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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他是姐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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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客栈楼下的长桌飘着米粥的暖香,灵儿捧着白瓷碗,小口啜着粥,想起昨夜那阵让她昏沉的迷烟,还是忍不住抬头,眼底带着点怯意问:“师父,昨夜那个坏人……他没再回来吧?”

萧冥夜正低头替她剥鸡蛋,指尖捏着蛋壳轻轻旋开,露出莹白的蛋白。闻言动作顿了顿,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像被风吹皱的湖面,转瞬便藏了回去,语气却故意放得凝重:“江湖本就鱼龙混杂,许是那客栈混进了贪慕美色的狂徒,见你生得灵秀,便动了歪心思。”

他将剥好的鸡蛋递到她碗里,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碗沿,带着安抚的温度,“不过你放心,我已将他打跑,往后再不敢来扰你。”

他刻意隐去八哥的手笔,只不想让她对自家兄长心生芥蒂——兄妹间的情分,不该被这点小试探冲淡。

灵儿听得眼睛微微睁大,握着竹筷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了点白。

见萧冥夜说得笃定,眼底没有半分虚意,便全然信了,看向他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依赖的软意。

原来江湖真的藏着危险,幸好有师父在身边护着,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过早饭,两人沿着镇里的青石板路闲逛。路两旁的小摊摆得满满当当,糖画师傅的铜勺在石板上勾出剔透的龙形,布偶摊主手里的小老虎晃着绒球尾巴,吆喝声、孩童的笑声混在一起,热闹得让人心尖发暖。

灵儿看得新奇,时不时停下脚步,拿起绣着桃花的绢花在耳旁比划,或是盯着裹着糖霜的糖人舍不得挪眼,发间的玉兰花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垂着的珍珠蹭过耳尖,泛起一点红。

萧冥夜就跟在她身侧半步远的地方,指尖偶尔替她拂去落在发间的棉絮——是从旁边棉线摊飘来的。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人群稍挤时,便不动声色地往她身前挡一挡,宽大的玄色衣袖轻轻蹭过她的胳膊,替她隔开往来的行人,生怕把她挤散。

走着走着,灵儿忽然瞥见街角拐进去的地方,立着一家布坊。

朱红色的门楣上,挂着块发黑的木牌,上面刻着“金记布坊”四个小字。

不知为何,心底像是有股莫名的力量在牵引,让她脚步不由自主地朝布坊走去,回头时眼里还带着点雀跃:“师父,我们去这家布坊看看吧?说不定能挑块好看的布,做件新衣裳呢。”

萧冥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清那木牌上的字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金记布坊?

他心中暗忖,这小镇偏僻,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可看着灵儿期待的眼神,像小鹿般亮晶晶的,还是轻轻点头:“好。”

两人刚推开布坊的木门,门轴“吱呀”响了一声,柜台后便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轻响。

掌柜金朵朵正低头整理一匹蓝印花布,指尖捏着布角,动作有些迟缓。她约莫四十岁年纪,鬓边已添了不少白发,用根素银簪子随意挽着,身上穿的蓝布衫洗得发旧,袖口还缝着块浅灰补丁,手上沾着点布料的棉絮,看上去与镇上寻常的妇人没什么两样。

可当她听见动静,抬头看见灵儿的瞬间,手里的竹制布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她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像张浸了水的纸,毫无血色,眼睛猛地瞪得滚圆,瞳孔里满是惊恐,突然疯了一样从柜台后冲出来,朝着灵儿扑过去,指甲缝里还沾着棉絮,嘴里喊得撕心裂肺:“灵儿姐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不要怪我,当年不是我杀的你们!你们别来找我!别来索我的命!”

灵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扑击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手还攥着刚摸到的一匹锦布,指节都泛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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