迫于舆论压力,市教育局紧急成立专项工作组,宣布召开听证会。

听证当天,校长王建国西装笔挺,开场便强调:“家族颜面是传统美德,学生公开揭短,影响极坏。”他坚持认为李志明的行为属于“恶意捏造”,并质疑预警系统的合法性:“谁赋予一群孩子审判父母的权利?”

全场哗然之际,杨小满起身,将一段视频投放在会议室屏幕。

画面晃动,拍摄角度来自宿舍楼顶监控。

凌晨两点十七分,李志明独自走上天台,寒风掀起他的校服衣角。

他蹲在边缘,手指颤抖地在手机上打字:“妈妈,坚持住,我找到能帮你的人了。”信息始终未发送。

他在那里坐了一整夜,直到早自习铃响才离开。

“你们说他在破坏家庭和谐?”杨小满声音很轻,却穿透整个会场,“可真正的崩塌,是从没人听见他的呼吸开始的。你们怕他说出去丢脸,却不怕他跳下去连遗言都说不出口吗?”

会议室陷入长久死寂。

三日后,校方正式撤销对李志明的处分,并向全县通报整改方案。

更关键的是,省教育厅下发通知,要求所有中小学开设“家庭权利启蒙课”,内容包括:什么是家庭暴力、未成年人是否有权拒绝参与违法婚姻、如何识别情绪操控等。

课程由“种子计划”提供标准教案,纳入德育考核体系。

变革悄然发生。

文具店老板发现,最近总有几个女生结伴来买信封,说是“写信给远方的朋友”;班主任们开始留意哪些孩子总是避开家长会;甚至连当地广播站也新增了一档晚间栏目,《少年心声》,每周播放一封匿名来信。

而杨小满,在听证会结束后的第七天,收拾行李离开了县城。

她带着一份新的选址名单,奔赴孟悦可出生的西南小城。

飞机降落前,她翻开地图,指尖停在一个叫“青禾镇”的地方——那里有一座空置多年的老粮站,墙体斑驳,却结构完整,适合改造成首个县域级“悦可驿站”。

可当她抵达现场,眼前的景象让她脚步顿住。

老粮站的大门紧闭,铁栏上挂着崭新的铜锁。

围墙外竖起一块红底金字的牌匾:“陈氏宗祠?敬祖归宗”。

几名老人正在门前清扫香炉灰烬,见她拍照,立刻上前阻拦。

村支书接到电话后匆匆赶来,满脸歉意:“姑娘,这地儿……早就划给宗族修祠堂用了。祖宗规矩,动不得啊。”

杨小满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没争辩,也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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