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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又晋级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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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装作不认识?

孟悦可明明应该不再为这个人心痛,但是却心脏却无法抑制的骤痛。

“凭什么?”孟悦可咬着牙,指尖掐进掌心。

苏尘沉默两秒,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出生证明:“她是我的女儿,刚确认。”

岳芷柔立刻挽紧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补充:“是我和阿尘的女儿呢,当年生她的时候……”

“生你个头!”孟白“腾”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差点翻了,“你个老妖婆胡说八道什么!”

岳芷柔也猛地站起来,眼神淬了毒:“孟小姐还要掺合进来,还要被纠缠不休,还想要那样的结局嘛!”

“闭嘴!”孟悦可和孟白异口同声地吼道。

这话像把淬毒的匕首,精准捅中两人的痛处——她怎么知道前世的事?

苏尘不动声色地瞥了岳芷柔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锥,岳芷柔立马识趣地坐下,手却还死死扒着苏尘的胳膊。

孟悦可拽了拽孟白的衣角,少年气得脸通红,还是咬牙坐下了。

苏尘看着这一幕,眉峰微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转向孟悦可,蓝眸直勾勾的:“你和林玹有关系?”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那按道理,你也该和我有关系,但我不记得我们见过。”

孟悦可脑子“嗡”的一声——他是真忘了。

那眼神里的疏离,比陌生人还凉,凉得她心口发疼。

认女儿,就得承认和这个失忆渣男的过往;不认,就要眼睁睁看着林玹被带走。

她死死攥着拳头,林玹突然站起来,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琴弦,却异常响亮:“我不管谁是我的爸妈!你们根本不配!我只要跟姐姐在一起!”

吼完她就往外跑,眼泪甩得像断了线的珠子。

“你去稳住妹妹,我稍后就来。”孟悦可拍了拍孟白的肩膀,语气稳得像钉在地上的桩子。

孟白皱着眉看她:“妈,你……”

“我什么?”孟悦可挑眉,指尖在桌沿敲了敲,“你还担心你妈搞不定?”

孟白撇撇嘴,终究还是转身追林玹去了。

包厢里只剩孟悦可一人。她缓缓起身,晃了晃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下一秒,扬手的动作像道闪电,精准地映在苏尘漆黑的瞳孔里——

“啪!啪!”

两声脆响,利落得像斩断绳子的刀。

空气瞬间死寂,连窗外的风声都停了。保镖们僵在原地,眼珠子快瞪出眼眶——这女人疯了?敢当着这么多保镖的面,扇苏总和岳助理的耳光?

有个新来的保镖刚要往前冲,被旁边的老油条死死按住。苏尘抬手的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所有人瞬间噤声。

有保镖反应过来,手刚摸到腰间的对讲机,就被苏尘抬手按住了。他捂着脸颊,镜片后的蓝眸翻涌着怒意,像冰封的湖面裂开了缝;岳芷柔更甚,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眼珠子瞪得像要吃人。

孟悦可却半步没退,迎着他们的目光,嘴角勾着点嘲讽:“你是林玹的妈妈?”

岳芷柔捂着肿脸,咬牙切齿:“你找死!”

“我找死?”孟悦可冷笑,声音陡然拔高,“那我倒要问问你——身为腾耀集团的高管,住着豪宅背名牌包,为什么让亲生女儿住地下室?为什么对她拳打脚踢?为什么她明明喜欢唱歌,你却把她扔去乌烟瘴气的剧场陪酒?”

“我……那是诬陷!”岳芷柔慌忙狡辩,声音都在抖。

“诬陷?”孟悦可步步紧逼,“这些话,是你女儿林玹亲口对我说的。她胳膊上的疤,后背的淤青,哪一样不是你打的?”

她猛地转头,视线像刀子扎向苏尘:“你说你是她爸爸?”

苏尘的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那我问你,”孟悦可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女儿被打时,你在哪?她被灌酒时,你在哪?她躲在地下室哭着要妈妈时,你这个‘亲爸’又在哪?”

一连串的质问像重锤,砸得苏尘哑口无言。他第一次被人堵得说不出话,蓝眸里的怒意渐渐被困惑取代——这个女人的眼神太熟了,像记忆深处那记耳光,疼得让人心慌。

“网上的爆料,我不会撤。”孟悦可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欠了人的,总得还。”

包厢门“砰”地关上,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

岳芷柔这才敢哭出声,却不敢太大声,只是抽噎着看向苏尘:“阿尘,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逼我的……”

苏尘没看她,指尖抚过发烫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孟悦可掌心的温度,带着点熟悉的栀子花香。

他捂着脸颊,蓝眸里闪过一丝困惑——刚才孟悦可碰到他时,空气中似乎飘来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女人……怎么会有他的气味信息?

孟悦可追了出去,正看见林玹蹲在饭店门口的梧桐树下,旁边儿子也蹲在旁边哄着什么,蓝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像团打了蔫的星云。

“玹玹!”孟悦可跑过去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女孩的肩膀还在抖,像只受了惊的小兽。

“我才不要什么爸爸……”林玹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我压根就不认识他。那些人都好可怕,只有姐姐是真心对我好。”

她攥着孟悦可的衣角,力道紧得像怕被人抢走:“我只想跟姐姐在一起,哪怕住小房子,吃咸菜都行。”

孟白蹲在旁边,笨手笨脚地想拍她的背,手伸到半空又缩回去,最后从兜里掏出颗草莓糖,剥开糖纸递过去:“吃这个,甜的。”

孟悦可摸着林玹的头发抬头,正好撞上二楼窗口的目光——苏尘站在那里,金丝眼镜后的蓝眸像淬了冰的玻璃,直直地砸过来。

他的视线在她怀里的林玹身上顿了顿,又落回她脸上,没什么情绪,却带着股无形的压迫感,像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旧物。

孟悦可没躲,迎着他的目光,指尖在林玹背上按了按,无声地宣告主权。

风卷着落叶扫过脚边,林玹突然攥紧她的衣角:“姐姐,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孟悦可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转身时故意撞了下孟白的胳膊,“走了,小保镖。”

孟白立刻跟上,走两步又回头,对着二楼的窗户做了个鬼脸,活像只护崽的小狼狗。

苏尘在窗口站了很久,直到那三个身影消失在街角,才缓缓抬手,指尖抚过刚才被孟悦可打中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混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进他空白的记忆里。

“苏总?”保镖在身后低声提醒。

他收回目光,眼底的波澜瞬间敛去,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查林玹这些年的所有事,”苏尘的眼神沉得像深潭,“包括她住过的地下室,见过的人,挨过的每一次打。”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孟悦可。把她的底细,从出生那天起,一字不落地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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