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完蛋了(2/2)
“让你擦背…你…”
没等她说完,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很轻的一个吻,带着试探的意味。像是两片沾着水珠的花瓣在微风拂过时相触,她的呼吸忽的乱了。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要小僧扮作奴才伺候皇上沐浴…”
他的吻慢慢沉下去,舌尖探进唇瓣,傅琳无意识的仰头,脖颈绷出纤细的弧度,手攥住他湿透的前襟。
水珠顺着他的发尖滴落在她的脸颊上,痒得她想伸手去擦,却被他扣住手腕。雾气弥漫,灯光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纱,傅琳微微睁开眼,瞧见他睫毛上已经凝结了雾气。
像碎钻一般挂在上面,她的鼻息间除了水汽就是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味。唇齿交缠,发出轻微的声响,和淋浴的水声叠在一起,直到她逐渐呼吸不过来,他才微微退开。
“奴才伺候的如何?”
萧霖川入戏太深,使得傅琳本就红润的面色更是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她没时间细想,萧霖川已经埋在她的颈肩,炙热的唇瓣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轻轻撕咬。
氤氲的雾气模糊了整间浴室,将二人的身形遮掩。
水流声沿着地砖的缝隙流淌,缓缓流入排水口,发出细微的轻响。
傅琳的脸颊烧的发烫,眼睫微颤不敢低头去看。
“傅琳”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沙哑的厉害。
缱绻的尾音像是一朵盛放的栀子花,香的让人除了想摘下,没有别的念头。
花洒的水流忽的湍急,撞在光洁的瓷壁上,瞬间溅起细碎的水珠。细密的水点带着温热的水汽,狠狠地砸在地面,溅起一圈圈湿痕。
水流没有阻隔,直直的钻进排水口的圆孔里,发出咕噜噜的轻响,被吞进幽深的洞口。偶尔有细碎的积水被水流的力道带出,又在源源不断的水流中被撞散。
直到最后一刻,傅琳心想:皇上果然不是人人都当得。
首先不是谁都能天天在浴书房里坐(同音字不让写)那么久还不腰疼的。看在下个月水费的面子上,她再也不想谋逆,翻身做皇上了。
连着放了近两个小时的水,她都怕明天会有警察打电话给她,问她突然用这么大量的水,是不是搁家分尸呢。
擦干之后,她直板板的躺在床上装尸体。
脑海里还有些残余的黄色碎片没有被水冲走。
缓了好一会,门被轻轻推开,浴室里的水汽夹杂着栀子的香味随着萧霖川的靠近,清晰可闻。
傅琳捂住双眼,缩在被窝里:“哥,你好歹遮掩一下”
萧霖川歪头:“嗯?这一次要扮演哥哥吗?”
傅琳:不是…谁教他这么做阅读理解的?
床沿微微陷下,带着湿意的毛巾擦过她的手背,傅琳只来得及喊一声:“不是…”
温热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浴后的潮润。他的手掌覆上她的眼,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挲过她的眼睑,“不要这样看着我…”
窗缝没有关严,钻进的微风撩起素色的纱帘。帘幔侧边缀着细碎的塑料串链,被风拂的轻轻晃荡,一颗颗撞在木质的窗沿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不是急促的敲打,是散漫的,断断续续的碰撞。有时候风大些,珠串便晃得厉害,撞出一串吧嗒吧嗒的连音。
他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再喊一声哥哥”
“哥…”
第二个哥字还没从口中吐出,便起了一阵狂风,风从窗缝里挤进,发出呜呜的声响。
不是呼啸而过的声响,是低低的,绵长的呜咽,像谁在暗处压着嗓子哼着不成调的曲子。