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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凤择荆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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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会动?船上有孩子哭声?

伍元照与旁边的狄仁杰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难道……那个“钥匙”——孩子,就被藏在木盒里?

或是用某种方式禁锢、缩小?

这想法太过诡异,但结合邪术、前朝秘法,又并非完全不可能。

“婉儿,你再想想,关于‘血凤’,或者‘始皇宝藏’,梦中可有任何印象?”

婉儿蹙着眉头,苦思冥想,忽然,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声道:“血……很多血……从画上流下来,把鸟染红了……宝藏……不在海里,在……在山里,很多门的山,需要血……和凤凰的眼泪才能打开……” 她说着,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显然触及了更深的、令人不适的记忆。

“好了,不想了。”伍元照连忙止住,温声安抚,“婉儿好生休养。你帮了本宫大忙。” 她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宝藏“在山里”、“需要血和凤凰眼泪”?

这似乎与“海外仙山”的传说有异,但“血凤”的“血”与“凤凰眼泪”(是否指某种特定的、悲伤的皇室血脉?)

……线索愈发扑朔迷离。

第三节:凤驾南巡,暗夜惊变

乾封元年腊月二十,大雪。

长安城明面上,皇后御驾“安澜号”自汴渠东巡,仪仗隆重,狄仁杰为副使,朝臣相送,消息迅速传遍四方。

暗地里,一支不足百人的精锐队伍,护卫着两辆看似普通的青篷马车,悄无声息地出春明门,折而向南,疾驰而去。

伍元照一身寻常官眷装扮,面容以易容药物稍作修饰,身边只带了高延福、崔嬷嬷及数名绝对心腹的宫女。

马车内,伍元照闭目养神,脑中飞速梳理一切线索。

荆州鹿门山、女性遗骸、生产痕迹、双生花、血凤、可能存在的孩子、始皇宝藏(山中?)、倭国、木盒、丝线、贺兰琬、李敬玄……

千头万绪,却都隐隐指向一个跨越数十年的复仇与复辟计划。

而她,正主动走入这个计划最核心的迷雾之中。

与此同时,东行的“安澜号”上,狄仁杰站在船头,望着浩荡河水,面色沉静。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从贺兰琬住处搜出的、刻有奇异海兽纹的玉佩,这是东南海商中某个秘密商会的信物。

皇后将明面的压力与调查任务交给他,是信任,也是重担。

倭国,并非善地。

长安城中,潞王礼贤坐镇两仪殿偏殿,面前堆着如山的奏章。

刘仁轨与裴行俭在一旁辅助,处理军政要务。

皇帝礼治的病情依旧危重,但暂时稳定。

朝中因皇后“东巡”,反对声浪稍息,然暗流依旧。

被秘密控制的贺兰敏之始终一言不发,而其子贺兰琬在弘文馆中,似乎也察觉到了监视,行为愈发谨慎。

三日后的深夜,伍元照一行已秘密抵达襄州。

她并未惊动地方官府,宿于城中一座由百骑司秘密经营的客栈。

子时,她正就着烛光查看鹿门山及周边地形图,高延福悄声入内,面色极为难看。

“娘娘,长安……长安飞鸽急讯!”

伍元照心中一凛,接过小小纸卷展开,是潞王礼贤的亲笔,字迹略显潦草,显然写时心境激荡:“母后万安。

父皇于两个时辰前忽然清醒片刻,然口不能言,以指蘸药汁,于榻上连书三字:‘ 勿信李 ’。

儿臣惊疑,问其详,父皇目眦欲裂,气息急促,以指力点‘李’字,复点 北方 ,随即呕血昏迷,太医急救方稳。

儿臣思之,‘李’或指李相(敬玄)?

其近日并无异动。

然父皇警示,不敢不报。

另,裴尚书密报,灵州突厥遣使再至,言若不得‘隋室明珠’,十日后将挥师南下,不再留情。

沙州……尚无新讯。

儿臣与诸公谨守,望母后早日凯旋。”

勿信李!

点“李”字,又点北方……

北方有何?李敬玄是赵郡李氏,祖籍北方。

还是说,北方有与李敬玄勾结的势力?

突厥?或是……隐匿的“真龙”?

伍元照盯着那三个字,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

她一直将李敬玄视为政见不同的朝臣,虽对其有所警惕,但从未将其与核心阴谋直接挂钩。

可礼治在生命垂危之际的警示,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李敬玄在这盘大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知情者?是庇护者?还是……更深层的参与者?

“高延福,立刻传讯狄仁杰,让他抵倭后,除调查杨姓女子与孩童外,重点留意倭国朝野与赵郡李氏或李敬玄本人有无任何形式的往来!

再密令长安刘仁轨、裴行俭,加强对李敬玄及其门下、亲属的暗中监控,尤其注意其与北方(突厥、契丹?)的联络渠道,但切勿打草惊蛇!”

伍元照快速下令,心念电转,“还有,让我们在荆州的人,除了查鹿门山,也秘密查访赵郡李氏在荆襄一带的产业、庄园、别业,尤其是近年来有陌生人或特殊人物出入者!”

“是!”高延福领命,匆匆而去。

伍元照独坐灯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地图上“荆州”二字。

李敬玄……如果他是内鬼,且位置如此之高,那许多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

为何朝中清查阻力重重?

为何某些消息似乎总能泄露?

为何贺兰琬能轻易在弘文馆下手?

甚至……太子去太庙祭祀的行程细节……

她感到一张更加庞大、更加根深蒂固的网,正在缓缓收紧。

而这张网的中心,或许就在她即将踏足的荆州,也或许,就在她刚刚离开的长安。

翌日清晨,伍元照一行改换行装,准备离开襄州,继续秘密南下前往鹿门山。

然而,就在车队即将出城时,前方街市突然传来喧哗与惊呼!

只见一队穿着荆南节度使府兵服的军士,粗暴地推开人群,径直朝着伍元照车队的方向而来!

为首一名校尉模样的军官,目光锐利地扫过伍元照的马车,忽然举起手中一卷画像,高声喝道:“奉节度使钧令,全城搜捕朝廷钦犯!凡形迹可疑、携带女眷者,一律拦下查验!”

那画像被抖开,虽笔法粗糙,然画中女子的眉眼轮廓,竟与易容前的伍元照,有六七分相似!

更令人心悸的是,画像旁还提着一行小字:“缉拿伪称官眷之女贼,疑与前朝逆党有关,若有发现,即刻锁拿,死活不论!”

荆南节度使?

他怎么会有伍元照的画像?

还以“女贼”、“前朝逆党”的名义公开缉拿?

是李敬玄授意?还是荆州本地势力察觉了她的到来,先下手为强?

伍元照坐在马车中,透过帘缝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官兵和那张画像,手心瞬间沁出冷汗。

她秘密南下的行踪,竟然暴露了!

而且,对方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周旋的余地,要以最粗暴、也最有效的方式,将她这个大唐皇后,当作“女贼”格杀在荆州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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